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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守+番外 作者:斑衣白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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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制服情缘 悬疑推理 爽文

  魏恒颔首:“江雪儿最后一次失踪才和周司懿扯上关系,这对周司懿和江雪儿来说都不是巧合。但是周司懿做的很干净,没有给警方留下丝毫证据。出于惯姓思维,江雪儿的前两次失踪会被警方忽视,因为江雪儿在失踪后平安回来了,第三次失踪才是造成她致命的原因。那么我们不妨调查江雪儿前两次失踪的原因,或许会从其中找到一些线索。”
  魏恒说的有道理,目前警方对周司懿的追查的确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被他们忽视的江雪儿前两次失踪的真相,一直被掩埋。或许回过头来往江雪儿和周司懿身后追查,才能突破案情瓶颈。
  “有道理,待会儿到警局开个会,你把你的思路给大家讲一讲。先吃饭。”
  饭吃到一半,邢朗的计划就被打乱了,陆明宇通知他,发现了名单上最后一个人,窦兴友的下落。
  “一辆长安之星在昨天南城炬光园附近违规占道,交警给那辆车贴罚单的时候和车主发生口角,交警登记了车主信息,还没来得及出罚单,车主就把车开走了。”
  “是窦兴友?”
  “是,当时登记的身份信息就是祝九江供出的最后一个人,窦兴友。”
  “那辆车的车牌号登记了吗?”
  “登记了,车牌号是外地的,还是套牌车,小赵正在调取监控追查那辆车的下落。”
  说完,陆明宇迟疑道:“头儿,这是第一手消息,需要告诉王副队吗?”
  邢朗犹豫了片刻,道:“不急,我先把这条线弄清楚。”
  陆明宇听出了他的意思,忙道:“韩队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你不来局里开会?”
  对了,今天说好了和韩斌碰头,商量后天的第二次抓捕行动。
  无论那一本都是一摊烂账,邢朗很头疼:“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见他挂了电话,魏恒放下筷子,看着他问:“窦兴友?是你上次给我看过的名单里的窦兴友?”
  “是,这小子终于冒头了。”
  说着,邢朗又拨出去一通电话:“赵儿,长安之星找到没有?”
  小赵嘀嘀咕咕说了一大车话,总结下来就是:“开到城南上窑去了,我把位置发给你。”
  魏恒耐着姓子看着他忙活了一通,等他闲下来才问:“为什么不告诉王副队,你现在没有时间摸查窦兴友。”
  邢朗用满含深意的目光看着他,沉声道:“徐畅这件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徐畅杀人虽然是为了寻仇,但是他是警察队伍里的败类,任其流窜在社会上杀人,对内对外都不好交代,咱警局门脸儿上更不好看。尤其是刘局。”
  魏恒敏锐的捕捉到他说起刘青柏时,眼中划过的一道异色:“……你想说什么?”
  邢朗把面前的碗盘推到一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了,才道:“刘局作为一把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威胁到他屁股下的椅子,他是最在乎西港分局结案率和公信力的人。”
  邢朗顿了一顿,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才接着说:“但是这件案子他却交给老王,不允许我插手。”他嗤笑一声:“谁不知道老王是个草包,他把案子交给老王,摆明了是想把这案子沉底。”
  魏恒拧眉想了想:“所以呢?你怀疑什么?”
  邢朗抿了抿被烟雾熏的干燥的下唇,抬起漆黑又深沉的眸子看着魏恒:“我怀疑徐畅还有别的身份。”
  魏恒心中一惊:“你该不会是怀疑刘局是徐畅渗透到警局高层的……”
  “嘘。”
  邢朗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噤声。虽然明知家里不可能被监听,他还是左右环顾了一周,笑道:“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魏恒低下头静思了大半晌,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冷静:“我明白了,南城上窑那边,我去跑一趟。”
  “你?”
  魏恒看他一眼:“只要你信的过我,我就代你跑一趟。”
  邢朗笑道:“我如果连你都不信,还能信得过谁?”
  魏恒没搭腔,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既然你连刘局都敢怀疑,那刘局重用的王副队在你心里自然也不干净了。只要上窑这条消息能在今天之内瞒住王副队,我就能在今天结束之前帮你找到窦兴友的下落。”
  邢朗无言端凝的看他良久,忽然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魏恒正在解决碗里最后几口小米粥,闻言,蓦然怔了怔,含在嘴里的一口粥用力的咽了下去,刚才被早饭所温暖的身体顿时变得冰冷,冷的侵肌裂骨。
  他慢慢的放下汤匙,僵硬冰冷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轻轻的颤动,缓慢了吐出一口气,正要开口时,又听邢朗道,“我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你这样的人。你冷静、聪明、善良,还很漂亮,尽管你有一些缺点,但是在我心里你完美的好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一样。我们都是泥捏的俗人,只有你像是一个世外人。更神奇的是,你竟然离我那么近。之前你是我的战友,现在你又是我的爱人。到现在我都觉得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邢朗有所感慨似的笑了一声:“这种感觉太梦幻,太不真实了,我每天只有看到你,摸到你,才能确定我们的关系,确定你还在我身边。”
  魏恒微低着头,把脸上的情绪遮掩的干干净净,静静的听他说话。
  最后,邢朗道:“我现在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了,我会是什么感觉。”说着,他抬起眸子看着魏恒,眼神温暖又深厚:“不过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走。”
  魏恒静坐良久,忽然把手中餐巾纸往桌上一摔,起身绕过餐桌朝他走过去,不由分说的跨坐在他大腿上,抓起他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腰侧,然后紧紧揪住他的毛衣领口,低下头问:“看到我了吗?摸到我了吗?”
  邢朗有点懵:“……啊?”
  “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的感觉不真实吗?我就在你身边,你看得到也摸的到的地方,如何?这种感觉够真实了吗?”
  不等他说话,魏恒又道:“还不够真实?那你把我铐起来吧,锁在家里或者关进牢里,那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魏恒的愤怒和质问都来的太突然,邢朗一时还反应不及:“你说这话是……”
  魏恒全然没听他说什么,怒不可遏的打断他:“我都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离开你!”
  邢朗见他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眼睛都红了,暴躁的好像要吃人,怕他一口气儿没顺过来把自己憋死。于是连忙顺他的背:“你冷静一点,喘口气儿……”
  魏恒现在不吃他这套,揪住他的领子几乎抵到了他的鼻尖:“少废话,说!”
  “不是,宝贝儿,说什么啊?”
  “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离开你!”
  邢朗很纳闷:“我没说你会离开我啊。”
  魏恒冷笑一声:“你不仅说了,还威胁我,现在又装作没说过,混蛋!”
  邢朗被他骂的昏头转向,仔细回想了一番才反应过来此时闹的是哪一段公案,顿时有些无奈:“你理解错了,我不是在威胁你,我的意思是我会想尽办法留住你。重点不是前半句,而是后半句。”
  “留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留我?还不是你认为我会离开你。”
  魏恒揪着他的领子猛然用力往后一推,把他抵在椅背上,又倾身追过去:“我告诉你邢朗,你现在说的这些如果我离开,你就会想尽办法挽回的鬼话全都是你不负责任的臆想!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显示你有多深情,而我有多薄情吗?你觉得我心里没有你吗?你觉得我的心是空的,是冷的,只有你的心才是热的吗!你只知道你爱我。我爱你,你看出来了吗?如果我心里没有你,我为什么要在乎其他人对你的看法和议论,和韩斌打那一架?我又为什么在你和王副队分营结党的时候站在你的队伍里?现在你连警局高层都妄想触动,我不是也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你身边了吗!你还要我怎么做?把心刨出来给你看吗?好啊,只要你给我递刀,我就敢刨开给你看!”
  说完,魏恒试图从他身上起身,貌似真要去厨房拿刀。
  邢朗连忙紧紧箍住他的腰,把他按住。
  在魏恒的狂轰滥炸下,邢朗的脑浆子碎成了一滩豆腐渣,好不容易才渐渐拼凑起来,把魏恒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过了一遍脑子,才反应过来,这人算是彻底被他逼急了。
  邢朗扶着他的腰,无由想笑:“宝贝儿,听你说这么多话,真是太不容易了。”
  魏恒眼角一抽,咬着牙用力掰他的手指,又想从他身上起来。
  邢朗忍着手指被他掰断的风险,紧紧的箍着他的腰不敢撒手:“冷静冷静冷静,我都能解释。”
  “不听你的鬼话,留着糊弄鬼去吧!”
  魏恒到底是百八十斤,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这么一用劲,一折腾,邢朗还真差点控制不住他。
  邢朗忙道:“别闹啊,我腰上有老伤,待会儿咱俩抱在一起滚在地上,指不定谁送谁去医院。”
  魏恒果然不再跟他较劲,只不轻不重的卡住他的脖子,虽然一脸冷酷,但是目光灼人:“我才不会送你去医院,如果你真的爬不起来了,我转身就走,看你留的住留不住我。”
  邢朗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抱着一只暴脾气的野猫,稍有不甚,整张脸都会被挠烂。又见魏恒在气头上,一时半会还真不好安抚,便使了个险招,决定以毒攻毒。
  于是邢朗在他腰上重重一捏,耍流氓般蛮横道:“你走一步试试?虽然我混到现在还是个不上不下的正处级,但是这些年我在刑警队各个单位都待了一个遍,那个队伍里没有个把熟人?你信不信我招呼一声,立马有几百号人供我调遣,到时候你还想走?别说你想离开芜津市,只要你能走出这个小区,就算我邢朗是个没能耐的警怂!”
  魏恒万没想到这人竟然跟他耍狠比横,一时气盛,偏又怒极反笑,骂道:“混蛋!”
  邢朗叹着气笑说:“诶,混蛋爱你。”
  魏恒的一腔邪火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调和成了蜜油,再大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不甘心就此服软,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但是又实在不知该和他说什么,只好狠狠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邢朗眼角一颤,倒抽了一口冷气,老老实实的待着让他咬,等他咬完了松了口,还假惺惺的问:“硌着牙没?”
  把魏恒气的,非常后悔刚才怎么没有索姓把他咬死。
  见他满脸写着还想再来一口,邢朗连忙顺毛撸:“消气没?没消气?没消气就接着咬,给我留口气儿就成。”
  魏恒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冷哼一声:“我嫌脏。”
  邢朗笑的没皮没脸的:“我就是你的脏脏包,爱怎么咬怎么咬,只要你高兴,连皮带骨啃了也行。”
  魏恒没绷住,笑了:“滚!”
  见他彻底消气了,邢朗才敢抱住他,不规不矩对他动起手来,解开他松松散散的头发,用手指当做梳子把他的头发捋了捋:“我简单说两句,您赏脸听一听?”
  刚才折腾了一通,魏恒也有些力竭,抱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由着他对自己的头发动手动脚,闷声道:“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邢朗咬住他的皮筋,双手把他的头发拢到脑后,口齿不清道“蒸的明白?”
  “嗯。”
  邢朗帮他绑好头发,又顺了顺发尾,笑道:“那你也不用说了,我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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