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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银子杀害杜亮,若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杨凌定是不会信,杨府刚出了场命案,再接连死人...谁都会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异常。报官细究,定会将凶手找出来,凶手定不会如此蠢笨。
杨凌看了眼张荣,这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蠢笨,让熊超顶罪,就算觉得异常有所怀疑,也不会想到他身上去,他已经安全了。
那...现在他被抓,是不是他身后还有其他人?将他推出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是为了保全他身后那人?
若这猜想是正确的,那又是为何要将他推出来?
按常理来说,出来顶罪、认罪的,有像熊超那样为了钱财,有的是为了保护他人,有的却是为了隐藏身后更大的秘密。
张荣显然不是第一种,若是为了保护他人,那他要保护的那人又是谁?杨凌仔细观察张荣,想着近日听到的与张荣相关的描述,这人虽然看着是个好人,但性格自私,是以自身的利益为先的人......定不会有那么崇高的精神,会为保护他人而认罪。
若是为了隐藏更大的秘密,那又是什么?杨凌想到了木头遇害的时间,木头见着的定不会是张荣杀害张全,应该是别的更重要的事儿。
杨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真是不能想复杂的东西。蹲下身子直视张荣的眼睛,“你身后还有人吧?”
看着张荣眼神变得慌乱,杨凌嗤笑一声,“让我猜猜,那人是如何对你说的?你认罪后定是死路一条,他是不是告诉你,他一定会将你救出去?”
“那人在县衙也有关系吧?”杨凌继续问道,见张荣低下头不再与他对视,杨凌站起来漫不经心的撇了眼县太爷。“可是你说,此时此刻谁的话语权更大?”
张荣低着头不说话,身子又开始发抖,赵弘奕在旁看的又急又气,这算是个玩意儿?缩头乌龟
杨凌也不需要张荣的回答,拿起玉佩欣赏,自顾自的说道:“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些小动作,你觉得可能吗?”话虽是说给张荣听的,杨凌的视线却转向了县太爷。
见杨凌看向他,县太爷捏着袖口不停的擦汗,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下官不敢,不敢。”
张荣猛的抬起头来看向县太爷,继而又转向了师爷,就见师爷直视前方,丝毫没看他一眼。捏紧拳头正欲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击鼓的声音。
一个捕快跑了进来,“大人,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杨府的人。”
县太爷看向杨凌,让杨凌来做决定。“带进来。”
不一会儿,就见李阳背着木头走了进来,木头已经醒过来了。杨凌连忙上前,“木头...你...现在如何?”
木头虚弱的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要笑不笑的有些狰狞,“奴才很高兴,奴才...以为...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少爷了。”声音竟隐隐的带着哭腔。
想要安慰他,但木头浑身是伤,杨凌举着手不知要往哪儿碰,“大人,备一台软塌,多放几床褥子。”
听着县太爷应声后,杨凌看向李阳,“木头这是何时醒的?怎的就将木头带来了?”
“少爷们走后不久木头就醒了,听闻少爷你去了县衙,就一直吵着要过来,奴才无法,只有将他带过来了。”说罢捕快也抬着软塌过来了,将木头放上去,杨凌在木头头上摸了摸,“怎的这么不叫人省心?”
“奴才这不是怕少爷出事吗,而且...奴才想帮少爷。”木头的声音低了下去,停顿了会儿,又继续开口道:“奴才想要状告张荣。”
看着张荣似要吃人般的目光,木头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讲起了那日发生的事。
“那日少爷去给夫人请安,奴才想着近日少爷的精神不太好,就去大厨房要了只老母鸡,想给少爷补补。可院子里的柴房也没有柴火了,奴才只好去后院取。”
“却不想在路上听见假山后传来了两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太耳熟了,奴才忍不住就靠过去看了会儿。却看见三姨太倚在一男人怀里撒娇,让他把张全杀了。待那男人答应后,两人便想着做那事。”
“奴才被吓着了,想要离开,却踩断了一根树枝,惊着了他们。奴才一踩到树枝就赶紧跑,那人追了出来叫奴才停下,奴才自然不会停,但是...听着那人的声音,奴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这才知晓那男人是张荣。结果却将自己绊倒,把脚扭了,然后被张荣抓住......后面的事奴才都记不得了。”
杨凌怎么也想不到三姨太竟然会偷情,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但也不由的心疼木头,对造成这一切的凶手---张荣、三姨太恨之入骨,想着之前的事,杨凌不由的冷笑,现在就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劳烦赵捕头再去一趟杨府,将三姨太抓来,若是有人阻拦,一起带来便是。”
“是。”
杨凌等了许久,赵弘奕才带着三姨太回来了,一起跟着来的还有夫人。三姨太被两个捕快抓住,一直在叫喊道:“畜生,狗奴才,放开我!”
见着夫人也来了,杨凌连忙迎上去,“母亲为何也来了?”
“我听赵捕头说三姨太偷人了......可否是真的?”
“是,木头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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