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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想碰瓷我 作者:见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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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甜文

  萧老夫人疼儿子,更疼孙女儿,上回见了萧元敬没哭过,这回却怎么都忍不住,拉着涟歌左看右看,越看越难受,抱着她哭了好一阵儿。
  “您再这么哭下去,把身子哭坏了怎么办?”涟歌从她怀里出来,劝道。
  未去濮阳之前,涟歌是被萧老夫人抱在膝上长大的,连萧涟漪也不比她受偏宠。
  “祖母,眠眠今日刚回来,您若哭坏了身子不是让她心里难受吗?”萧老夫人平日里念叨得最多的便是这个二孙女儿,萧涟漪知道她在意什么,也劝道。
  萧老夫人果然不哭了,擦擦眼泪,让涟歌坐到她边儿上,才又唤萧洵过来,好一番询问。
  萧元睿还在吏部,家中除了萧老夫人和王氏,就剩一众小辈。泓哥儿年纪最小,但还记得萧洵和涟歌,知道这是二叔家的哥哥姐姐,也很开心。
  涟歌上回过年时给他带了礼物,是一匹内含机括可以跑动的小木马,他十分欢喜,今次便盯着涟歌看,弄得她很是不解。
  “泓儿,你盯着姐姐看什么?”她道。
  萧泓虽然喜欢礼物,但是小男孩也是有自尊的,要让他主动开口要礼物那是不可能的,便梗着脖子不说话。
  他的双胞胎姐姐萧涟音哼了一声,道,“二姐姐,他想要礼物。”
  一屋子人俱都静了静,复又都笑起来。
  萧泓面色涨红,一下炸了,指着萧涟音怒气冲冲道,“你难道就不想要吗?”
  萧涟音翻个白眼,“我可不会眼巴巴望着。”
  姐弟俩自小爱争论,偏又感情好的很,一时吵个没完。
  涟歌笑笑,摸摸俩人的脑袋,道,“二姐姐走的匆忙,没带礼物,不过你们喜欢什么可以跟我说,有空我带你们出去买。”
  都知道她是偷偷跑出来的,萧元敬早早给萧老夫人递了信,她这般大刺剌剌说出来,惹的萧老夫人发笑,“你爹还让我将你关在府中禁闭呢,你倒开始想着出门了。”
  “祖母……”涟歌撒娇,“我是太想您了,才让哥哥偷偷带我出来的。”
  她明明是自做主张,但萧洵没把她送回去也算从犯,听她这样倒打一耙,也没拆穿她。
  萧老夫人却道,“但是你让家人担心了,就是不对。以后你便跟媛媛住在溪棠院,直到你爹娘明年从任上回来。”
  萧涟漪是正统的世家闺秀,学的便是贞静柔婉那一套,偏又姓格坚韧,说一不二,自小就管的住涟歌。将她和萧涟漪放在一块,萧老夫人很放心,不用怕她出门被有心人撞见。
  涟歌认罚,对萧涟漪福了福身子,可怜巴巴道,“以后请大姐姐对我好一点。”
  “噗嗤。”她这番模样,萧涟漪也没忍住笑。
  萧老夫人有午睡的习惯,平日里都是萧涟漪陪着,涟歌回来了自然也要一起,姐妹俩便跟着去了福寿居,伺候她睡下后才回了溪棠院。
  萧涟漪将涟歌安置在西厢房,自己住东厢房。因先前萧元敬信中说过会将涟歌的两个侍女送过来,王氏便没给她配贴身丫鬟,从萧涟漪那里分了一个过去临时伺候着。
  姐妹俩人说了会儿话,就有守门婆子匆匆忙忙过来禀报,说老夫人梦魇了,哭得不行,要找二姑娘。
  涟歌忧心不已,和萧涟漪快步又去了福寿居。
  屋内绣流云百福图样的云锦门帘半落,将热辣的阳光阻隔在外,王氏住的近,已经过来陪着了。
  “母亲……母亲……”萧老夫人精神头很不好,王氏明白缘由,知道不好劝,只一声声叫着她。
  涟歌掀开帘子进了屋,王氏忙起身让她坐到床边去,道,“眠眠,你快来。”
  “祖母。”涟歌过去坐着,将她手握住。
  萧老夫人听见声音睁开眼,屋内光线有些暗,迷迷糊糊瞧见一个轮廓,心中一恸,一下坐起来抱住涟歌,嘴里喃喃道,“蔓蔓……蔓蔓……”
  涟歌心中了然,祖母这是又把她当成早逝的姑姑了。
  大约是许久不见她,见完以后做梦又梦到姑姑了,以至于现在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她轻柔地拍着祖母的背,一声一声应答。
  萧老夫人哭着哭着,又睡过去了。
  涟歌蹑手蹑脚站起来,王氏母女去外间候着了,她无声做了个唇语,“睡着了。”
  今日是各庄子上的管事来对账的日子,王氏是百忙中抽空过来看的,听涟歌这么说放心下来,临走时叮嘱道,“你们下午别回溪棠院了,就在你们祖母这守着。”
  若是老夫人醒来见不到涟歌,恐又要入魇。
  傅彦行正在看折子,听了流安的禀报,头也不抬,“宣。”
  霍青进来之后,流安无声退了出去。偌大的宸阳宫中只剩他们两人,上位者气势君临天下,只安静坐着,也令人不寒而栗。霍青于殿中下拜,道,“陛下,臣已探清,这段时间晋王世子并不在金陵,今日才回。”
  傅毓自去岁先帝驾崩后一直留在京中,傅彦行大方赐他居住宁王府,让他每日去崇文馆和旁的皇家子弟一起学习。他姓子跳脱,不服管教,与宏文馆中大儒多有争执,三月便告假休学,说要整理心情,好好玩耍一番。
  如今,都玩耍到城外去了。
  他留在金陵并非帝王的旨意,但藩王世子留京却是不能随意离开的。
  “去了哪?”傅彦行神色淡淡,似早有预料。
  霍青在心中将查到的线索一番整理,眉头皱成川字,道,“陛下恕罪……属下等办事不利,尚且未查到他之前的行踪。”
  越查不到行踪才越可疑,傅彦行心中有数,倒不生气,却听他道,“但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沫河口,然后不再遮掩行踪,一路回金陵。”
  傅彦行放下正在看的折子,将手指放在御案上轻点,清脆的敲击声在殿内回荡,一声一声如暮鼓晨钟,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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