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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 作者:长歌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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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成长 朝堂之上

  怀瑜才很是自得的说道
  “你不是总要半夜出去么,怎么今日却不出去了?”
  这是什么话,赵稷不由得发笑
  “我几时总半夜出去?”
  怀瑜便很是理直气壮的坦诚理由
  “我两次半夜醒来,你皆不在此处,以此而观,自然是日日不在了。”
  赵稷听了,便摇头嗤笑
  “这便是以偏概全之典范了。”
  怀瑜吐了吐舌头,怡然自得的说道
  “是与不是,只有你知道。”
  赵稷便只翘了翘嘴角,又闭上了眼睛,不打算说话了。
  怀瑜看着他装睡,便只当是默认了,于是又多嘴说
  “日日这样的,其实不大好。”
  但是赵稷闭着眼睛,只装睡不理他。
  怀瑜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真是永远不要指望和赵稷好好的说话。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同床共枕的,总还是要说话的,怀瑜又没有睡意,便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起醒来的规划,要早早便去刑部见人,又保证早去早回,虽然没有回应,但是他要先把自己该说的话说了,赵稷如果反悔,那就是他言而无信了。
  赵稷虽然不是言而无信,但是行程自然是按照他的安排去进行,想要一大早便去见人,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怀瑜直直等到吃过午饭,赵稷才说,可以出发了。
  怀瑜心有疑惑的看着他,直到一起出了门,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说
  “你和我一起去吗?”
  赵稷目视前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值得疑问的
  “不行?”
  “当然行。”
  怀瑜立刻说,他若说不行,那被留下的,自然是自己了。
  他又不是真的傻了。
  赵稷便很是遗憾的啧了一声。
  可惜了。
  刑部在一片生长了几十年的柳树之下,很有些阴沉的气息。
  门前并没有什么闹事静坐的人,至少赵稷一行人去到的时候,仍然是刑部特有的肃静气氛,看起来韩云到还有几分本事,只是既然可以自行解决,又让人到宫里去请旨,还真是叫人不知道该罚还是该赏了。
  赵稷等人到的时候,刑部之人都在门前迎接,赵稷与怀瑜下了马车,令人免礼之后,就喊了韩云,便径直进去了门内,其他人原地不动,只有韩云紧跟着回去了府内,算着时间他们进去了内院,其他人才动了身子,又和站在门口的侍卫打听圣上突然驾临是和用意,自然是什么话也打听不出来了。
  本来赵稷过来,也是突然之间才有的想法,就连韩云也是下了朝之后才得知的消息。
  现下几人到了正殿,赵稷才开口说道
  “不是说有人围观刑部,叫你们无法解决,怎么,白日还束手无策,一夜过后,便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韩云便回话道
  “说来其实惭愧,因后来逼不得已动用了一点威慑,抓了几个人,才令民众冷静下来,明了臣等一片苦心。”
  赵稷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道
  “威慑——怎么,这法子很难想?”
  韩云便只能赔笑,不好说是张问镜出了主意吹耳边风,让他专门在说话的时候派了几个眼色好的人去暗中观察,将最先起哄反驳的人以记录民众言论的名义给暗暗控制了,又让士兵佩戴兵器陈列两侧,再来承诺审问时候必然公开进行,才让民众不再被带偏了思路,可以静心经他说话。
  毕竟张问镜名义上还是罪民。
  赵稷自然知道肯定是有人暗地里出主意给韩云,不过韩云不将人姓名说出来,看来不是刑部内的人。他错眼又看到怀瑜朝他使眼色,便不紧不慢的又问起了张问镜的事情。
  韩云一一回答了,只是隐去了自己和张问镜几日来交谈甚好的事情,赵稷也没有多问,便说提人来见,也不必说是面圣,只道是旧交好友来看他了。
  下了命令之后,让怀瑜在前厅等着人来,他与韩云便去了后面,是要留下空间给他们叙旧。
  怀瑜看着赵稷他们去了后面,才放下心,又觉得终于等到了可以和问镜好好说话的时候,然而在等待的时候,莫名的便紧张起来,他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又想起年前他所做的事情,又怕张问镜不肯见自己,又怕自己不敢面对张问镜,于是在这样忐忑的心情中,等来了刑部的人把人带过来,方才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又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的看着门口。
  一片光辉中,张问镜推门而进,他穿着最简朴的白衣,那衣服或许是过于宽大了,随风漂浮着,好像是架在骨头上一样。从上次在御花园匆匆一瞥后,不过几日时光,问镜好像又瘦了,果然监牢不是人待的日子,怀瑜心不由得揪了一下,是真切的心疼。
  张问镜起先听到人说有旧交好友过来看他,并没有想到是怀瑜,被人提醒说是君后,还觉得是说来唬人的话,毕竟既然是君后,自然没有出宫见犯人的道理,其次身份尊贵,就算要见,也该是自己被压着去宫里,怎么君后跑出来见他,也太不合规矩。
 
  ☆、背道而驰
 
  等张问镜真的跟着出来,进去房中,抬眼看到果然是怀瑜,才相信那人果然不是哄他,但是仍然是不敢置信的模样。
  张问镜是想不到怀瑜是真的会过来的,再来又觉得高兴,毕竟也算的上很久没有见过,虽然怀瑜曾经唐突行为,但是他只当怀瑜是小孩心性,并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再来他亦是明了怀瑜当时是惊蛰发作,便很是轻易便谅解怀瑜的行为,大约是并不能够分辨天乾地坤的气息,因为彼此也算的上是好友的关系,所以错认友情为吸引,也该是有情可原。
  张问镜实在是不愿意以嫌恶之心来对待怀瑜,现如今见了,更是怀念居多,自然是全当先前的事情做不存在的好。
  怀瑜一时之间,虽然心里五味杂陈,然而见到了人,总还是很高兴的,那些纠结也瞬间消失不见,快步走过去,竟然一如既往的,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居高临下的意思,又看着他这样过分消瘦的,便有些担心的问道
  “问镜,你好不好?”
  啊呸——这句话问出来,怀瑜便想要敲自己的脑壳,在监牢里待着,怎么会觉得好。
  问镜却并没有在意这些,事实上,怀瑜能够过来看他,已经是意外之喜。他看着怀瑜仍然是这样雀跃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变化,也是难得,于是眉眼弯了弯,点了点头,让怀瑜不必为他担忧
  “还好,你入宫以来,又是如何?”
  “我——就整日无聊的很了。”
  怀瑜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怎么会感觉到好,于是简单的说了自己的一点事情,也不想过多的拖延时间,又靠近了问镜,悄悄的和他说
  “我和圣上求情,或者其他什么办法,让你出去吧。”
  他昨天已经想好了,大不了他去烦赵稷,或者向父亲求情,以父亲的身份为之担保,就算是不能离开京城,也比呆在监牢里好多了,他已经听说好像是有书生承受不住刑罚亡故,万万不能让问镜也遭受这样的折磨。
  其实要越狱,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他有许多的法子,可以弄晕这里的人,带着问镜逃出去做亡命天涯的侠客什么的,好像也很有趣味。
  反正神京的路他很熟悉,要被抓到还是很困难的。
  张问镜却无动于衷的,看着怀瑜说完话,才很是平静的说
  “让君后费心,但是我不想出去。”
  这样说的时候,甚至称呼也改变了,怀瑜兴奋的心情被这一句话立刻打蒙,也没有注意到变化,只是不解的看着问镜
  “你说什么。”
  张问镜直视着怀瑜,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我不想出去。”
  怀瑜觉得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怎么会有人不想出去牢狱。
  张问镜,看着怀瑜,便觉得一成不变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就像是怀瑜,虽然已经为人妻,再来又要为人母,怎么还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以为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承担后果的么。
  于是只好苦笑一声,又道
  “你觉得倘若我就这样出去,我还有可能进入朝廷么?”
  这当然不可以了,从来没有带罪之身进入官场的。
  怀瑜讪讪道,底气很不足的说自己的看法。
  “也不一定要进入朝廷,世上千百种生活的办法,也不是……非要进入官场吧。”
  他自个就不喜欢在官场和人打交道,各个心思百转千回的,忒累了。
  张问镜和怀瑜对视着,听他话音落了,才长吁一口气,说
  “怀瑜,你以为我来神京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简单,怀瑜回答
  “赶考啊。”
  “是了——”
  问镜有些好笑的看着怀瑜,说道
  “你也知道我是为了赶考而来,然而还没有功成名就,便狼狈逃窜,难道我真的如此懦弱?”
  懦弱什么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怀瑜抿了抿嘴唇,不知道因为什么,此时此刻的问镜,,给人一种不可以直视的感觉,他的话又这样犀利,叫怀瑜隐隐的难以呼吸,又很是沉重,于是走了几步,缓缓的坐在椅子上,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也不是这样说……伯父是与母亲齐名的名医,问镜你这样聪明,继承医术,再来推陈出新,也不失为一种成就。”
  问镜被他的话逗笑,摇了摇头,只觉得怀瑜还是太过于天真
  “我若是想要做赤脚医生,又何必十年寒窗,千里迢迢赴京赶考?怀瑜,你有什么志向么?”
  志向……怀瑜被他问的懵掉,因为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志向,想要安安稳稳过一生这样的期望,实在是也说不出口,算不得志向一列。
  张问镜见怀瑜不说话,便大概也猜得出他是没有什么自主的,就像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地坤一样,毫无自己的主见,家中要嫁人,便嫁了,也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身为地坤,只要听话就足够了。
  只是怀瑜生在将军府,有根深蒂固的将军府,有余生可以依仗的天才兄长,再有无论如何不会衣食住行亏待其的皇帝夫君,所以显现不出什么可怜的景象。
  但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张问镜看着怀瑜,总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
  他不愿意以后也这样随随便便的便和一个人成亲,生子,养家,最后死去。
  他要的,不是这些,也不愿意过这样浑浑噩噩的身后。
  张问镜又说
  “你知道我的志向么,我要做官,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才好,这样便可以改了律法,我要地坤者,皆可抛头露面,我要天下之地坤,不必以惊蛰为胁迫,说起来都是一样的人,不过是多了一个可以生子的作用,难道便要自甘卑微,屈与人下!怀瑜,你告诉我,若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医者,如何要能达到这样的志向,靠跋山涉水,一个一个的去交涉吗?!”
  这样的话说出来实在是大逆不道,但是张问镜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又很是坚定,怀瑜听得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扶手。
  他不能理解问镜,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规矩,竟然可以改变吗?
  张问镜也不期望怀瑜可以瞬间就能明了自己的心情,于是最后说
  “所以,越狱而逃或者戴罪出狱这样的话,不必再说了。”
  这句话,倒是简单明了,谁都可以听得明白。
  怀瑜看着张问镜,忽然之间,总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忽然有了很大的隔阂一样两个人之间明明这样近,中秋却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或许他从来不了解问镜,从前他只以为玩到一起便足够了,却不曾想不是所有人都是和他一样胸无大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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