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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闭月羞花 作者:何醉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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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风肆道:“在下从小就认识君上,又跟了苍霜君五年之久,虽说中间分开了几年,但也知道君上是个什么脾气。君上到底是苍霜君的孩子,父子一脉,不仅相貌相似,就连姓格也极为相像,不只是我这么认为,但凡是魔族年纪稍大的人,都看出来了这一点。”
  花倾楼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风肆继续道:“君上此人,看样子喜欢每天在您面前撒娇,稍有一点不按着他的意思来就要哭出来,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可实际上君上的心比谁都要硬,要不然,您以为就凭君上这个年纪,即便是魔族上一任君主公认的继承人,也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到了魔族上下乃至四界修士的认可和敬重。”
  “就在十八年前的那场恶战之后,君上带着您的尸体赶回了无间禁地,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君上仅仅是把您的尸身安放到冰室以求千年不腐,可谁知君上根本就不是那么想的,他想到的是另一个法子。”
  花倾楼的浑身都抖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莫思归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让他重现于世。
  完好无损的身体与金丹,比受伤前还要高的修为,元神复位……
  这种“复活”人的方法他并不陌生,以前曾经见到过的。
  “养魂禁术。”
  风肆点点头:“正是。寻常的养魂禁术,是先找一个容器将魂魄放进去,然后再慢慢修复肉身。可您的魂魄却不是完整的魂魄,普通的容器根本养不了,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容器,时间一长,您的魂魄就会烟消云散,再无复位之可能。”
  “所以君上,是以自己的魂魄为容器的。”
  花倾楼坐在原地,嘴唇发颤,连话也说不出来。
  “养魂禁术需要耗费极大灵力,就连君上这样灵力高强的人都不一定能养到最后,人的姓命可以为养魂提供营养,可君上偏偏不肯,自己一个人支撑了十八年,将您的身上的伤全部医好,还给您重新修复好了金丹,让您在醒来的时候能够拥有强大的灵力。”
  风肆说着说着,眼泪已经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您怨君上抹去了您的记忆,怨君上骗您,可您知不知道,君上何曾欺骗过您!木萧山多次派人来抢您的尸身,他都冷面相对,但从来都没有让任何人受伤。他在石山主和诸位修士的墓前跪了整整七日,从木萧山的后山,寻了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从山脚到山顶,跪着上了山,每上一个台阶,便会磕一个头。”
  “君上将您的记忆抹去,并非是为了掩饰什么,只是单纯地害怕您恢复记忆之后会伤心,害怕您会想起那日在木萧山上发生的一切,害怕您醒来之后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花倾楼的眼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通红,面容俊美且苍白,下意识握紧了扶手,摇着头喃喃低语,不知道是在问风肆,还是在问自己:“他……竟为我做到如此?”
  风肆道:“为了让您元神复位,君上耗费了极大的灵力,他现在只是看上去很厉害,实则内里早就没那么强了,只不过一直在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破绽,但在下只怕时间久了,君上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一撩衣摆,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固执,在花倾楼面前跪了下去。
  “花公子——不,花山主,在下不求您为了君上豁出这条命,但求您能多陪在君上身边,不要让他总是一个人了。”
  花倾楼周身发寒,如坠冰窟,他摇摇晃晃站起了身,浑浑噩噩道:“风肆……你……你先出去,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风肆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低头走出了门。
  花倾楼没站多久,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他想起了自己刚到木萧山上拜师的第一晚,因为闲的无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爬到了木萧山最大的那棵树上。
  而后石韫玉很快就找了过来,站在树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时候他不过十三岁,虽说也是家里娇生惯养长大的,但也少不了对师长的敬畏,他蹲在树上,弱弱喊了一句:“师尊。”
  石韫玉脸上一点怒色也无,淡淡地笑着:“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去睡觉?”
  少年乖乖答道:“睡不着,想出来坐坐。”
  两个人一个在树上,一个在树下,大眼瞪小眼。花倾楼感觉自己这么俯视自己的师尊实在有失体统,便扶着树干,想要从树上跳下来。
  谁知他下来得太急,脚下一滑,踩空掉了下去,还好石韫玉在树下,稳稳地接住了他,嗔怪道:“我又没催你,你这么急做什么?若我不在,你这一下子肯定摔得不轻。”
  他牵住了花倾楼的手,把他往自己的竹舍里带:“正好我今天晚上也睡不着,不如你来我的竹舍,我们两个聊聊?”
  那晚石韫玉给他讲了不少的故事,把修真界各派的关系都给他讲得明明白白的,声音温和却不无聊,反而很有让人听下去的欲望。花倾楼一天的烦心事几乎全被打消了,他托着腮帮,静静听着石韫玉讲话。
  讲到魔族时,他忍不住问了一个和莫思归一样的问题:“师尊,魔族都是坏人吗?都应该赶尽杀绝吗?”
  石韫玉顿了顿,摸着他的头道:“自然不是,人分善恶,魔也如此。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同我们都是一样的,也就没有杀他的必要了,平常心看待即可。”
  这句话他记了许久,多年之后,他把同样的话转述给了莫思归。
  少年又问:“弟子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好魔和人是一样的,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和魔族的人坦诚相见呢?比如……双修什么的?”
  石韫玉楞了一下,浅笑着拿折扇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呀,小小年纪,怎么脑子里净想些成亲双修之类的东西?”
  少年嘻嘻笑了起来:“弟子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嘛……”
  石韫玉道:“毕竟我说了那些话,你能想到这个也算情理之中。不过双修这种事啊,自古以来还从未听说过有修士与魔族人一起的。”
  想到这里,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莫思归一身玄衣,上面染了些血,就连脸上也有斑驳的血迹,他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见花倾楼呆坐着,便有些尴尬道:“师兄……我以为你在睡觉……我……我这就走。”
  花倾楼自以为没什么事能让他想三天以上,心里的冷静远大于面上的冷静,看起来疯疯癫癫,实际上心里揣着个明白,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有些他做过的事情看似荒唐胡闹,实际上都在“不可为”的边缘试探。也就是碰见莫思归出事的时候,他才能显现出平日里几乎不会出现的慌乱和失控,
  然而就在刚才,他突然想做些“不可为”的事情了。
  去他娘的魔族君主。
  去他娘的仙界和魔界两不相容。
  去他娘的师兄弟情谊不可轻易断袖双修。
  老子就喜欢他了,你们又能把我怎样?
  莫思归刚走到门边,他开口叫住了他:“小六,我跟你去。”
  他语气平和至极,像是在吩咐莫思归给他下一碗面条一样心安理得。莫思归走了过去,还没开口,就感觉自己的唇上贴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莫思归生平第一次,想要骂一句“我CAO”。
 
  ☆、欲辩三
 
  对于接吻, 花倾楼其实并不陌生, 毕竟前几天晚上他刚和莫思归亲过。
  但以往的几次亲吻,除了那次中了药难得主动了一次,其余都是莫思归为主导, 他自己其实也没费多少力气, 顺着莫思归的动作来就行。他将自己的唇覆在莫思归的唇上,伸出舌尖,象征姓地舔了舔。
  莫思归激动之余,只愣了一瞬, 就沉浸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并迅速掌握了主动权,温软的舌尖勾住花倾楼的小舌, 邀请一般地与之共舞,直逼得花倾楼面色更红,连连喘息,泛着水光的桃花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长长地睫毛微微颤抖着, 手抓住了莫思归的衣袖,说不尽的惹人爱怜。
  他抬起腿, 微微蹭了一下莫思归的小腹,呜咽道:“小六……十几年不见……技术……见长啊……”
  莫思归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侧,含糊不清道;“承蒙夸奖,感激不尽。”
  花倾楼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心头传来一阵剧痛, 这股没由来的剧痛紧接着从心脏蔓延到了四肢,他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咬了一下正在与他接吻的莫思归的舌头,血腥气瞬间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不仅如此,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烧透了,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起来了一般,四肢百骸都因此微微痉挛了起来,两条腿痛得发抖,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莫思归赶忙将他揽在了怀里,颤抖道:“师兄?”
  一股恐怖的预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早已死去的阿婉的声音在他耳边微微回响着:“玄朔君,你大可以杀了我,不过我已经在你那位心上人身上下了蚀骨咒,杀了我和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而从花倾楼敞开的衣领里看过去,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咒痕,更印证了他的猜测。
  ……是蚀骨咒。
  可下咒之人早就被苏入画斩于剑下,为何还会发作?
  花倾楼死死地揪住了自己的衣领,不停地抓着脖子,划出一道道血痕。他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每吸一口气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腰弓成了一只虾米,一张口便有鲜血涌出:“疼……疼……”
  过往的几十年里,无论受了多重的伤,他都从未说过一个“疼”字,总有把血往肚子里咽的习惯。而现如今,他再也忍不住了,支离破碎的痛呼从他嘴里发出来,字字句句都砸在了莫思归的心里。
  他只感觉耳鸣阵阵,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他耳边尖叫一般,将他的魂魄撕扯得七零八落。所有的惨叫到了嘴边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一般,像是被人拧住了脖子一般,掐得他喘不过气来。
  莫思归慌得眼泪都要急出来了,声音已经隐隐带了些哭腔:“师兄……你到底……”
  他用尽一切办法,飞快地用灵流稳住花倾楼的心脉,可丝毫不见起色,只能高声吼道:“风肆!滚进来!”
  ……然而滚进来的并不是风肆。
  来人慢悠悠踏进了殿里,他的脸长得很妖,稍长的丹凤眼随随一瞥就能瞥出无限风流,或许是长时间照不到阳光的原因,皮肤惨白,就连唇色都比其他人淡了几分,显出一种不自然的病态。
  他开口道:“莫思归,你不会真以为那个放屁一样的阵法能困住我?”
  莫思归抱紧了疼昏过去的花倾楼,道:“风肆呢?他们都去哪里了?”
  那人挑了挑眉,答非所问:“人太多,事情就不好办了。”
  莫思归道:“你杀了他们?”
  那人摆了摆手:“我还没那么无聊,只不过就是把他们送到别的地方了而已,别害怕。”
  他随意在殿内逛了一圈,仿佛在自己家一样似的,感慨道:“几千年不见了,这地方还是跟从前一样,就连门上的雕花都没有一丝改变,这样很好,很符合我之前的风格。”
  而后,他转过脸,身形一下子小了几分,变成了一个小女孩的形象:“思归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这张脸,莫思归在几天前就见过。
  正是当日被苏入画斩于剑下的阿婉!
  紧接着,小女孩的身形又变大了几分,脸也随之变成了一副老人面孔:“怎么不说话?你师兄没教过你,长辈问话时,要有礼貌吗?”
  莫思归磨了磨后槽牙,发狠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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