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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 作者:一粒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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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你下去吧,”木清川推开陆离,“我既然已经完成使命,就该去见哥哥了。”
  见木清和?白朗诧异道,“你哥哥不是不让你死吗?”
  木清川愣住,眉头皱起,恍然之后,便是苦恼,“是啊,怎么办呢?”他陷入了沉思。
  “不如我们杀了你,”白朗建议道,“这样你就不算违背诺言。”
  “好。”木清川抬头,欣然答应。
  “呜。”陆离一把抱住木清川,慌张地摇头。
  木清川冷淡地推他,怒道,“割掉你的舌头,你还是不听话,我早已说过,我的事情不容你插手。”
  墨鹰此时才明白,为什么陆离会变成了哑巴,他眼中浮上怒色,蓄势待发。
  陆离却仍然不舍得放开木清川,紧紧地把他抱在怀中,使劲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
  “你放开我!”木清川大吼,手拉扯着陆离,不让他抱自己。
  “你不过是我救得一条狗,因为像哥哥才会让你苟活于世,你有何资格来抱我、阻拦我?”木清川疯狂地大喊,伸手向密室之外,“哥哥,哥哥拉我一把。”
  陆离浑身颤抖,发丝凌乱,但依然不放开他。第一次见到木清川的时候,他还是个清秀的少年,干净,纤弱,花间一笑,空灵俊雅。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木清川变成了什么模样,他仍是只记住了他最初的样子。
  “呜。”陆离如泣地呜咽,像被抛弃的小狗在眷恋主人的温暖,久久不忍离去。
  “哥哥,拉我……”就在这时,木清川呼喊的话像是被掐断一般停住了,鲜血从他口中溢出,瞬间沾染了衣服。
  墨鹰抽出剑,看着陆离,伸出手,“阿树,跟我走。”
  陆离不敢置信地看着木清川缓缓地倒地,两手慌乱地擦着他不断溢出的血液,呜咽不止。
  “你走。”木清川的手仍然推拒着他,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伸向远方,嘴角缓缓地露出微笑,他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撒娇,“哥哥,你来啦?”
  就如在幼时在花间看着哥哥缓缓走来的时候,甜糯绵软,心满意足。
 
第58章 木府结案(九)
  人来世上,磕磕绊绊走过的路, 其实是绕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圆。人降生于世, 是从无到有;寿命终结时, 是从有到无。不同的是,来时干净无垢, 无牵无挂,去时却欠债连连,污秽不堪。看不见的枷锁, 摸不着的罪孽, 刻入骨髓, 吹响了最后的送葬曲。
  木清川双眼圆睁,眼中还停留着死亡之前的哀求。他直直地看着密室之外, 眼睛渐渐失去焦点。
  那里什么都没有。
  如果世上真的有冤魂的话, 那每日里如此多的含冤抱屈、枉死之人, 怎么没有找仇人报仇呢?照木清川一家的做法, 那些妻离子散,无辜死去的人, 早就应该啖其肉、食其骨才对。
  可是并没有。
  世上无鬼。
  所以, 活着的人, 才承担起报仇、灭恨的责任。
  白朗看了看陆离,他正死死地抱着木清川尸体,脸完全埋在木清川的胸前, 有血渗出,沾湿了他的发丝, 他恍若未觉,动也不动。
  墨鹰持剑而立,整个人如冬日里风口上的冰凌,凛然而锐利。
  “人死了,这下怎么交差呢?”白朗摸了摸下巴,碰碰白月,“喂,你看好了因,别让他也死了。”
  白月口中不答,人却走向了因,伸手捏住他的下颌,一扣一放,了因只来得及哼一声,就闭不上嘴了,不一会儿,口水就顺着歪着的下巴流了一地。
  “真够腌臜的。”白朗不忍看地抓过头。
  白月微微皱眉,抬手又把他的下巴给拧上了。
  “你这是在动刑?”白朗看着了因痛苦的脸,戏谑地问。
  白月冷然地看着白朗,面目不转睛地与他对视。
  白朗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支持不住,只好摆手认输,“我错了,不该惹你,好阿月,你还是看别人吧。”
  白月淡然地转过视线,带着常胜将军般的矜持和宠辱不惊。
  那边白朗逗着白月,这边,墨鹰看着陆离,半晌,道,“阿树,跟我走吧。”
  陆离死死地抱住木清川,并不回话。
  墨鹰又站了半晌,还是不见他抬头,不禁有些奇怪。
  “咦?莫不是死了?”白朗奇怪道,弯下腰,想要探一探陆离的气息。
  墨鹰如被针扎了般动了起来,方才还凛然的气势,此刻瞬间瓦解。
  “阿树!”他伸出手去,急忙去拉陆离。
  哪知手刚碰到陆离的衣角,就有凌厉的杀气铺面而来。
  墨鹰遽然后退,依然被锋利的刀锋划破了衣襟,腰腹上有血丝慢慢渗出。
  “阿树,你没事。”墨鹰无视伤口,欣慰地道。
  陆离举刀的手缓缓收起,慢慢地抬起头,他双眼通红,蓄满泪水,然而更让墨鹰心惊的是,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此时蕴含的全是悲切和愤恨。
  “阿树……”墨鹰忽地有些说不出话。
  这样的陆离让他陌生,时光倏然而过,曾经的好友,敌不过岁月长河的冲击。他不知道陆离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但是看见他为这样的一个人付尽真心,却得不到回报,就忍不住想要割断这段感情,让它就此消失。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时之痛,陆离仍是难以承受。
  陆离小心翼翼地放下木清川,温柔地帮他抚平了头发,低头端详了许久,才眷恋地俯下去,以唇轻触他额头,留下一个极轻极轻的吻。
  这样的动作他做的非常的轻柔,仿若在凝视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无价之宝,既有如愿以偿的甜蜜,又有害怕失去的忧心。
  他俯下去,再次抱住了木清川,直到确信那躯体确实冰冷僵硬,才绝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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