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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娘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芳顾没空去思索,发了疯的追问:“他在哪里!”
张大娘是个欺软怕硬的,眼前虽然像是个弱公子,可毕竟是个男的,这发起狠来指不定吃亏,当下告诉了他,“他...前些时候听说找人在对面山里盖了房子,搬过去了。”
没有犹豫,芳顾手一挥,消了张大娘的记忆,往她指的方向找去。
等找到锦辞溯时,他正靠在炭火旁拿着书昏昏欲睡,书虚虚的放在手里,书角下是嗞嗞的炭火红花,只需须臾,书角被点燃就会烧到人了。
芳顾急忙奔进去将书拿开,将人抱起。锦辞溯被动醒,本能的抓着芳顾的衣襟,睁眼的目光里还是一片混沌,“芳?芳顾兄?”
被这软软的一声撞击到心底,芳顾浑身一震,将人放在榻上压了下去,“是我,我回来了。”把人圈住,一个翻转,将人抱在上方,按着锦辞溯的头,“让我抱一会,好吗?”
锦辞溯扑面都是芳顾身上的气息,惺忪的双眼清明,怔住一会,抬手抱住了芳顾,“芳顾兄,你终于回来了,我都以为我等不到你了。”
得到回应,芳顾又将人紧了紧,满心都是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夹杂着万千的惶恐与不安,说起话声音喑哑无比:“怎么会?答应你的,我绝不会再食言。”
作者有话要说: talking to the moon 放不下的理由,是不是会担心,变成一只野兽..
Vk大大的《心如止水》又陪我度过了一个夜晚。
☆、第七十二章
寒冬的夜里,火盆中的炭啪嗞嗞的响,宽大的床榻上,一人一仙抱着相互取暖,除去冬日的冷,还有心上的孤寂。
良久,锦辞溯翻了下来,躺在芳顾身边,低声问:“芳顾兄,你不觉得我心思不堪吗?”
芳顾伸手将人抱住,刚才贴了这么久,两人接触之处有什么反应自然瞒不过对方,是什么心思不用说已经心照不宣,“辞溯,你是我生命中的光。”
在这个破碎的人儿里,害怕孤单的锦辞溯就是当初初遇时那人的模样,只是一个人的性子被掰成几份,这一部分的他,没了脸上挂着的笑,单纯的把一切都表现在脸上,又不愿在旁人眼里露出悲哀。
没有再多的言语,锦辞溯靠在芳顾怀里,眼角沁出了泪,回抱着芳顾的手慢慢攥紧,“好,这样就好。”
芳顾兄,你不是凡人吧,你的出现不是偶然吧,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像是专门为而来呢?我有太多的疑问,可我不想问了,我在意了,在意起你的意图,所以我不敢问了,不想失望。
芳顾轻拍着怀里人的背,等他平静下来问他,“你怎么会搬来了这里?”
锦辞溯隔着衣襟在芳顾身上咬了一口道:“你回来的太慢了。你走后的一个月,表代叔回来过,如今他们一家过得很好,表代叔的儿子聪明伶俐上了私塾,也想如我当初那般七八岁就去考个秀才的功名来,托着关系一打听,意外得知我多年无法中举的原因是因为我母亲曾是天家便服出巡看上的人,因与父亲情比金坚天家未曾如愿,所以遭了记恨才躲来了还淳县。”
“表代叔的妻子怪我毁了他儿子的前途,来我家门前闹过一次,最后人尽皆知,我也不想连累他们,就拿着家底重新盖了房子,搬出来了。”锦辞溯话音一落,又在芳顾身上咬了一口,感受到抱他的人呼吸一重,忍不住笑了起来,多日来的阴霾和心里的埋怨一扫而空。
芳顾将人又抱紧了几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锦辞溯在人怀里抬起头,仰着看他,面色微红,朝思暮想的人在身边,多少有些心神激荡,不经人事的人又不懂如何抑制,一双眼里尽是魅色,“其实也挺好,搬来这里等你,以后和你在这里就不会有人说道我们的闲话,你也不会再听到那些污秽不堪的言语,只是...我总担心你不会再来寻我。”
芳顾不敢再看这个人的双眼,松开一只手遮住,声音低沉:“傻,不会放弃你的,我怎么舍得。”
眼睛被蒙住看不见,锦辞溯顺从本性的抬起下巴,在不知道是下颚还是脖颈的地方轻轻一咬,再快速的缩回来,“芳顾兄的情话可真好听。”
真会得寸进尺,谁说这人身上只有害怕孤寂是得了鸾陈的传承,这撩拨无奈分明才是鸾陈的精髓。芳顾一退再退,退到忍无可忍,拿开手将唇贴了上去,再多的话没有,只有两个颤动的心和细碎的低吟在唇齿间散开。
良久,芳顾放开了他的唇,无奈得道:“别...别再招惹我了。”
怀里的人睁开眼,俱是魅色,神情如冬日里迎霜雪绽放的红梅,娇嫩的让人不知所措,“芳顾兄,我难受...”
这一句话,更让芳顾失了方寸,那人在怀里不安局促的扭动,似乎怎么都不得其解,情之一字起,压不得放不得,解不得舍不得,欲起又是另一番滋味,不懂克制便会被烧的体无完肤,在一场神识的毁天灭地里得酣畅淋漓。
手从背后移到身前,慢慢剥除衣物,芳顾在锦辞溯额头印上一吻,轻声道:“我帮你。”
子夜凝霜,屋子里还是一派温暖,床上的两人俱是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上,半晌,芳顾起身为二人清理,锦辞溯一动不敢动,闭着眼睛,斜放着的右手还在微微颤抖。他刚才用手给芳顾...
旖旎还在脑海里,后面的话不敢再想,不一会芳顾重新躺好,将人揽在怀里,笑道:“学的倒是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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