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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番外 作者:清水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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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年下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杜蘅还守在门外。自从祁珩一离开,杜蘅和容楚夜里都会轮番守在芷阳殿外,喻子清每次见到杜蘅手中的白露便会想起祁珩,冰冷铁甲之下,他还好吗?
  “陛下,还没歇下吗?”杜蘅见喻子清走了出来,见他只披了一件裘衣,皱起了眉头,准备进门再拿个披风给他披上,喻子清夜没阻止。
  杜蘅里里外外的把喻子清裹了个严实,喻子清露出个头,“杜蘅,陪朕去御花园走走吧,睡不着。”杜蘅点点头,二人一前一后的往御花园走去。
  皇宫里的宫人们把御花园打理得很好,喻子清走近一片花林,发现哪里种植的,的确是那年自己哄骗祁珩的风信子,也不知道从哪引进的,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动,自己儿时一个坑人的玩笑,居然让他记了这么多年。
  再往前走,种植着一片紫金竹,王府里最多的就是紫金竹,一是好打理,而是喻子清觉得对紫金竹看得格外顺眼,自己那小点心思,也被祁珩摸透了。
  他笑笑,继续往前走去。
  他仿佛看到了昔日与自己坐在石桌边商讨国事的祁珩,有时愁眉不展,有时喜笑颜开,他这些日子里,心中总是有些惴惴不安,应该说在祁珩去了陵城的第一天起,那种不安的感觉就涌上来了。
  与十五年前那天的不安很像,所以他才害怕。
  “杜蘅,你说,祁珩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喻子清走到桌边坐下,好像对面坐了个祁珩一样。
  “祁将军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陵城了吧,应该是去了陈大人府里了,不出三日便会动手了,我们在此安心等消息便好了,莫要过于担心了。”杜蘅站到喻子清身后,帮他挡住后方吹来的冷风。
  “朕心里,很不安。你知道吗,这种不安,我只有在父亲生辰那日有过,不得不担心。”喻子清摇摇头,脸上的血色尽褪,变得苍白无力。
  杜蘅见状连忙将喻子清带回了芷阳殿,二人回到芷阳殿时容楚正在门口张望,见到杜蘅和喻子清一同回来,提到了胸口的心终于回去了。
  “陛下,这么晚了,天还凉,瞎跑什么!”见容楚有些怨气,喻子清笑笑安抚道:“别急啊,朕只是和杜蘅出去遛了个弯,这可是皇宫,再说有杜蘅在,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容楚见喻子清一脸的无所谓心里更急了,“陛下,祁将军和师兄现在远在陵城,阁主和先帝也不知所踪,如今你身边就剩下我和小杜蘅,虽说这是皇宫,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见容楚又要念经,喻子清忙不迭地点头,“朕知道了,朕现在就回房间睡觉。你们两个也回去吧,这天都要亮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容楚抬头看看天,发现启明星正亮,脸上的神色有些变化,他推推杜蘅,“你回去睡会吧,我留在这,一会小十三也会过来了。”
  杜蘅实在有些困,看了看喻子清,又看了看容楚,拜别喻子清后回了自己的房间,容楚把喻子清赶回了房间,告诉他尽管祁将军外出征战了,早朝依旧要上,还是先睡会补充点精神想些措辞怎么去度那些老臣的嘴。
  一腔热血唤起,凭肝胆相照。
  金銮殿之上。
  喻子清头疼的听着底下朝臣的奏疏,脑袋里各路元神都在混战。底下的人分成两派,一派是支持喻子清削去临汾候爵位的,一派是反对喻子清此举,说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不可改。
  就连个中立的人都没有,那自己还可以让他们举手表决一下,票高者得。但也就是随意说说,削去临汾候爵位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这些朝臣这时来叫板,也就是说东方祭留下来的这些人里,已经有四成的人有了异心。
  群臣还在争论不休,文官斗嘴斗得面红耳赤,武官就差撸起袖子在金銮殿上大打出手,喻子清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忘恩负义。”
第85章 Chapter85
  喻子清起身冷笑一声,看着底下乱作一团的朝臣从高堂上走了下来,众人闭嘴的闭嘴,住手的住手,无人敢大声喘气,此时这位年轻的帝王脸上,戾气十足。
  “吵啊各位爱卿,继续,朕看得很舒服,金銮殿之上可互相大骂,也可大打出手,若是各位爱卿觉得金銮殿不够宽敞,那我们就移步殿外,那儿就足够你们一展风采了。各位爱卿觉得如何?”喻子清背着手看着面前皆已是不惑之年的朝臣。
  他很想给长风换换水,换成一些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少年儿郎,无欲无求的人想必更适合官职。那样他们就会尽忠职守各司其职兢兢业业。
  朝臣齐齐跪下,依旧不敢出声。
  喻子清在众人之间走了几个来回,“怎么,你们以为上阵杀敌的人是你们?一个个都只会躲在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爱国将士们的身后,享受着争夺着糟践着他们用生命换来的和平与安定,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啊?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指点点的?”
  支持喻子清削爵的一干臣子纷纷叩头,“陛下恕罪。”
  “恕罪?你们何罪之有?你们起来,今日朕倒要看看,那些阻止朕削爵之人心里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是觉得一旦朕将温瑾年拉下了马,你们就无法从温阙那里得到好处了吗?”
        喻子清转身看向另外一边的朝臣,指了指跪在自己脚边的大臣,蹲下身,“你是工部楚怀天楚大人吧,朕记得你家世代与温家交好,到你父亲一辈时与温阙决裂,怎么到你这时,又和温阙沆瀣一气了,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不惜卖主求荣?”
  楚怀天猛地磕头,嘴里不断喊着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喻子清只觉这人教人心烦,“来人,把楚怀天拖下去,他若是再敢言说半字,直接拖去别院喂狗,现在闭嘴杖责五十,削去官职,只要是楚怀天的直系亲属,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喻子清嫌恶的推开楚怀天,走回了高堂之上,俯视群臣,“还有谁,对朕此举有异议?大可提出来,自断后路。朕说过,不养无用无德之人,今日卖主明日求荣,可有过良心?”
  殿外传来楚怀天的嚎叫,喻子清还未说话,杜蘅便掠下高堂冲了出去,随即嚎叫声便消失了,杜蘅再回来时,衣袂带了点点血迹,反派朝臣面如死灰,个个只好装聋作哑,像是听不到喻子清的任何话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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