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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 作者:见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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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甜文

  他今日恰巧在营中CAO练士兵,她们来的时候他便得了信,只当时他正在内校场检验□□营的骑射,只得等队伍休整时才能抽空接见她们。
  未曾想老远便见自家妹妹将乌孙马骑出汗血宝马的气势,不管不顾朝着内校场冲过来,眼看着就要撞进人群,惹的训练场上的士兵人侧目,他来不及出言阻止,只得一个飞身越上马背,勒紧缰绳,才避免一场骚乱。
  “将军家的闺女骑着马在军营里横冲直撞,这是谁教你的?”霍璟板着脸,下颌收紧昭示怒意,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被父亲知道,仔细你的皮。”
  霍璇耷拉着脑袋,她刚刚也是忽然鬼迷心窍了,知道是自己莽撞,乖乖认错,“我知错了,眠眠还在这呢,你倒是给我留点面子啊。”
  霍璟看了涟歌一眼,没好气道,“你从小在人家面前闹的笑话还少吗?现在才想起来要面子,会不会太晚了?”他肯这样说,明显是气消了,霍璇赶紧识趣的下台阶,“是,我丢了我们霍家的脸,在这里给霍家公子赔不是了。”
  “噗嗤。”涟歌忍不住笑出声来。
  霍璟瞪霍璇一眼,才问涟歌,“你表哥呢?”他收到的消息里便是有她表哥的,来者是客,他该接待一下。虽军营不是让人做客胡闹的地方,但现在河清海晏,天下太平,便也没那么死多规矩。
  涟歌刚刚就顾着追霍璇了,哪里还想得起那位公子,只好道,“我表哥……身体不适,应当在马车里歇着。”
  霍璇想起涟歌交代的话,有心卖乖,“哥,眠眠那位表哥可是偷偷从京城里跑来玩的,过几天就走,你可别在萧洵面前说漏了嘴。”
  霍璟哪像霍璇那般好糊弄,用探究的目光看得涟歌头皮发麻,他心中疑惑,却不动声色,点点头,“自然不会。”
  陪着她们绕着马场赛了几圈马,霍璟不便多耽搁时间,叮嘱霍璇别再胡闹就走了,剩两个姑娘还在马场上玩。
  其实霍璇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只是今年开始她父亲再不允许她随意出入军营,新出生的大宛马也给了霍璟,她有些厌恶自己的女子身份,心中不快,又被傅彦行那句“宝马配英雄”刺激到了,才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
  “阿璇也想要大宛马吗?”涟歌知道她的症结。
  霍璇摇头,她哪里会计较一匹马,不过是觉得命运不公罢了,“或许我只是想要一个女子也能堂堂正正出将入相的机会,而不是只囿于后宅。”
  涟歌在家中也是百般娇养着长大的,却也理解她的想法。
  萧元敬和林氏是比较开明的父母,允许她学自己喜欢的,也从来不限制她的自由,但这种自由也是相对的。她能上学,能做自己想做的一些事,但就算是想学医,父母也只是让她自己看书学习,不同意她真的去医馆做学徒,更遑论是像个真正的大夫一样开诊治病。
  霍璇八岁就出去军营,也学了一身好本事,但霍将军却并未想过让她真的上战场,哪怕现在天下太平,并不需要她上战场。
  现今社会大环境说是开明,对女子要求却依旧严苛,太多条条框框限制女孩儿做不了只凭借自身便能立足社会的人,她们只能冠上“某某之女”“某某之妻”这样的名头。
  日头渐浓,涟歌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联想到霍璇所说的场景,有些动容,眼中溢出淡淡光辉。
  “会有这么一天的。”她说。
  今日是萧元敬和萧洵归家的日子,涟歌只待了两个时辰便辞别霍璇,出了军营却不见傅彦行和流安,有些疑惑,“那位公子呢?”
  她还没给他诊脉呢,怎人就走了?
  虽然她也觉得就这么干坐着等她近两个时辰是一件很难为人的事,可他来找她,却又不等她,是为什么来?
  莳花还有些摸不清状况,但莳萝先前敲打过她不要多问,便也很乖觉,“约一个时辰以前,那位公子见了个侍卫便走了。”
  涟歌知道这样的人物多半是神神秘秘的,也不在意,唤车夫驱车回家。
  萧元敬和萧洵已经回来了,知道她是和霍璇约着出门,萧元敬没说什么,偏萧洵嘴坏,装腔作势诉苦,“去了一趟颖阴,鞋都磨坏了,还以为回来就能穿上新鞋呢,谁知那位说好给做鞋的妹妹居然天天往外跑,也不知鞋样有没有描出来。”
  萧洵其实是颇稳重妥帖的一个人,好读诗书,通武艺,帮着萧元敬办公事也办的漂亮,在外人面前是沉稳冷静,名声在外的少年英才,在妹妹面前却永远没个正形。
  涟歌无法,只好叫莳花去房里将做好的新鞋拿出来,一人一双发给萧元敬和萧洵,她除了那几次出门,其他时候都是窝在家里认真做鞋的。本想等中秋那天再拿出,但被萧洵打趣,就忍不住想为自己正名,“我早就做好了,爹爹,哥哥,中秋节快乐。”
  萧元敬大手摩擦着手里的鞋子,黑缎鞋面,双层厚底,脸上漾开满意的笑,“瞧这针脚,是眠眠亲手做的没错了。”
  萧洵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真省事,一双鞋抵一个节日礼物。”
  “你们都有鞋,我还没有呢。”林氏帮腔,“坏丫头,厚此薄彼,也不知道给娘亲准备礼物。”
  自是言笑晏晏。
  夜色未央,灯火阑珊,如玉的月盘高挂夜空,撒下一地清辉。
  与太守府的其乐融融相反,城南的宅子里,气氛冷肃的可怕。傅彦行长袍大袖,站在台阶上睨着地上的黑衣人,眼中有冰雾蒸腾。
  “你主子派你来做什么?”他语气也十分冷肃,看着那人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黑衣人静静地躺在地上,下颌骨被卸,手脚筋脉被挑断,想自裁也不能,双目紧闭,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还在显示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灯火明灭间傅彦行忽然笑了。这一笑,如同明媚和煦的春光终于登上天山,在顶端漾起温暖的风,融化一地冰雪,将冷意全部凝结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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