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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意+番外 作者:席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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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天之骄子

  要他去给薛存芳贺寿?
  可聂泽说:“近来入了冬,存芳身体羸弱,太子诞辰之时,却还是坚持入宫为他贺寿,他送的礼一贯贴心,甚得太子欢心。而今到他诞辰,我只得搬出你来亲自为他送上一份厚礼,才显出对他的看重。”
  聂徵嗫嚅道:“我看他是故意……”特意候着这位万岁的回礼,谁叫中山侯和小太子的生辰临近呢。
  聂泽将这话听在耳中,不过一哂,话音一转,揶揄道:“何况,你不是见不得他舒心嘛……你去了,他自然不会舒心,你岂不称心?”
  聂徵于是琢磨片刻,方道:“臣奉诏。”
  聂泽的诏书,他便接了。
  摆了好大的仪仗去到中山侯府,看薛存芳一行人在他面前规规矩矩地行礼领诏,薛存芳接过诏书,吩咐下人把几箱贺礼搬下去,上前亲热地挽过他,“七王爷来得正好,今日的宴席您一定欢喜,我请了醉仙楼的大厨来掌勺——海鲜宴。”
  他不吃海鲜。这一点,薛存芳知道。可想而知,薛存芳早知他会来。
  薛存芳望住他,笑意愈深,靥边的笑涡却是清浅天真。
  聂徵轻啧一声。
  而聂徵没想到的是,孟云钊也来了。
  这位孟公子的来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药王谷中少谷主。
  说来大昭太/祖崇文,庙堂中人一贯不大看得上江湖人,反之亦然。庙堂中人崇礼法,奉儒道,江湖中人崇武力,奉侠义。所谓的“侠义”,便不乏自恃武艺,以武犯禁之辈,为朝廷所深恶痛绝。
  再论百年前文帝在朝之时,太子身染奇疾,命悬一线,明珠公主亲往药王谷请出谷主,这位谷主确是医术高超,着手成春,一力将太子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那之后,明珠公主更是嫁入了药王谷。自此,药王谷于大昭的地位,便不仅限于一个江湖门派了。
  这位孟云钊,是昔年药王谷送来为大病初愈的中山侯世子医治看护之人。
  可要聂徵来说:招摇撞骗、欺世盗名。
  单论手下人送来的报告,孟云钊不在京城的时候,薛存芳大抵一个月去两三次花楼画舫,若是孟云钊来了京城,这二人便是花天酒地,夜夜笙歌,而孟云钊其人流连秦楼楚馆却不为眠花宿柳,为的是什么?——卖药!
  于是聂徵但逢撞见他便没什么好脸色。
  偏偏有一次叫他在画舫撞见薛孟二人,那时孟云钊正在给此间客人兜售他的什么“龙虎丹”,满嘴胡言乱语,说什么不好,偏偏拿薛存芳说项儿,说是连体质娇弱如中山侯,用了这药都能雄风大振……再看薛存芳神色,唇角噙一抹舒淡笑意,轻摇手中折扇,不但不介怀,竟是一副全然听之任之的姿态。
  聂徵闻言却是怒不可遏,何等放肆!薛存芳再放浪形骸,总归是王公贵胄,岂容这乡野庸医如此污言谤语?
  他一掀帘幕,不请自入,冷冷道:“多少钱?”
  屋内众人俱是愣怔,孟云钊回过神来,报了个数字。
  聂徵道:“你有多少?我全买了。”
  孟云钊喜形于色,不疑有他,满口应下。
  薛存芳一双眸子在他身上滴溜溜打转,挑唇一笑,暧昧道:“我看七王爷风华正茂,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哪儿用得上这东西,莫非七王爷您是外强中干……”
  他的确是用不着。
  聂徵当场命人将那一箱药全投了河。
  孟云钊急得在甲板上打转、跳脚,心痛得只会“哎哟哎哟”个不停。
  他如此落中山侯的面子,薛存芳看他的神色也阴沉下来。
  那一次他们的梁子是结下了。
  没想到在今晚的寿宴上再见到孟云钊,而薛存芳偏偏还将他与孟云钊分到了一张桌上——原本是断然没有这个道理的。聂徵乃亲王,且他这个亲王,是与当今圣上一脉相承的亲兄弟,旁的亲王论亲,是如何也压不过齐王去的。而孟云钊?无名无分,不过在太医院顶了一个御医的虚职,哪里轮得到和聂徵平起平坐?
  薛存芳自有道理,却说他这个位置不分高低贵贱,而是按照亲疏远近来划分的。
  “想必齐王爷不会介意罢。”
  聂徵自然介意。
  他右手边是孟云钊,再往左手边看看,是薛存芳的小弟、扶柳伯薛天和小世子薛黎,这几人确是与薛存芳最为亲近之人。再看席上空出的位置,正是今日寿星所居的上位。聂徵虽略觉不妥,然客随主便,何况薛天都能安坐于此,他便没了拒绝的道理。
  菜还没上完,孟云钊就开始向他敬酒。
  后来成了斗酒。
  口蜜腹剑,来者不善。
  聂徵一一应承,见招拆招。
  一旁的薛天父子眼观鼻鼻观心,只作壁上观。
  而今日的正主更是迟迟未至。
  聂徵的酒量一向很好,可那晚的最后不知怎么竟醉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是昨晚的情状了。
  如今想来,那酒不但叫他意识不清,还让他的身体起了难堪的反应,而这一切是谁的手笔可想而知……
  “孟、云、钊——”
  孟云钊正坐在一张矮凳上,把玩着手中一个小巧玲珑的玉瓶,陡然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目光不经意散出去,渐渐凝定在一旁正专注于手中书卷的人身上。
  不过是在看他送他的艳/情小说,倒像是在看什么醒世宝典似的。
  孟云钊收回目光,举起手中玉瓶,微微倾斜,窥看瓶中分量,转而又若有所思地看向案前之人。
  薛存芳不为所动,只启了启唇:“你想问什么,就问罢。”
  “你没有用解药。”这一句乃是陈述。
  昨夜他自作主张在那位齐王殿下的酒里加了点东西——谁让他上次毁了他的龙虎丹?他就叫他尝尝这新研制的“点绛唇”的滋味,此番手段却瞒不过薛存芳,对方听他坦白后直斥荒唐,那人是齐王爷,当今天子唯一的胞弟,深蒙皇恩、大权在握的肱股之臣,又一贯是个再自持不过的姓子,纵然再如何不对付,岂容他如此戏弄?孟云钊这才醒悟过来,忙将解药送出,求薛存芳去帮他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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