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女人看了看他,忽然的咧嘴一笑,过白的脸上像是被生生划出了一道血口,诡异之极。她也不回答,抬起的手中忽然的生出一团红光,一掌拍进了他的背心。
柳烟尘只感觉背心一阵发烫,很快便蔓延到了全身,眼前的女人便一下子从窗户翻身出去不见了。
还未等那阵热感消退,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
陈赋宗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还是过来问问柳烟尘。虽然他很不喜欢他,又一直想要除了他,可那些都是表面上的,平心而论,除了他接近顾司令这件事之外,他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在这件事情中,顾司令他是不敢去问,云初子似乎又有些问题,其他人想来又不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反倒是这个柳烟尘,倒是还可以去问一问的。
只是他一直对他不好,明着暗着想方设法的对付他,表面上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如今想来问他几个问题,一来拉不下脸来,二来又实在难以开口,踌躇了许久,这些事不问清楚又不行,踌躇了许久,这才到了这里。
他仔细想了想,特地找了点好药,准备以昨晚的事厚着脸皮上门来看看他。
他敲了敲门,也没听见什么动静,看着已经开了一道缝的门,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推门进去看看。他肯定顾司令不在这里,所以也就没那么多顾忌的了。
柳烟尘坐在窗边,窗外透过来那不甚明亮的日光,照在他身上,也给他添加了一层柔光。陈赋宗承认,他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连心都颤了一下。目光扫在他扯开的衣领上,脑中也不可控制的出现了一刻的空白。
“有事吗?”柳烟尘先打破的僵局,他拢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撑着窗边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
“我是想问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柳烟尘站在那里很是费力,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倒下了。他这么看着似乎有些不好,但要是去扶他,那就更不对劲了,他左右觉得不是,索性走到一边坐下,把药放在桌子上。
“顾钧则有事吗?”柳烟尘扶着墙向他走过去,一步一步都很费力,也走得极慢。
“他没事。”陈赋宗自然是不信柳烟尘的,因此昨晚他便叫了大夫给顾司令诊治,不过大夫也说确实没有大碍,醒了也就好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这件事牵扯到了我哥,我必须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陈赋宗隐约猜着是不是柳烟尘的仇家来了。
“你管不了的。”柳烟尘终于走到了凳子边,撑着桌子坐下了。
“我管不了就你能管?”陈赋宗知道,柳烟尘是妖,虽然不知道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但毕竟修成人形了,想必是有本事的。而他不过是具靠着活人血液活着的尸体,说不定哪天就彻底消失了,相比之下,当然是柳烟尘比较强,可不管怎么说,他只要还能看着顾司令,就不会把他交给柳烟尘。
“现在只有我能管。”柳烟尘也不生气,顺着他往下说。
“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管什么?”陈赋宗看了看他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你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
“你不该知道。”柳烟尘眼睛在他脸上打量了一圈,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白纱包成的小包,仔细打开了,拿了一片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虽然对你起不到什么用处了,但多少还是能让你多撑一段时间。”
陈赋宗看了看那透白的薄片,又看了一眼柳烟尘病怏怏的样子,还是伸手接过来。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也不敢相信他,便把它放下了。
“别让其他人看见。”柳烟尘见他不吃,伸手就要把那薄片拿回来。
陈赋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得告诉我这是什么!”
柳烟尘抬头看他,轻声道:“这是我的皮,你们好像管它叫蜕。”
陈赋宗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就要松手,可脑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蛇蜕不是药材吗,好像还挺名贵的,柳烟尘是个已经修成了人形的蛇妖,想必他的蛇蜕会更有价值。只是,想到这玩意是眼前这个人身上退下来的皮,就觉得十分膈应。
“你之前吃过的。”柳烟尘有几分得意的笑了笑:“你上次生病的时候,我偷偷给你吃的,你不知道。”
陈赋宗顿时又被当头被打了一闷棍的感觉,回想那次能好的那么快,当时竟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还真有可能是吃了这玩意的结果,他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好吧,我试试。”陈赋宗松了手,把那块蛇蜕收了起来。
柳烟尘点点头。
陈赋宗想了想,觉得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还是没问清楚:“你为什么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我已经知道你是妖了,你还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
“和你没有关系。”
“那和我有关系的,你可以说吧。”
“你想知道什么?”
陈赋宗想了想,凡是和他的有关的事,他都不会说,那么就先问一件和自己有关的事,他应该会说,如此便问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吗?”
柳烟尘抬眼打量了他一下,似乎是不太想说,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已经死了,只是把灵魂强行留在身体里,加上法术的控制,让你看起来很像个活人。”
“你知道?”陈赋宗回想之前云初子还说他不一定知道,所以他才多吸了那么多的血,原来他竟然都已经知道了。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