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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褐色梨花猫在唐衍脚边蹭了蹭,唐衍挠挠她的脑门,把她举起来扛在肩上:“栗栗真勇敢,打针哭没哭?”
“喵~~”才没呢。
吃过晚饭,唐衍和豆豆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豆豆累了直接回狗屋睡了,唐衍抱着花栗栗回卧室。
夜深人静,他拿起书桌上的纸条叹了口气,他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纯阴体,九岁和爹妈回老家祭祖,撞邪丢了魂,家人辗转找到了帝都的孙无涯孙大师,老天师费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救回来,也没收钱,就是想收他做徒弟。
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拜了师,但他师父从来没教过他法术,只是假期或者他家长不在的时候把他接过去住几天,有时候被唐衍缠的烦了,老头还发脾气,说他是天生的道骨,学什么都快,趁着年纪小多玩一会儿,再问,老头就抄起拂尘说是不是老师作业留少了……
直到前两天他师父给他留了封信离家出走……
【宝贝疙瘩徒弟小衍:
为师有重要事情要出远门一趟,勿念、勿寻,时辰到了我自会归来,短则三年五载,长则……你就是下一任掌门了。
把师门发扬光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希望我回来咱们就是华夏第一大门派,气死龙虎观那些牛鼻子,嚯嚯哈哈哈哈!
(唐衍:亏不亏心,龙虎观张道长九十多了,听说之后还要开坛做法给你祈福。)
为师以前不教你法术,现在书房里那些书你自己拿去看着学吧,当年为师也是这么过来的,能学多少是你自己的造化,学不会……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ps:(唐衍:他师父可真洋气,还会ps呢。)街口的李大妈有风湿,你记着每周末给她送一瓶虎骨酒,还有广场舞的赵大妈,搬家住了六楼,买菜不方便,你有时间就去看看,还有陈美丽,陈大妈,她上次说……】
孙大师不抽烟不喝酒不烫头,唯一爱好和大妈聊天,唐衍十分怀疑他是被哪个新认识的大妈给拐走了……
师父有命不敢不从,唐衍收拾好行李安顿好家里,搬去师父家里住,他拉着行李箱,沿着弯弯曲曲的胡同往里走,来到一处不大的院门,油漆已经斑驳,露出本来的木色,上面挂着一把黄澄澄的大铜锁,唐衍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锁进院。
院子里的青砖铺地,一廊一柱皆是古意,是一座典型的北方四进小院儿,连同隔壁那套,都是孙无涯的产业,只是老头孤身一人,平日里活动范围仅在这处,旁边的一直闲置,连唐衍都没去过几次。
唐衍先去了正房,把行李安置好,屋内的摆设还维持着师父出门前的样子。
这会儿屋里冷锅冷灶,已近傍晚,生火做饭来不及了,唐衍定了外卖,电话里给送餐小哥指了二十分钟路,对方才摸到门口。
“哥们儿,你这个地方可是够难找的,要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人家。”
唐衍接过外卖,给对方一个五星好评,不好意思道:“对不住,我们这是老城区,不好找。”
送餐小哥跨上电动车,心说,虽然是老城区,可有钱人真多,刚路口停着的那辆叫啥来着,马什么拉的……
唐衍吃过晚饭,洗了澡,趴在床上列出明天要做的工作:整理书房、清点产业……装网线。后者是他躺在床上死活刷不开4G的时候加上的,他师父说什么wifi有辐射,影响他入定,怎么都不肯拉网线,不过唐衍猜,老头可能是财迷。
恍惚间唐衍睡着了,天空骤降大雨,豆大的雨点落在小院的青石板上,噼里啪啦,隐约还夹杂着禽类叫声——渣渣渣渣,噢噢噢额!
唐衍甩甩脑袋,从床上做起来,披了件外衣。
循声来到厨房,推开门,原来是房顶漏了,地上一滩积水。
得,明天还得找人来修屋顶。
他借着月光往里看,就看见厨房仅存的干燥土地上一只芦花大公鸡一只大白鹅,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看见来人号丧般喊救命。
渣呀渣呀!噢噢噢啊!
芦花公鸡是从小养到大的,他师父一块钱买了四只小雏鸡,当天就死了两只,活了一公一母,母鸡炖汤了,公鸡打鸣好听,就留下来了,不过这只鹅是从哪来的,难不成是家里没人时从外面跑来的?他们这种老城区住的老人居多,平日里就爱养个活物什么的,倒也不稀奇。
唐衍拎着差点变成落汤鸡和落汤鹅的两位回到了自己卧室,随手找了件破布丢在桌子底下。
“老实待在这里,不许乱拉,不然明天把你们炖了。”
芦花公鸡很老实,又有点夜盲,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把脑袋别在翅膀底下待着不动,倒是那只大白鹅,皮光水滑一看原主人就喂得很好,伸着长脖子从桌子底下探出头,歪着脑袋直看他。
被两个黑豆子小眼睛盯了一会儿,唐衍实在没忍住,伸手撸了撸大鹅的长脖子。
温乎乎的好软!
粉丝们都知道,唐衍的母亲谢芜女士最喜欢动物的,现在更是做了野保动物大使,满世界的救助濒危动物,一年到头十二个月得有十个月不在家。
唐衍也继承了她的基因,是个彻头彻尾的绒毛控,人生三大爱好:撸猫,遛狗,喂兔子。
虽然禽类撸起来不太方便,但这种送上门的他肯定也不会拒绝。
“真乖,明天就去给你找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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