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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番外 作者:清水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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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年下

  三人在中堂相顾无言的坐了快一个时辰。
  喻子清开始觉得有些困倦,喻储修见状叫了堂外的杜蘅让他将喻子清带回和风院休息,又命钱庄去别院客房里把宋允和容楚叫来。
  宋允和容楚来到前厅时喻储溪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容楚看了一眼喻储溪,“王爷倒好,在这睡着了,要是着了风寒,回去墨白墨菲非打死我不可!”
  喻储修喊了喊喻储溪,后者没有反应,他才安了心,把眼神转向在前面站着的宋允和容楚。
  “宋允,容楚,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何把你们叫来!”
  宋允和容楚闻言齐齐跪下,齐声答道:“属下知晓王爷的意思,我们定当万死不辞!绝不让王爷和小王爷出事!”
  喻储修闻言放心的点点头,“你们是我挑选出来放在怀瑾身边的,你们为人如何我很清楚,只是怀瑾生姓过于纯良,以后的日子里风险难防,你们,多照顾他一些。”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喻储溪,“我已经同东方说过了,明日等祁珏他们一出城,你们就带上怀瑾和述卿离开迦南,走得越远越好,最好直接到南疆去,永生不再回长安一步!”
  “知道了,王爷!”二人将喻储溪带回了房间,又将其安顿好,回到房间时一时深夜。
  “师兄,你说等王爷醒了,会不会失心疯啊!”两人和衣并排躺着,容楚出声问道。
  “兴许会吧!若是换成你为了我做出文苑王爷一样的选择,我也会失心疯,更何况是王爷那般温柔的人了,但愿他能晚一些醒,又能早一些接受事实!”宋允翻了个身,打算眯会,明天,将会是一个不怎么平静的一天。
  可容楚却不给他机会,他翻过身朝着宋允又继续说道:“小王爷醒来要是知道自己父母皆被自己的皇叔所害,这才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若是姓情大变,可如何是好”
  “小王爷虽年纪尚小,但这些伤害随着时间的沉淀倒也会慢慢磨平一些,只是苦了他,小小年纪就要背负一些原本不用背负的孽债!天地为炉,世间万物,冥冥众生,谁不是在苦苦煎熬。同你同我,皆是如此!”
  容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夜色更浓重了,如糜烂的尸体上流出来的暗黑冰凉的血,蜿蜒的覆盖了天与地,月亮孤零零的盘在王府的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泪。整个王府的房屋被黑暗模糊去了棱角,远远看去好似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打更的人敲着梆子窜走在大街小巷之内,远远的闪过几抹身影,路边高强上的野猫被吓得四下逃窜,短暂的吵闹之后,夜又陷入了该有的寂静与凄凉。
  “远山,你在看什么呢?”祁珏瞅了瞅一直掀开帘子往后看去的祁珩问道。
  这孩子自从客栈出来,便一直都是这个动作,像是在期待什么,又不想见到什么。
  “我……没什么!”祁珩的耳朵瞬间红了个遍,重新坐好。
  “你是在看小王爷有没有来送送你吧?”祁珏看着自己的儿子,心底生出一抹怅然。
  别说是小王爷了,就连喻储修都没来送自己。
  祁珩被祁珏点破心事,“父亲,你说为何小王爷不来送送我?”
  祁珏被祁珩问得哑口无言,这小王爷怎么不来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还想知道王爷为何不来送送自己呢?
  “许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吧!还有你不是说小王爷有眼疾吗?若是眼疾犯了无法相送也情有可原啊!”
  “许是如此吧!”祁珩从腰间解下喻子清送给自己的玉佩,细细的端详着。他觉得自己挺讨厌话多的喻子清的,但在离开的时候却还是有些不舍。
  “这是述卿赠与你的吧!”祁珏看见祁珩手中的玉佩,想起这玉佩他曾在喻储修那里见过。
  “嗯,他说是作为师兄给师弟的礼,我便收下了!”祁珩点点头,“我却没能留给他什么,若是再有机会,便好了!”
  “那是自然,虽说两地相隔甚远,但若是你二人有心,再可相见,又怎会仅此一次机会呢!”
  二人不再言说,马车飞快的走着 很快便出了城,一路飞奔,似乎怕留下来会被什么东西牵连进去。
  临近夜幕,东方祭与柳佩佩三人共乘一辆马车到了王府门口。他从喻储修怀中接过昏迷不醒的喻子清将他放到马车上,宋允也将喻储溪抱上了马车。
  “东方,他们,就拜托你了!”喻储修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喻子清与喻储溪说道。“安儿,过来看看述卿吧,此后,可就再也见不到了!”
  云沐安走上前,眼中的泪再也难以忍住,瞬间哭花了脸,她就那么站着,看着马车里的喻子清,却也不上前,生怕自己一碰到喻子清,就会情绪崩溃。
  “子卿,以后,父亲母亲不在你身边,要记得不要与人为难,好好活着,好好听你小叔的话,听东方将军的话,要是可以,母亲好想看着你娶妻生子,看着你开开心心的活着,而不是遭受这样的苦难!”
  云沐安泣不成声,沐晴上前扶住她,她挥挥手,示意沐晴退开,她就扶着马车木橼而泣,一旁的柳佩佩在暗中流下了眼泪。
  她不曾感受到过来自父母的温暖。自己在六岁时便被父母卖给了那些贩卖官奴的人,几经周折又被卖去了青楼,幸得东方祭救下,后又被东方祭带到了明月阁,自己漂泊的一生才算有了个安居之所。
  “我说龙在天姑娘,王妃哭是因为人家骨肉至亲分离,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不解风情的萧颐恩话音还没落,就被柳佩佩一个拐子差点顶吐血,他不解的看着柳佩佩,“你干嘛?下手就不能轻点吗?小心我告你谋杀亲夫!”
  “闭嘴吧你!没看到王妃正伤心吗?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行,不知道孩子是母亲身上掉落的一块肉吗?十月怀胎有多辛苦你知道吗?”
  萧颐恩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得好像你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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