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咱们只有十几人,不能和他们硬拼。”冷越旁边一将士惊到。
冷越打出手势,道:“撤,往回走。”
可众人调转马头时,发现后面还有好几十人正涌上来。
冷越带的十几人瞬间集结到一起,四处查看,看有没有能逃脱的口子。
可这条路一面是山,一面是水,水深过人高,水上又无桥,想要逃脱,只能冲出去了。
“将军,怎么办?”一人看向冷越,焦急地问道。
正当冷越为难之时,那伙人中有人喊道:“活捉冷越。”
冷越惊道:“贼寇怎么会认得我?”他试着离开队伍往侧面走一些,发现那些贼寇也跟着他移动。
“难道他们的目标在我?那我想办法把他们引开,让兄弟们趁机逃走。”冷越想到这里,拔剑高举,朝那伙盗贼大喊道:“爷爷在此,有种就过来与我较个高低!”
冷越说完便沿着山边向后面追上来的那伙人冲去,同时回头朝他带的一队人道:“大家见机跑,我自有办法逃脱。”
这些贼寇果然目标在冷越,全都朝冷越围了过去,冷越带的那一队人才趁乱逃脱。
贼寇将冷越从四面围住,无敌见四处跑不开,吓得抬腿惊叫。
这时,一支箭“嗖”地射过来,正射在无敌的大腿上,痛得他在原地打转。
冷越心想:“既然说是活捉我,那肯定不会害我姓命,如今我反正逃不脱了,不如束手就擒,也免得让无敌死在这里。”
冷越将剑收起,道:“诸位英雄,不知道我冷越何时得罪你们了,既然你们只想活捉我,还请不要再伤我的马,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贼寇中走在前面的几人相互看了看,又点头议论道:“陈王交待,不要伤他,这点要求答应他就是了。”
冷越听到他们谈话中有“陈王”二字,料想他们可能是朱先武的人,预先设下埋伏在这里捉他。
为首的一贼寇道:“行,那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走,要耍什么名堂,首先剁了你的马。”
冷越朝他抱拳道:“多谢,我不耍名堂。”然后跳下马,狠下心一把将无敌腿上的箭给拔了出来。
这伙贼寇将冷越围住后,才带着他往前走。
走了半个时辰后,他们旁边的河汇入到了一条大河。
为首的几名大汉下了马,朝渡口望去,道:“陈王的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冷越循着他们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一条大船停在渡口上,船外和渡口上均站了两名士兵。
“把人绑了交给他们。”一汉子拿出绳子走到冷越身后。
冷越任由他们绑了,押了朝那船上走去。无敌也跟在冷越身后走了过去。
走近那大船时,一头领打扮的青年人从船中走了出来。
这青年人与冷越身材差不多,举手投足间像是个斯文冷静之人,他走到冷越跟前,稍稍将冷越打量了一番,笑着拱手道:“这就是冷将军吧,真是得罪了,在下朱槐,这一路由我负责送冷将军去见陈王。路途遥远,有委屈的地方还请冷将军见谅。”
冷越朝那朱槐冷笑了一声,道:“那就有劳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的马得跟着我,不然这一路恐怕要不安生了。”
朱槐赔笑道:“好说好说,冷将军,那请上船吧。”
冷越在船舱中坐着,旁边就只有朱槐一人,其他人十几人均站在船外。冷越见朱槐谨慎有礼,并不是个讨厌之人,朱槐和他说话时便也以礼相待。
谈话间冷越突然想到喻可儿,喻可儿自从嫁给朱先武后便很少有她的消息,刚嫁过去时,她作为吴启的义女,逢年过节还托人送信送礼来,自从朱先武叛了吴启之后,喻可儿与吴家的联系便切断了。
冷越想到喻可儿在桐城时几人一起围炉喝酒的热闹情形,心中又生出感慨。
“真是聚散无常啊,好在听说朱先武一直独宠她,也没什么好替她担心的了。”冷越心里念道,但还是盼望要真到了咸阳能有机会见一见喻可儿。
冷越被朱槐带着走了半天的水路,过后又改了陆路,没走多远,朱槐便让人叫来了马车,将冷越送上了车。
冷越心想:“让我坐车,大概是怕这一路上被我看到了什么,这也就是相当于客客气气地蒙住了我的眼睛。”
朱槐最后让冷越下马车时,已经到了咸阳城内。
冷越感觉他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城内一僻静的巷道,四处少有人行,连听到的声音都像是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朱槐带着冷越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园子前,上头匾上是“雾雨轩”几个字。冷越进了那园子,看了看园中精致,果然垂柳依依,水波涟涟,很有雨雾朦胧的意境。
冷越心道:“这地方看着像是女子住的地方,处处都十分别致,既来之则安之,我且在这儿等朱先武,看他到底要耍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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