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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阿九语:“跟上!”
“去哪?”
“医馆!”
“莫大哥,不用!你把我家公子送回东 阁就好!我有办法能缓解他的疼痛!”
莫司鋆急停:“那你快治啊!”
“我,得在房间里!”
“为什么?”
“额。”阿为九难:“莫大哥你别问了,我真的有办法!得快点回东阁!”
陆青乔蜷缩在莫司鋆怀里,死命抓挠着自己的心脏处,薄衫已经透血。忽然觉得身体一震,自己被甩在地上,心脏受刺激,疼的更加烈:“厄!!”有些支撑不住这撕裂般的疼痛,神智渐渐不清醒。
“实在不好意思,救人心切,撞到您身上!”
“莫大哥你流血了!”
“无妨!”
一老者声音:“那小生看起来如此痛苦,是怎么了?”
陆青乔努力想睁开眼,却被根本不停息的痛感扰的满地翻滚,一身青白不染纤尘的衣服,已是脏污不堪。
又被人极速抱起,用力箍紧自己:“心痛急发!”耳边风声呼啸,似是平地而飞。
远处一声大喊:“我是大夫!”
瞬停,陆青乔痛不欲生,不断挣扎着,忽然被人用力掐住双颊,撬开牙齿,一颗极苦的小药粒被塞进口中。
心脏痛感丝丝衰减,不消一会,竟是控制住了心痛,恢复到往日里的那种轻微的闷疼。
他徐徐睁开双眼,一双墨蓝色的眼睛带着关心映入。
“公子!你,你好了??这怎么可能?”
陆青乔听到阿九不可置信的语气,自己也惊觉,心念:“我刚才吃的是什么?凡间的药竟能治我心痛?我这心痛本不是病,为何可以药医?莫不是给我药之人就能治疗我心痛之人?
陆青乔抬眼看去,面前同样一个带着关心的老者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看着自己。
☆、传说之灵金尾钉
“没事了?”老者露出一个放心的笑,把药瓶收进怀里。拍拍手:“嘿嘿,药到病除!来,先把他抱到我房里,我给他细细检查一下。”
陆青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被莫司鋆抱着,瞬间拘谨,觉得被他紧紧箍着的手臂有些疼,定是留下红印了。不过这倒无所谓,一两日的就消退了。这么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还是个只有数面之缘的陌生人抱着。实在是别扭。于是动了动准备离开他的怀里。
“别动。”低沉一语:“你在流血。”
陆青乔低头,自己心脏位置血肉模糊,才觉痛:“嘶…”
然后就被抱着随老者进了幽径旁紧挨着莫司鋆住处的西边的客房里。
莫司鋆把自己放在床上,就匆匆离去。
陆青乔对他荡然无存的好感又找回来了,心念:“误会之下对我厌恶,且不遮不掩,应该是个正直之人。见我发病,还能摒弃成见而救我,终归是个心善好人。”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的伤口上点药。”老者一脸顽皮之色,右手来回扔接,空中一圆形药瓶和纱布轮回起落。
怎么看,都觉得这表情应该是出现在阿九脸上才对。
陆青乔对于自己把自己抓伤的事已经习以为常,每次心痛大作都是这样的。其实心痛发作时只要运行真气把止疼用的紫凝灵推进身体就能及时缓解疼痛。
不过自己痛到失去意识,这事就得阿九去做。疼痛渐消了再运法灵,可瞬间把伤口复常。
刚才阿九执意要莫司鋆把陆青乔送回东阁,就是想关起门来赶紧运真气,给他止痛!
这事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去做!若是凭空变出紫凝灵,飘着紫光飞进陆青乔身体,岂不是会吓到这些凡人。客栈人多口杂,还不传出乱子来。
他这心痛可不是病,那紫凝灵也不是药。
那是什么?
这话要从八百年前说起。
那年,陆青乔十岁。
那日,是十五岁的陆青离从昆山得假回家探视的日子。
夜深之时,月朗星重,杏林花海,两影清落。
高影白衣,低影浅青。
“乔儿,大哥学了新的剑术,要不要看?”
“好啊,大哥!”
“那你,得给我唱一首新的歌。不要和上次一样的!”
陆青乔沉吟一下:“好。”
然后笑,笑的眉目越星赛月。
一首低吟浅唱婉婉而流:“杏花海,卷天灰,芳香穿迷迷。杏花海,浅风吹,幽香渗期期。
谁无悔,伴月回,心中叹依稀。谁无悔,共星归,眼中贪尘兮。
一场雨啊,愿似梦,一场梦啊,愿清醒。
这天地啊,太烦忧,这烦忧啊,乱我心。
只想淡茶一两杯,闲鹤三两只,守年岁不催,细水流远追。
只想山青树叶堆,悠鹿踏草枝,守一生所挥,白云隐寿龟。
杏子黄,衣衫薄,凉凉送门庭。杏子黄,露初茫,点点透轻盈。
谁曾想,小舟上,蝶燕互问情。谁曾想,圣域苍,举剑舞生平。
一场雨啊,不成梦,一场梦啊,难盼头。
这天地啊,太驳杂,这驳杂啊,伤我心。
不求万事皆如意,怒看出晨路,执笔诉诗意,墨色染成鱼。
不求富贵荣华里,仙神都让承,粗茶淡饭易,来世不为极。
来生再不肩负万灵荣辱。”
一曲罢,一剑收。
方觉四下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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