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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陈带着黎芳顾悄无声息回到黎王府,叫了黎夜进书房。
“我母亲住在西天,来回一趟需要三个时辰,在凡间算来,就是差不多三个月。”若不是如今法力弱了四成,根本无需这么久。
“好,我等你。”黎芳顾道。
黎夜想的却不止这些,他是黎王培养的暗卫,除了主子的意愿,一切都以黎王府为先,“这么久?可是主子,边关那边瞒不住的。”
这一点鸾陈也想过,“芳顾,我送你回边关,先稳住将士们,等我回来再去接你。”
“相信我!”
南国之祸必须解决,不然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来啃宣朝一口,宣琰就是看到这一点,才会派黎芳顾去边关。
终于,黎芳顾妥协了,同意鸾陈的要求。当夜,黎芳顾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书信,送往宣朝皇宫,国丈,以及几位尚书的手中。
鸾陈依旧抱着黎芳顾,随他同榻而眠。
“上回你说,等你回来便说温雅的事,虽然这个回有点不是那么回事,是不是也能说说?”鸾陈笑着问怀里的人。
黎芳顾没有犹豫: “好。”
“温雅自幼便没了父母,护国公夫人与先皇后以及我母妃交好,先皇后与我母妃都十分喜爱这个故人之女。若不是先皇后先行一步,母妃也会将温雅认做义女接到黎王府抚养。”
“温雅本是先皇后定下的太子妃,是先皇忽然改变主意,将温雅赐婚给了我。”
“数年前,温雅也不过是个不会掩藏心思情窦初开的姑娘,写到边关给我的信里,都会说起陛下的事。”
“温雅是心仪陛下的,却被先帝折了心思。我曾问她,是否愿意解除婚约嫁给自己心爱之人。”
“她没拒绝也没点头,只是笑着说,一个帝王,一个世子,一个郡主,都没有权利任性。”
“鸾陈,这场权谋算计,我累了...”黎芳顾靠着鸾陈疲惫的道:“我原本打算,解决完南国的事,回来便让温雅以义妹的身份嫁给宣琰,谁料想...”
虽然眼下的形势不太好,可鸾陈止不住愉悦,黎芳顾的打算他心中有猜测,此刻听他亲口说出来,仍旧高兴的心跳加速。
黎芳顾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人此刻的变化。
“信我,我能治好温雅。”鸾陈扬眉道。
“嗯。”他一直都信这个人,“鸾陈,和我说说你的事吧。”
鸾陈一笑,在黎芳顾额上啄了一口,他道:“我可是千余岁的少神,你确定要听吗?”
“....”黎芳顾脸色一沉,抬眸盯着他。
鸾陈被盯着喉咙一阵发紧,轻咳两声吻上黎芳顾的眼,随后道:“虽然千年对你们凡人来说太长,但我概括起来也就那么几句话而已,多出来的几句,都是与我父母有关,上回也与你说过一些。”
“我父亲是风神,曾与天界唯一的白凤公主定有婚约,但白凤公主心仪魔族的魔君,后来天帝诛杀了魔君,囚住白凤公主,父亲的婚约就此取消了。”
“我母亲本是凡人,父亲曾下凡醉倒街边,母亲瞧见以为是失意的公子,着人带回家中安置,后来便生了情。”
“得知父亲是风神后,母亲无可奈何,我外祖不忍母亲为情所困日渐消瘦,便寻来了修炼之法,母亲飞升那一日,恰好父亲在天宫述职,天帝便为母亲和父亲赐了婚。”
“再后来,成婚便有了我,可...有一日,母亲得知父亲心中所爱仍是白凤公主,便带着我离开了酃风墟。”
“几百年后,母亲以觅到良人为由,将我送回酃风墟,父亲从前忙,不曾管我,可我过腻了被父亲忽视,一个人孤单的日子,每日里喝酒听曲,醉生梦死。”
“许是父亲累了,不想再做高高在上的风神,有意传位于我,可那时的我,就是个风流的纨绔子弟,每日被父亲瞧见都是一顿臭骂,几百年都是这样。”
鸾陈说到这,忽然盯着黎芳顾的眼:“有一点我要澄清,我缠绵床榻不假,但我是清白的。”
“...”黎芳顾睨了他一眼,嘴上没说,心里却有较量。记起那一晚,那么生疏的动作,黎芳顾感觉不出他有丝毫技术高明之处,若是身经百战还是那般,黎芳顾觉得他该是看错了人。
“咳咳。”鸾陈又不自然的别过脸去,这一句解释真是得咬了自己的舌头,那晚要不是黎芳顾引导他,他可能还真成不了事。
“那日被父亲训的烦了,就下了凡,再然后便遇见了言出必行杀伐果断的黎世子。”
黎芳顾对鸾陈这言出必行杀伐果断八字,明为夸赞实则还有其他意味的评价不置可否。
“千年来,我都以为,真心最是廉价,直到昨日,母亲与我说了她和父亲的事,我才知道...”
“你的真心,不廉价。”黎芳顾没再让鸾陈接着往下说,抬头吻住了他。
动作轻柔而绵长,像是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般,鸾陈被这个吻取悦,勾着黎芳顾的唇舌嬉戏,直到黎芳顾胸腔里的那颗心越跳越快,快要跳出胸腔,才放开他。
唇畔相离,扯出银丝,鸾陈挑着舌尖将银丝夺去,尽数咽下,动作之轻佻,直把黎世子逼红了眼。
“那当然,也不看,我看上的是谁。”得意之时,想起点什么,又与黎芳顾说道:“昨日见了母亲,将你我的事告诉了她,母亲让我找机会带你回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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