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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 作者:一粒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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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因缘邂逅

  大堂内气氛骤然回升,声音瞬间嘈杂起来,白朗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莫名的觉得失落。
  “白爷?”
  掌柜的见白朗不动,小心地问了一句。
  白朗点点头,转身便要走。掌柜的跟着他出了门,送他出去,又瞪了一眼缩头缩脑站在门边的王二一眼,才回去招呼客人。
  王二挠挠头,想起向来和和气气又出手大方的楚公子,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耳边忽然有人问话,王二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差点摔倒,身边一只手伸过来,恰好扶住他。
  “白爷?”王二看清楚那人,惊讶道,“您还没走?”
  “马上就走。”白朗手中拿着一锭碎银,抛起来,又重新接住,灿灿的银色在王二面前一晃一晃的,逗得他脑袋忍不住随着那银子一点一点的。
  “给你。”白朗忍俊不禁,把银子随手一丢,刚刚好落在王二的手心,王二喜不自禁,慌忙两手合十,把银子捂紧了,喜滋滋地对白朗道谢,“多谢白爷!”
  “谢什么。”白朗拍拍他脑袋,指了指楼上,“多给楼上几趟,问问我们堡主是不是渴了饿了想洗澡了。”
  “啊?”王二苦着脸,想起楼上那位爷,他就胆颤,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人看起来那么害怕,一靠近就觉得凉丝丝的,整个客栈里面,没人敢靠近他。
  “啊什么啊。”白朗推了他一把,催促道,“现在就去问一遍。”
  “别,别,”王二被他一推,更加胆怯,愈发的不敢靠近了,他犹豫了下,手摸入怀中,把刚放进去还没焐热的银子掏出来,恋恋不舍地道,“白爷,您还是把银子拿回去吧,小的真的不敢去。”
  “出息。”白朗嗤道,顺手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他手心,“加上这个,够了吧。”
  这个银子比先前的大多了,王二小心地掂了掂,有些迟疑。白朗看他这幅模样,知道差不多了,就摆摆手走了,“记得买点点心送上去。”他边走边吩咐道。
  “哎,白爷,”王二捧着银子,巴巴地跟了几步,扬声问道,“买什么糕点啊?”
  “随便,”白朗转了个头,冲他一笑,老实脸上显出些坏模样,“挨个买点,让他每样吃一点。”言罢,他纵身一跃,消失在人群。
  “呃,”王二站在原地有些傻眼。看着手中的银子,他有些后悔了。“马上就要歇息了,那位爷还有心情吃遍各种糕点么?”
  木府门前,有人敲门,小童跑到前面开门,看到一个头戴斗笠之人,压低了帽檐站在那里,能看到长长的白胡须一动一动的,喘气喘得厉害。
  “你是谁?”小童仰着头,从帽子底下看他。
  来人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俯下去,摸了摸小童的脑袋,复又双掌合十道,“我来自金光寺。”
  “那你进来吧。”小童咯咯一笑,使劲推门,把门推开容一人进来的缝隙。
  那人小心地查探了一番周围,又快速地看了看门内的情景,才推门而入,对小童赞道,“好孩子。”
  “好老爷爷。”小童有样学样地回答,小脸上尽是天真烂漫之色。
  一路行来,不见有人,老人疑惑地看了又看,沉吟一番,走向花田。
  繁花依旧,小亭依旧,只是仍然未闻人声。
  那人脱下斗笠,露出真容,正是金光寺方丈。
  “可有人在?”他试探着喊了一句。
  青天白日里,木府如旷野荒村一般无人应答。
  方丈面色凝重,仔细地排查了一番,但见所过小院皆陈设干净整洁,不像经过动乱之相。
  “清和?”他顺着小路一路来到木清和的小院,走进里屋,小心地勘探。
  但屋内无人,床铺整齐,没有褶皱痕迹,不像有人睡过。
  方丈花白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思忖片刻,快步走到外间,扭动一下花瓶,客厅中间显出一个洞口来,他想了想,又重新回到里间,在床上摸索了一下,床前也现出入口。他低头往洞口里看看,寻了个火捻子,缓步下去。并未发现,客厅的洞口突然现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阴沉地看着门口。
  火捻火力微弱,但见方寸之地,方丈小心地往前走,只觉脚下黏腻非常,明明是平地,却有些难走。
  他弯下腰,拿着火捻子在地上照了照,入眼的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他呆立当场。
  一层一层的,暗红黑紫,有些已经干涸,有些尚且湿润,整个地板,都被这种颜色覆盖,这是经年累积才会有的颜色。
  “阿弥陀佛。”方丈念了一声佛号,声音里满是悲悯。
  “救命……”鸦雀无声的空间里,似有闷闷的呼救声传来。方丈眉头一动,睁开眼睛,环视周围。
  “放过我吧,求求你……”那求饶声还在继续,但声音低哑,听不清楚。
  “阿弥陀佛。”方丈大喊一声,快步向着声音来源之处走去。
  越往前走,声音越近,拐了个弯,朦胧的灯火出现在眼前。
  然而,灯下的情景却异常触目惊心。
  血迹斑斑的案子上,一个身量尚小,疑似少年的人躺在上面,发丝凌乱,被血液粘在一起,一缕一缕的全糊在脸上,几乎看不清容颜。他浑身抽搐,口中不住地求饶,声音凄厉哀绝,异常可怜。方丈颤抖着看下去,但见他全身去其三分之一,仅剩一手一脚,伤口钝乏,显然是被钝器一下一下砍成如此模样。粘稠的血液从他身子里流出,落在案子上,再滴答滴答地流在地上。脚下似乎愈发黏腻了,让他动弹不得,方丈怔立当场,说不出话来,全身如被雷击,麻木至极。
  “饶了我……”那孩子迷迷糊糊中还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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