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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说自己是妖,鸾陈也不拿捏自己的本事,给舟儿探了探脉,给她服了一颗丹药。
鸾陈选了最保险的法子,没有用法力让舟儿恢复过来。约摸一盏茶功夫,舟儿就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睁眼,舟儿就看到自家主子坐在床边为她擦脸,舟儿受宠若惊的要坐起来:“郡主,舟儿哪敢让您...”
温雅连忙拦住她,扶她躺下来,温柔的道:“傻丫头,你没事就好。”
舟儿稍微安了心,看到后面的两人,礼貌的打招呼:“黎世子安好,鸾陈。”
温雅确认她神智清醒没事后,问:“那你可还记得落水那晚的事?”
“舟儿...”舟儿认真的回忆起那晚的事:“那晚路过井边,舟儿绊到了石头,不对,那里舟儿经常路过,根本没有石头的,还有那个护卫,他站在井边的亭子那里,一眨眼就不见了。”
“什么护卫?”黎芳顾问。
舟儿搜寻脑海里的记忆,语速缓慢:“眼角以上有块疤,穿着暗紫色的衣服,腰上...有块昭字令牌。”
暗紫色,昭字令牌。
黎芳顾和温雅都知道是谁的人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排除了护国公府出现叛徒的嫌疑,温雅还是很高兴的。
有了舟儿的话,黎芳顾心里大概有底了,温雅的国公府没事,他也不打扰这对主仆,转身离开。
鸾陈走上前,跟着黎芳顾轻声问:“怎么了?”
“暗紫色,是皇家暗卫专用。”黎芳顾面色沉重的回答了他。
所以是那个宣琰动的手?鸾陈想想又觉得不对。
黎芳顾像是察觉鸾陈所惑,解释道:“不是陛下做的。”
鸾陈想既然是皇家暗卫,必然不会混进细作,那出现在舟儿面前那个,只可能是偷换衣物伪冒的。
“芳顾,我可以帮你追踪到羽箭的出处。”鸾陈忽然道。
黎芳顾一顿,随即摇摇头,道:“不用,这是我的事。”
鸾陈倒是不意外黎芳顾这么见外,他道:“芳顾,我把你当朋友,你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
黎芳顾依旧摇头:“你非人,最好不要管人间的事情,若是你真拿我当朋友,就不要做什么小动作。”
话罢,黎芳顾上了马车,去了皇宫。
鸾陈没能跟去,也不打扰温雅,自己慢慢走在金陵的大街上,准备走回黎王府。
在路上,鸾陈途经被查抄封禁的罗府,联想到舟儿那回说的事以及茶楼上宣琰口中的罗悠,还有在金陵府衙里见过的那位罗大人。
若是三者是同一个人犯的同一件事,那我...在这件事里起了什么作用呢?
不错,很好,区区凡人,也敢利用上本少神了。
意识到这一点,鸾陈心里无语了好一阵子,转而深叹一声:“凡间还真是多事之秋,当初怎么想着跑到凡人的皇城来了呢?”
如今倒好,不甘心就这么脱身了。
黎芳顾回来时,天色已暗,御书房里,宣琰的话仍犹在耳,思及温雅,黎芳顾心中一片沉重。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伴随鸾陈那关切的声音:“你回来了,我还以为那个皇帝要留你过夜呢。”
“嗯。”黎芳顾喉结一动,只淡淡的应了一声,思绪仍在飘忽着。
鸾陈从软榻上起来,直直走向黎芳顾,随手将房门一带,将失神的黎芳顾压在门上。他身上的,是仿佛千年的寒意与孤寂。
“你和皇帝说了什么?”鸾陈严肃的问。
猛的吸入鸾陈身上独特的气息,黎芳顾回过神来本能的想要挣开,鸾陈的力气不是一个凡人能挣脱的,已有前车之鉴的黎芳顾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后脑靠在房门上,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会这么难受?”鸾陈眼里闪过薄怒,不管他怎么做,这人始终防备着他,本以为是朋友了,却连最简单的心声都不愿吐露。
既然你不稀罕我,那我也没必要将就你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更难受点吧。”
说完,鸾陈带着肆虐的将唇压了过去,黎芳顾挣扎的手被鸾陈反扣在门上,隔着两层衣物,两人身体紧密贴合,薄唇狠狠攫取着黎芳顾胸腔里的气息。
莫大的屈辱感从心中蔓延开来,黎芳顾下了重口咬了鸾陈,血腥味很快在两人口腔中散开,明明是暧昧的亲吻,鸾陈却觉得心里很苦很涩。
片刻之后,鸾陈失神的放开了黎芳顾。
黎芳顾一把推开他,重重的抹了一把唇,低哑着嗓子仍旧大声吩咐道:“黎夜,绑了他,关进地牢。”
黎王府的地牢不比金陵府衙,这里更暗更湿。在黎王府的这一个多月,他不止一次听过地牢的事;进入这里的人,有去无回。
这才是黎王府不可侵犯的黑暗地狱。
☆、第十章
“哎,到底还是下不了手啊。”阴暗的地牢里,飘来鸾陈一句低叹。
果然,凡人也够冷血,鸾陈啊鸾陈,你也有自作多情的时候。
鸾陈想想,自己一个千年少神,何必同一个凡人计较!所以他安安静静的在地牢里待着,赌一把,黎芳顾是会对他动用门前那堆他看不懂用法的刑具,还是会在哪天放他出去。
不过,鸾陈还是有些担心黎芳顾,虽然那天压着吻他给他渡了自己的仙气,但那只羽箭绝不像只冲着温雅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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