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将军解战袍+番外 作者:清水浊流
Tags:情有独钟 年下
“父亲,我有话想问您!”喻子清看看堂上坐着的人,靠近喻储修小声的道。
喻储修看着喻子清神情有些不对,心下便知应是云沐安同他说了什么,他叹了口气,“述卿,为父知道你想问什么,若是你想要知道答案,就答应父亲,若是以后你变得孤身一人,也不要放弃活下去的希望!”
“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就不能让我知道吗?您知道,母亲知道,就连沐晴也知道,你们为什么就瞒着我一个人”喻子清的声音开始哽咽,他不想失去啊。
得来不易的东西,为什么失去的那般容易。
“述卿,听话,这些事情,现在还不是让你知道的时候!”喻储修无奈道。
喻子清有些气急,当下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又觉得这样太没种了,就憋了回去,“父亲,既然孩儿已经知道会有事发生,这样告诉我与不告诉我有什么区别吗?”
“对啊,告诉你与不告诉你没什么区别,既然你懂这个道理,就别再问了,知道了吗?”喻储修将喻子清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也堵死了喻子清接下来的话。
“王爷,小王爷,我们三人先离开了,花灯节时再来府上!”东方祭见喻储修半天不回来,便带着柳佩佩与萧颐恩出了中堂,到院中与喻储修辞别。
喻储修点点头,几人便离开了。喻储溪也从中堂跑到院里,就这样一高一矮两人看着喻储修,想要从他嘴里听到些什么。
“哎,你们俩啊,回房间休息吧!”喻储修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喊道:“思源,杜蘅,把阆肆王爷和小王爷带回房间歇下!”
二人应声上前把各自要负责的主子生拉硬拽的带了下去。
“小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杜蘅先是拉着喻子清走了一路,见喻储修已看不见二人,便放开了喻子清。
“杜蘅,你说这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会是什么?”喻子清呆呆的看着天空。月色如水,旁边还有点点星光闪烁。一切显得静谧甜美,可谁都不知道,这样的景色之下,会包藏多少亡魂。
“杜蘅愚钝,漂泊数月,食不果腹的日子真让人这辈子都不想再去想起体会,外祖母在我身边活活饿死,兴许就如思源哥哥所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吧!”
杜蘅站在喻子清身后,一人看着苍穹,一人望着背影。
“是吗?你与母亲说的一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况且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死过一次的人,是应该更珍惜来之不易的生活啊!”喻子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尽数吐了出来,如此往复几次,他内心的不安有了些许平息。
“小王爷你在说什么啊?”杜蘅被喻子清的话说的一头雾水,什么活着不活着,什么死过一次。
“没什么,杜蘅,你会像宋允和容楚陪在小叔身边一样陪在我身边吧?”喻子清转身看着杜蘅,眼神之间满是坚毅。
杜蘅被喻子清这些话搞得有些紧张,他咽了咽口水,点点头,“我跟王爷发过誓,也跟宋允哥哥发过誓,会一辈子保护小王爷,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哪怕为你而死,我也绝不会有半分犹豫!”
喻子清闻言笑了,笑得很真诚,他点点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杜蘅的前额,“谁要你去替我死了,我只是想要你,跟我一直一条心,永远不背叛我,做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
“小王爷,我会的!”
年少的杜蘅在面对自己少主人时郑重的许下了忠其一生的诺言,却也终其一生的跟在了喻子清身边。
事变前两天~
小剧场——
祁珩:师兄,你能不能别在上面?
喻子清:为什么?我就要在上面待着怎么了?
祁珩: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你待在上面挺冷的,风那么大,赶紧下来吧!
喻子清:哦,好,我跳下来了,你接着我点,别把我撂地上了!
第20章 Chapter20
花灯节当日。
祁珏带着祁珩一早就到了王府侯着几人出门游赏。喻子清有些浑噩的过了一日,此刻还在与周公下棋下得正酣畅淋漓。
喻储修见只有杜蘅一人出现在前厅,便让杜蘅带着祁珩一同前去把喻子清带来,祁珩本想拒绝,却又不想令喻储修难做,只好暗忍暗受的同杜蘅一起去了和风院叫喻子清起床。
“小公子,你这两天是不是很烦我家小王爷啊?”杜蘅乖乖的走在前面带着路,余光偷瞄见祁珩微青的脸色,慌忙问道。
“我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并不是对你家小王爷不待见,你且带路便是!”祁珩缓缓脸色,声音放温柔了许多。
“小公子是初来迦南不适应吗?”杜蘅也不管祁珩有没有听进去,自说自话道:“我与小公子差不多前后几天到的迦南,刚到的时候我也有些不适应,但是我从小糙习惯了,小公子肯定受不了,毕竟长安不比这穷乡僻壤!”
祁珩倒是把他的话都听进去了,心中只觉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才在喻子清身边待了多久就变得跟他一样话多!
说话之间就到了喻子清门口,杜蘅停住脚步,让祁珩上前。祁珩狐疑的看了一眼杜蘅 ,后者只好开口解释。
“我这做下人的,不方便进小王爷屋里叫他起身,既然小公子一同来了,那便只好劳烦小公子代而为之了!”杜蘅替他将门打开,又毕恭毕敬的站到了一边。
大有一种你快进去我就在这等着的意思。
祁珩心中暗叹无数次,这贸然进入别人房间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做。虽然在长安时大哥若是在府中,也经常乱闯自己的房间。
“师兄—师兄!喻子清—喻述卿!”祁珩尝试换了几次称呼,而榻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甚至微微响起了呼噜声。
“真是站无站像睡无睡相,粗鲁!”祁珩一挥衣袖,便要离开。
“谁啊?谁大清早站我床边说我粗鲁?”喻子清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前面站着一个人影,有些飘忽,不过这身紫色衣袍,自己好像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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