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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奕点点头,不断的与杨凌搭话问一些问题,最开始杨凌还未他解答,后面被问烦了,赵弘奕怎么询问都不再开口。就在杨凌要忍不下去时,县衙终于到了,杨凌暗暗的松了口气。
将张荣押送到公堂,赵弘奕压上张荣的肩膀,想让他跪下,可是张荣身强力壮,赵弘奕竟没将他压下去,抬脚踹上张荣的腿窝,让他跪到地上。
赵弘奕这才对着县太爷行礼,杨凌站在一旁没有动作,他早前已经考取了秀才,见到县太爷不必行礼。合阳城中秀才也就十来位,县太爷知道杨凌,见他没动作也无话可说。
“堂下跪的是何人?”县太爷拍了下惊堂木,将张荣吓得抖了一下,“奴才张荣。”
县太爷点了点头,又敲了一下惊堂木,“你所犯何事?”
“奴才没有犯罪,是他们冤枉我!”张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赵弘奕压制住。县太爷看向赵弘奕,“赵捕头,你来说说这事为何呀。”
“回大人,前两日杨府命案抓的那个并不是真凶,这人才是!”赵弘奕将手指向张荣,“那熊超不过是他的替罪羊罢了。”
“你可有证据?没有就不要乱说!”
赵弘奕无法反驳,求助的看向杨凌,杨凌示意他稍安勿躁,“大人,将那熊超提审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杨凌是个秀才,还是个年轻的秀才,以后会不会走上仕途谁也说不好,县太爷暂时还不想得罪他,“还不快按杨秀才说的,将那熊超带出来。”
不一会儿,捕快就将熊超带了上来,杨凌看了眼,熊超头发杂乱,走路动作缓慢不自然,手指青紫,是受了刑的。熊超以为这次提审又会是一场刑讯逼供,不料却看到了杨凌和张荣。
熊超直愣愣的看向张荣,眼神凶狠,似要啖其肉饮其血,直至被压了跪到公堂,这才收回了眼神。
“杨秀才,你说将他带上来就有证据了,可现在证据在哪?”
杨凌淡然一笑,“马上就有了。”然后走向熊超,蹲下看着他,见熊超一直低着头,开口道:“把头抬起来。”见着熊超将头抬起来,杨凌这才继续,“昨日上午我听闻一件事,你可想知晓?”
熊超楞了好久才开口道:“六少爷请说。”
“你娘昨日到杨府来找你,却被告知你杀人被抓,在府外哭得肝肠寸断。”杨凌仔细的观察着熊超的神色,见他眼神躲闪,眉头紧皱,又继续道:“你娘还说你妹妹的病,没钱治了。”说完这句话,就见熊超猛的看向杨凌,眼神震惊,继而看向张荣,想要站起来往张荣那边去,却被几个捕快压制住。
杨凌却不管这些,继续开口道:“你妹妹...活不了几天了。”
熊超满脸不可置信,声音不自觉的提高,“我不信,你骗我。”
杨凌嗤笑一声,“我为何要骗你?”
熊超这才安静的一点,也不挣扎了,看向杨凌的眼中充满绝望与泪水,“六少爷,你说的是真的?”
“是。”听到杨凌的回答,熊超瘫坐到地上,眼神慢慢变得空洞,就像是活着已经没意义了。杨凌趁热打铁,“你是不是为人顶罪?”
熊超慢慢的回过神来,“是。”
“是为谁顶罪?”
“张荣。”
熊超刚回答完,张荣就有些慌乱的开口喊道:“熊超,你可别乱说话。”见熊超没反应,杨凌也就没理他,继续询问。
“你为何要替他顶罪?”
“因为...因为他说会给我娘一大笔钱,救我小妹的命。”
“你可知他杀了人?替他顶罪你死罪难逃!”
“知道。”
杨凌叹了口气,站起身子,“大人,这不就是证据吗?”
“这...一个犯人的话,怎可当成证据?”县太爷与师爷对视了一眼,开口道。
“哦?这不能当证据啊?那就请县太爷将前日那杀人的凶器拿出来,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县太爷这会儿可不怕得罪杨凌了,相比这不知未来能不能发展起来的娃子,还是吃到嘴里的东西更加重要,“呵,大胆,你是县太爷还是我是县太爷?要不要我将这位置让与你坐?”
“在下不敢。”话虽这样说,但是杨凌身子站得笔直,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好一句不敢,我怕你心中可不是这样想的,给我拿下!”站在一旁的捕快互相对视,都纠结着要不要行动,“怎么?你们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赵弘奕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但看着捕快都围上来向杨凌靠近时,拿着佩刀的手猛然抬起,“我看谁敢?”
看着捕快些停下了动作,县太爷气急败坏,一只手拿起惊堂木直拍,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向赵弘奕,“你是想造反不成?”
“大人严重了,当今圣上勤政爱民,我怎敢造反?”赵弘奕一席话说得县太爷胸口堵着一口气,伸着手指着赵弘奕‘你...你...你...’好一阵,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杨凌嗤笑一声,将林安留下的玉佩拿了出来,“还请大人好好看看。”赵弘奕离杨凌近,玉佩一拿出来,他就看清楚了,看向杨凌的眼神充满震惊,杨少爷就是将军叮嘱他关照的人?
县太爷离得远,看不清杨凌手中拿得是什么,“还不快呈上来?”
赵弘奕单膝跪地,将手抬至额头处抱拳,“草民参见虎威将军!”杨凌被吓了一跳,但也明白了林安这玉佩作用恐怕不小,“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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