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番外 作者:清水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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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师兄可还要学”祁珩不再深究,他怕再说下去喻子清又想起前日父亲醉酒时同喻子清说的娃娃亲。
喻子清也乐得祁珩不再揪住自己这些事情不放,又见祁珩再问了自己一遍,便顺水推舟,说出了自己一直酝酿的话。
“师弟,可曾听闻迦南有花灯节”
祁珩摇摇头,喻子清又继续道:“这迦南离长安城千里,属穷山恶水之境,但你也看到了,这的花卉,十分有名!”
见祁珩点头,喻子清继续忽悠,“迦南每年都有花灯节,与其他各地不同的是,迦南花灯节的花灯,是按照花的外形而做的!”
祁珩继续点头,喻子清继续忽悠:“每一中花代表着一种特有的寓意,像我们一般常见的牡丹花,牡丹在长安城应该更为多见,它象征着一种富贵与荣耀,所以牡丹特别受世人的喜爱,也就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说!”
喻子清说到此,祁珩摇了摇头道:“牡丹和花意指女子,而不是富贵与荣耀!”
“咳,这里你就暂且把富贵与荣耀当成是花与牡丹呗,世间哪个人不为了这两样东西而东奔西走呢?”喻子清又扯出一阵歪理,祁珩想了想也觉得不无道理,又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被世人称作君子的兰花,它寓意着一种清新典雅与超凡脱俗,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君子如兰嘛?要我说小师弟,以后等你有了子嗣,起个字为如兰,还挺不错的!”
祁珩差点被花茶呛到,他轻轻拍拍自己的胸口,“师兄CAO心这些还为时尚早,倒不如多给我讲讲其余的花,这些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
喻子清闻言心里直痛哭,你倒是给个准话愿不愿意留到花灯节以后啊?要是我倒完肚子里仅有的一些墨水你又说不愿意留下来,那我岂不是太亏了?
祁珩见喻子清半天不说话,只好道:“师兄,我与父亲留到花灯节以后便是,你倒是先与我讲讲啊!”
得了准信的喻子清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开始讲天讲地给祁珩将自己以前无聊去看的花语,讲完见祁珩一脸的满足,喻子清直道自己浑浑噩噩的二十年终究还是学到了些有用的东西。
“师兄,你方才所说的风信子,是什么样子的”祁珩思虑再三,还是问了出来,刚刚一晃神没听清楚喻子清说了什么。
“风信子啊,迦南这里种植的风信子有三种颜色,但风信子它本身,寓意是迟来的胜利,一种喜悦感,亦或是爱的表达,深情顽强的生命力和永恒的纪念,三种颜色又分别代表了不同的寓意,白色的是恬静和优雅,红色的是热情和昂扬,蓝色的则代表了对爱坚贞和永恒。”
说完喻子清心里一阵没底,他可不知道迦南到底有没有风信子,他就纯粹随口瞎编来唬住祁珩留在迦南,况且要是祁珩提出想去看看风信子长什么样子,自己还可以和思源串通起来,说风信子的花期还未到,等花期将近再告诉他前来迦南赏花。
“蓝色的风信子……”祁珩低低的呢喃道。
喻子清没听清楚祁珩说了什么,“像白色的风信子就很符合师弟的气质啊,雅正,优雅,安静,这分明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啊!”
祁珩闻言抬眸看了喻子清一眼,笑了笑,嘴角浮现一个浅浅的梨涡,被祁珩的笑容有些迷晕的喻子清鬼使神差的戳了戳祁珩的梨涡。
二人同时愣了一下,喻子清连忙收回自己伸出去的咸猪手,祁珩则是有些不悦的转过了头。
“完蛋,好不容易答应了留两日,不会又反悔了吧!我手贱戳他干什么,还不如在自己脸上戳两个酒窝出来以后天天戳!”喻子清在心里不断地编排着自己,人家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自己是瞎来一出,满盘皆毁。
柳佩佩与萧颐恩也随东方祭一来了文苑王府,在与喻储修打过招呼之后二人便在府里转悠,顺便观察附近可有什么异动,虽说宋阳的人一直守在外面,但也无法防住有人混在了宾客之间。
“哎呦,这就是小王爷和祁小公子吧?”柳佩佩转悠到喻子清和祁珩对面之后发现了躲在角落里的二人,随即婀娜多姿的走向两人。
“你是”
二人齐声问道!
柳佩佩嫣然一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姑娘我名为龙在天!”
二人闻言相视一眼,祁珩则是憋住了笑,脸上看不出什么异状,喻子清本想忍住不笑,但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被雷劈之前网络上很火的叶良辰和赵日天之后,破口大笑!
柳佩佩脸色忽明忽暗,龙在天而已,哪有那么好笑!
正要开口,肩膀便搭上来一只手,“龙在天姑娘,可否让在下瞻仰瞻仰你那绝伦的美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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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苦情男配穿成第一男主
第15章 Chapter15
听到声音柳佩佩胳膊肘一拐就往来人胸口撞去,来人来不及躲开,便被柳佩佩撞了个实在,吃痛放开了搭在柳佩佩肩膀上的咸猪手。
喻子清在一旁暗自庆幸,祁珩没有眼前这个美女那般野,要是刚才祁珩也给自己来那么一下,还真的有点受不了。喻子清感到自己的胸口在微微作痛。
萧颐恩捂着胸口装得像是被柳佩佩打成内伤,一个劲的在旁边哼哼,三人心照不宣的看着萧颐恩装样子,最后萧颐恩自己装不下去了。
他朝喻子清的方向挪了两步上去,上下打量着喻子清,“咦,你就是文苑王的独子喻子卿吧?”
喻子清点点头,顺便把祁珩也拉下水,“这是祁珏将军的二公子祁珩祁远山!”
祁珩闻言有些气结。虽说见到长辈要自报姓名以表尊敬,但这人没经自己同意连名带字的一股脑全告诉了别人,真是话多!
喻子清假装没有看到祁珩有些变色的脸,“不知叔叔怎么称呼?”
“叫什么叔叔,叫哥哥!”萧颐恩一脸父爱泛滥的看着两个精致如瓷娃娃的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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