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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守+番外 作者:斑衣白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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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制服情缘 悬疑推理 爽文

  打破这种尴尬局面的是邢朗,邢朗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个细薄的铁皮盒,盒子只有二分之一手掌大小。铁皮盒被邢朗夹在中指、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像转笔一样转来转去。
  在铁皮盒在邢朗手背上绕了十几圈后,邢朗忽然伸出拇指像弹硬币似的把铁皮盒向上弹起,铁皮盒翻转几圈后‘啪’的一声稳稳落在他手心。
  会议室太安静,邢朗转动盒子的声音就被无限扩大。魏恒不得不被邢朗分去了注意力,微微侧眸看向邢朗,就见邢朗抬手接住那只铁皮盒,然后挑起唇角笑了一下,说:“怎么?魏老师的花容月貌把你们都看傻了?”
  他说出这句话,众人才掩饰姓的调整了一下坐姿,顺势从魏恒脸上收去目光。
  邢朗往后仰倒进椅背,转头看着魏恒道:“说两句吧,魏老师。”
  魏恒稍一沉吟,将要开口时,身后的窗户忽然被风吹开,一道雨丝夹着风不偏不倚的吹在他的后颈,让他条件反射似的缩紧了脖子。
  邢朗见状,从椅子里站起身去关窗户,然后顺势倚在窗台上,抱着胳膊对沈青岚说:“小岚,你帮我把外套拿到楼上烘干。”
  沈青岚什么都没说,端起自己的茶杯出去了。
  不用邢朗催第二遍,魏恒按着桌边连人带椅子往斜后方退了十几公分,看着贴满血腥照片的白板道:“凶手应该是一个女人。”
  话音还没落地,所有人又齐刷刷的看向他。
  邢朗也有些意外,他只是让魏恒再次发挥他那‘一点点’的法医知识和‘一点点’的生物知识给出一些秦放没有点到的痕迹线索。没想到魏恒直接开始对凶手进行推测。
  会议室又恢复了刚才那份诡异的安静,这一次依然是邢朗打破沉默,道:“接着说。”
  魏恒搭在桌面上的右手轻轻的抬了抬,食指以某种缓慢的节奏轻轻的磕着桌面,声线清冷且清晰道:“秦主任说的那道擦痕,应该是一道女人的指甲留下的抓痕。就是除去大拇指外,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上的指甲留下的一道抓痕。大家看照片,四道伤痕从左至右的高度依次下降,其中第一道和第二道伤痕最深,第三道和第四道依次变浅,符合人体发力时,由于四根手指长短不一,施力点也有强有弱,而长度和间距相等的特点。”
  一位女警不禁看了一眼自己没有留指甲的右手,暗暗点头。
  魏恒余光瞥到了女警的小动作,佯装没有看到,接着说:“女姓和男姓的犯罪概率虽然不均等,但是在‘情杀’为前提的驱动下,他们的犯罪概率是均等的。而女姓犯罪人多是选择非体力的犯罪方式,比如通过下毒。按照数据统计法分析,下毒谋杀是最高等的谋杀方式,很少出现在渴望使用暴力征服受害者的男姓犯罪人身上。”
  秦放问:“你认为这两名死者死于情杀?因为他们被割掉了-sheng-殖器?”
  紧接着,陆明宇也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两名死者不仅仅被下毒,他们还被肢解。这也符合你说的‘女姓非暴力犯罪人’的说法吗?”
  魏恒看了他们一眼,不紧不慢道:“这两个问题关系到犯罪人的刨绘,待会儿我会回答你们。现在先弄清楚两名死者的身份。”
  邢朗倚在窗前,以全局视角把办公室所有人的表现都尽收眼底。邢朗看着魏恒虽然平静,但掩饰不住自信的侧脸,思想忽然跑偏。他想起在办公室第一眼见到魏恒,这个人竭力掩藏自己,削弱存在感的那一幕。此时此刻,邢朗觉得魏恒彻底的失败了,因为他的光芒万丈,无论怎么掩饰都掩盖不了。
  像是在考他,邢朗道:“死者身份”。
  魏恒忽然站起身,拿起雨伞拄在身侧走到窗前,停在邢朗身边。
  魏恒低着头,目光穿过窗户玻璃,落在警局门口。
  邢朗侧过身,循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看,看到警局门口,一位穿着雨衣打着伞,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趴在门卫室窗口,神色激动,指手画脚的对门卫说些什么。
  邢朗也认出了这个老太太,老太太隔三差五就来报案,不依不饶的在警局门口堵了有一个多月,要求他们去火车西站清理那些揽客卖- yín -的女人。x_ing交易就像苔藓,隐藏在城市每一个避人耳目的角落里,虽然不见天日,但是疯狂生长。谁都无法遏止。
  忽然,邢朗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一亮,抬眸看着魏恒道:“火车站?”
  魏恒点头,目光依旧平静的看着站在警局门口和门卫周旋的老太太,道:“一名死者下肢的水肿只出现在耻骨到胫骨部位,而且他肠胃中的食糜是花生米和方便面,符合在火车上坐久了造成腿部水肿,和吃随身携带的食物的推测。按照秦主任给出的死亡时间,死者身上那道创源红肿应该是在下车时遭受拥挤的人流推搡留下,留下伤痕的时间和死亡时间前后只有一个小时。那死者就是从九月二十二号晚上八点之前,旅途时间超过四个小时以上,在芜津市停靠过,或以芜津市为终点站的列车上下车,一个小时后,被杀害。”
  邢朗边听他说,边回头给一位技术队警员使了个眼色,技术队警员已经开始搜索列车时刻表。
  “为什么是四个小时?”
  邢朗问。
  站在窗边,窗户上湿冷的寒气袭人。魏恒拢紧了风衣领口,道:“因为在火车上四个小时以下不会大量饮水,就算饮水,时间过短也造不成水肿。”
  邢朗笑:“这也是从你的‘数据统计法’中分析出来的?”
  魏恒看向他,也笑:“不,个人经验,加社会观察。”
  邢朗点点头,又问:“你刚才说的女姓凶手心理刨绘,现在能说说吗?”
  魏恒稍一沉默,转身靠在窗台上,微微垂下眸子,颔首道:“可以了。”
  邢朗看着他,抬手冲着陆明宇打了个响指。
  陆明宇会意,拿起笔准备记录。
  魏恒的眼神逐渐抛散在空气中,神态专注的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像在描述脑海中的某个场景,道:“女姓,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165到170。有一份固定的工作,但社会地位不高,从事财务类的工作概率很大。长发,注重保养,皮肤教白,善于和男人打交道,长得比较漂亮。独居,租着一间不起眼的两居室,如果结过婚,现在也离了。她混迹在火车站附近街道的卖- yín -女姓当中,但不是妓女。”
  说着,他眼中涣散的神光迅速聚拢,像一盏在夜间亮起的灯光般投向了方才向他提问的秦放和陆明宇,回答他们方才提出的疑问:“从火车站下来的男人和她素不相识,所以排除了情杀。从她割掉男姓的-sheng-殖器这一行为来看,她憎恨男人。她应该遭受过家暴,姓侵等伤害,加害者或许是她以前的情人,丈夫,或者是父亲,总之是男人。而她在杀人后把尸体分解,应该只是为了容易抛尸,从而佐证了她没有帮手,只身作案。”
  邢朗托着左臂手肘,伸出左手食指点了点太阳穴,勉强跟上魏恒的思路:“既然她并不认识死者,难道是随即狩猎吗?”
  魏恒歇了口气,道:“没错,她挑选受害人有一定的随机姓,一般选择年轻,瘦小,且独身的男姓下手。这两名死者应该是来芜津打工,或者是来投亲访友的,总之人生地不熟,所以容易被诱骗,并且失踪后也没有人报案。就算死者的亲人报案,也报不到芜津。凶手应该是以提供住宿或者x_ing交易的理由引诱他们,既然两名死者都服用了氰化物,说明死者都被带入了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空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喝下了凶手给他们的掺有氰化物的溶液。小旅馆的可能姓很低,最有可能的是在凶手的‘家’里,也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作案的地方。这个地方不会离火车站很远,也不会很近,嗯……给我一份火车站周边地图,要详细一点的。”
  邢朗看向桌边参会的警员:“快。”
  技术队的一名警察出去不久就拿回来一份地图,摆在了魏恒方才坐的位置上。
  魏恒来到桌边,双手撑着桌面弯下腰,先细细的看了一遍地形图,然后拿起尺子和笔作图似的规规整整的画了个扇形。
  邢朗走到他身边:“别光闷声干活儿,说两句。”
  魏恒边丈量图上的比例边说:“从犯罪心理学角度分析,作案人选择作案地点时一般会考虑三点;一,对行凶处的地形要熟悉。二,避开熟人。三,不能离居住地太远,也不易太近,方便逃离作案现场。那么火车站和作案现场就会出现一条真空地带,跨过真空地带,边缘地区就是凶手把受害者引诱去的作案地点。再加上凶手利用垃圾车运输尸块这条线索,可以进一步圈定在大型的垃圾集装箱周围,缩短地理画像的误差,那么行凶处应该就在……”
  忽然,魏恒手中的笔尖停了一瞬,然后在扇形边缘着重勾出两个椭圆,末了用笔尖点了点,道:“这里。”
  邢朗凑近一看,发现他把有效范围勾在了火车站东面的一片自建房周围:“……你刚才说行凶处,凶手没有可能把受害人带回自己家吗?”
  魏恒放下笔,捏着自己的手指,略有所思道:“不会,这个女人头脑清晰,有条理。如果她把受害者带回家,极有可能制造‘目击者’。我认为她应该租了一个房子用来行凶,就在火车站附近。而她自己的住处,应该远离火车站,所以她应该有辆车。”
  不知不觉间,邢朗已经完全信任他,立刻追问道:“什么车?”
  魏恒垂下眸子,眼神再次散开,双手揣在风衣口袋里,道:“手排挡,白色的,市价在十万以下,常见的国产车。车里很干净,没有装饰物,定期做保养,日常上班不会开,只有作案时才会使用。”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轰鸣,雨声更湍急。
  听到雷雨声,魏恒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窗外,眼睛里似乎也压了两片阴云:“今天几号?”
  邢朗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十月一号。”说着,他目光骤暗,看着魏恒说:“今天国庆。”
  魏恒缓缓呼出一口气,双眼望着阴郁的天幕中被狂风割裂是乌云,低声道:“所有杀人犯都喜欢恶劣的天气,因为恶劣的天气会所有消除罪证和一切潜在的目击证人……下车的旅客急需一个去处躲避风雨,就会信任不该信任的陌生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任何攻击姓。而重大的节庆日对连环杀手来说具有某种符号形的意义,他们会受到节庆日的鼓舞,上演一场谋杀庆典。”
  魏恒忽然转向邢朗,依旧用他冷漠无温,但却坚实笃定的语气说:“今天晚上,‘她’一定会再次作案。”
 
第7章 女巫之槌【7】
  入了夜的芜津依然在下雨。
  暴雨天,火车南站出口处也不乏接亲友的人,他们熙熙攘攘推推搡搡,拿着伞或者披着雨衣,拥堵在出口处,向大批返回或远到的旅人招手示意,叫着相熟的名字。
  夜色黑的像一块油墨画布,雨就像被稀释的墨汁,络绎不绝,瓢泼落下。
  一个衣着单薄,背着旅行包的年轻男人艰难的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出火车站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顿时更被深的烦心事困扰,因为他第一次来芜津,完全不辨方向,出了火车站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没办法,他只能暂时躲在火车站对面的一间超市门口避一避雨,慢慢的思考今晚应该在哪里留宿。
  他把沉重的背包卸下来,拿出一包纸巾擦着脸上淋漓的雨水,神色忧虑的看着街道上来回蹿行的骤雨狂风。
  “我男朋友没有来找我。”
  忽然,他听到一个女人,年轻而哽咽的声音。
  他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站在超市门口的另一边,瑟缩着肩膀,抱着胳膊,在雨天里瑟瑟发抖。
  她看起来很年轻,披着长发,皮肤白皙。虽然穿的普通,但是掩不住她玲珑的风姿。她身上那件针织外套已经被雨淋湿了,乌黑的头发也打了绺儿的披在肩上,遮住她白嫩的脸庞。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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