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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我给他生太子 作者:禁庭春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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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宫廷侯爵

“您可别,又不是没束过,臣长几根头发不容易,陛下手下留情。”
陛下只好放弃。
侯爷束了发,还要拿养肤的脂膏抹了,陛下有些意外,夫人是真把幼子当女儿养了。
侯爷起身,陛下上下打量,然后解下了腰间的玉佩给他缀上。
侯爷不爱用玉佩,不过既然陛下亲手系的,这个面子他还是愿意给的。
“陈墨,去夫人院里让她给我向先生告假,就说我同陛下去庄子上住一日。”
“长生怎知要在庄子上住?”
“不是休沐吗?莫非不住?”侯爷蹙眉。
陛下笑得别有深意:“住。”
 
马车出城要半个时辰,一上马车陛下就将人抱进怀里,侯爷也配合,伸手搂了陛下脖子,同他作吕字。
良久,二人分开,陛下伸手抹去侯爷嘴角的银丝,然后将手指伸进了侯爷口中,翻搅,侯爷不耐,牙关一闭,手上便留了齿痕。
陛下遂收手,不再放肆。
 
侯爷窝在陛下怀里,委屈巴巴:“我爹不知在想什么,突然要我读书,还请了这么个酸儒,最是讲究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说什么都没用,就听我爹的,拘着我。”
陛下笑:“你这姓子,有人磨磨也好。”
侯爷不乐意了,瞪他:“说什么呢,陛下难道不该站我这边么?刚刚说要带我散心的是谁?”
是“为夫”。
 
陛下只觉得心口叫小奶猫挠了,痒得不行。
再开口,声音就哑了几分:“是朕不好,朕说错话了,朕的长生,不能给任何人欺负了去。”
侯爷满意:“那陛下要怎么做。”
“朕回去就传口谕,武安候荒废学业,多日不曾进宫读书,令国公爷督促,每日进宫。这样可好?”
侯爷急了:“好什么呀,你知道我进宫读书要起多早吗?”
“那要如何?”
“给我请个先生来府上,要懂得变通的。”
陛下打趣:“好,朕好好敲打他,定然对侯爷规恭恭敬敬。”
 
到了庄子上,陛下也没放开侯爷,直接抱了人进去,路上偶尔遇见下人,也都眼观鼻鼻观心,连行礼都没有,只有迎面碰上了,会默默退开。
 
汤池边上什么都有,陛下忍了一路,也顾不上白日不白日了,当下就将侯爷
拆吃入腹,发现侯爷身上还带着上次欢好的印记,细细亲吻,动作却愈加凶狠。
 
从汤池到水边榻上,又到池子里,陛下带着侯爷四处征战,不顾他苦苦哀求,只在中途喂他喝了几口蜂蜜水,用嘴哺喂。
侯爷累的在池子里睡了,陛下抱着人去了卧房,也陪着躺下睡了,再睁开眼天已彻底黑了,用了晚膳。
下午吃饱喝足又睡了一会,晚上两人都精神着,陛下翻着今天没看的奏折,左手却揽着侯爷。
侯爷在他耳边轻声道:“昏君。”
陛下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这才到哪?”
侯爷笑盈盈:“那陛下告诉我,怎样才算昏君?”
陛下说:“长生,你再招朕,可别求饶。”
侯爷消停了,乖乖研磨。
 
晚间陛下抱着人睡,其实不大习惯,侯爷也不习惯,但谁也没说,就这么睡了。
第二日晨起时有些尴尬,陛下不是纵欲之人,昨日闹得很了,做得过了长生难受,他也心疼,于是忍忍就过去了。
 
侯爷其实是有些想的,陛下若要他也乐意奉陪,陛下忍忍,他也就忍忍。
 
陛下要侯爷写字,侯爷的字是陛下手把手教的,后来练习时临的也是陛下亲笔。字体有九分相像,剩下一分是意,寻常人看不出分别。
侯爷写了陛下的字,元崇。先帝去后,再没人喊过,侯爷觉得陛下告诉他就是要他喊的——虽说不是什么正经时候,总归是陛下亲口说的。于是不但写了,还喊了,陛下神色温和地应了,纵着他。
 
练完字带他去打猎,这林子不大,能猎的不过野鸡野兔,两人都不在意,重要的是共乘一骑。
陛下手把手带着侯爷挽弓引箭,出去许久,才猎到一只兔子,陛下亲手烤了。
“每年春狩你都垫底,你这箭术骑术可得好好练练。”
“陛下不帮我吗?”
“年轻人比较,朕凑什么热闹,长生若表现的好,朕有赏。”
侯爷认真看着陛下,还凑过去亲了一口:“陛下也年轻呢。”
又撇撇嘴:“谁表现得好没赏了,况且我要什么直接同陛下开口就是,陛下会不给吗?”
陛下拿他没办法:“好,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紧紧搂着人,至少这一瞬,陛下是可以为了他付出姓命的,这念头有些危险,陛下却觉得无比满足。
 
回城时有些晚了,马车上点了灯,灯下看美人,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侯爷先动了手,扯开陛下衣襟,在他颈上啃咬。
陛下也不再忍,解了侯爷衣衫。
原本是想只动手的,侯爷却发现马车暗格里头有脂膏。
于是拿了脂膏放进陛下手中。
陛下动作一顿:“想好了?可别后悔。”
侯爷不耐烦:“赶紧的,一会到家了。”
陛下说:“放心,朕不停,车不停。”
经过人流密集的街上时,陛下发了狠,侯爷背对陛下跪着承受,咬着唇,努力将破碎的低吟咽下。
 
结束后,侯爷伏在陛下怀里喘息,陛下轻抚他的背,慢慢平静下来。
余韵过去,整理衣衫,马车停下。
方才最颠簸的一段是侯爷敞开了腿面对陛下的,加上昨日里使用过度今日还骑马,此时腿根酸软,使不上力。
 
陛下于是背了人入府。
侯爷在陛下耳边说,车夫厉害。
陛下说他听力过人,侯爷给人听了墙角也不脸红。
 
再次伏在陛下背上胆子比当年大了许多,上次是用手摸,这次是舔舐。
湿漉漉的舌头扫过耳廓,陛下咬牙切齿,低声警告:“姚嘉赐。”
侯爷又贴着他耳朵说:“陛下耳根子这么软,怕老婆么?”
陛下叹气:“怕你。你再招我,我可要留宿了。”
侯爷终于放过他:“陛下怎么不说朕了。”
陛下一本正经地调侃:“皇帝自然无惧无畏。”
侯爷被他逗笑了,直呼其名:“所以姜旭可以怕老婆是吗?”
陛下没有反驳,在心底说姜旭现在也是不怕的。
耳根子软的男人怕老婆,陛下觉得这句话现在是不准的,不过离成真也不远了。
 
嬷嬷来看了侯爷,回去禀告夫人:“陛下背着进的府,两颊晕红,眼角眉梢俱是春意,耳垂有新印子,应是云雨后不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看过莫回头
 
 
 
第8章 日夜不休
陛下回了宫,传洪太医来。
太医惯常诊了平安脉,说起陛下的子嗣问题。
推算时间这毒应是排得差不多了,只是脉象上无法诊断,保险起见,还得陛下辛勤耕耘,什么时候后宫传了喜讯,才算是彻底无碍了。
只是,孩子生下来才算得上是喜讯,头几个孩子恐怕很难保住,不过只要保得住,生下来或许体质弱些,倒可以调养。
 
陛下面色阴沉,想到若是长生有了孩子却……恨不得将那下药之人千刀万剐。
洪太医走后陛下传了给侯爷调养的江院判,问及隐族之人可有避子的法子。
江院判知道这是在问侯爷的事,一时有些心惊。他给侯爷调养得不错,陛下若反着问他倒是有自信,只是如今……
皇帝不让妃嫔受孕无非几个缘故,一者母家势大,二者爱的狠了一日也离不得。
江院判不敢揣测,只老实说,有,但是伤身,正要说如何伤身,陛下却挥手示意他不必说了。
江院判走后陛下沉着脸静坐许久,张太监大气不敢出,半晌陛下吩咐吩咐:朕要让长生平安诞下太子,去传话,让洪程和江道筠看着办。
 
张太监伺候陛下多年,自然明白陛下的意思。
张太监亲自去了两位大人府上,传了旨,张太监走了却留了人,这是明晃晃的监视。
这般大张旗鼓,朝臣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不知陛下下了什么旨。
 
陛下传召大理寺卿,将暗中查了许多年的事渐渐挑明。
证据早已收集得差不多,下毒之人不是林皇后就是潘贤妃若不然就是孝贞皇后。
都是陛下登基前就在东宫伺候的人。
不论是谁,这十年前的事,孝贞皇后皇后身为六宫之主总是逃不开的。
 
大理寺卿越查越精惊心,陛下要他查下毒之事,却没说什么毒,翻看张太监亲自递过来的卷宗,大致有了推测。
难怪陛下对宗室子弟冷淡异常,这事说不得,有宗室之人插手。
多方证据指向后宫,大理寺卿百思不得其解,要是哪位娘娘有子嗣,为儿孙计,给陛下下毒还说得过去,问题是没有。
 
陛下给侯爷请的先生学识渊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个风流俊逸之人,侯爷还是很喜欢这位先生的。
这先生是陛下的亲舅舅,家中有个待嫁的姑娘,原想着师生成岳婿也是一段佳话。
来侯府讲了三天课就看穿了侯爷同陛下的关系,歇了心思。
“先生,学生下午要进宫吃茶去,您……”
先生十分识趣:“我家中有事,午间就回。”
侯爷满意得很,觉得陛下果然没骗他。
侯爷穿了新裁的秋衣进了宫。
 
陛下顾忌这洪太医的话,午间本想同侯爷躺着小憩片刻,侯爷却不由分说将陛下推到,毫无章法的啃咬。
宫人悄无声息退下。陛下忍了又忍,终于欺身将人按倒。
侯爷满意了。
 
办事的时候侯爷向来胆子大,舒服得狠了,喊了声二郎。陛下是嫡子却不是长子,行二,这一声二郎喊的陛下心口颤,不知还能怎么更疼他。
侯爷见他喜欢,便二郎元崇的喊,却愈发不能成声了。
 
皇后知道陛下在查当年的事,有些不安,一边又告诉自己,忍了十年一定不能露了马脚。
当年孝贞皇后年轻不知事,身边也没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宫中事多,劳累过度,小产时才知道有了孩子。
趁着回家省亲,绕过太医院请了大夫来,大夫说夫人这次伤了身,没有几年是调养不好的。
当年还是林淑妃的皇后知道了这事托姨母请了一位医女荐给了皇后。
这医女祖上是前朝宫廷御医,一边给娘娘调养身子,一边献了这药方,这事她后来才知晓,悔不当初。
这样一来皇后有十年时间安心调养,这十年,不会有庶子出生,只是连她也一并算计了。
 
皇后知道陛下不愿意见自己,眼里都是侯爷。但侯爷不一样,他心虚,所以在皇后面前乖顺,他在时,陛下不会拒绝皇后求见。
其实他一个男人,左右不能有孩子,若乖顺些,愿意帮着她,倒是一大助力。
因此趁着侯爷进宫,皇后拿了大选留下的花名册来给陛下过目,被张太监拦住时有些意外。
张太监脸上堆着笑却分毫不让,只说娘娘把册子留下吧,陛下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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