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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如何得知我心痛始末?”
“我老嘛?”
“呃…您怎么称呼?”
“陆元辰!请叫我陆大叔!我才八十八岁,年轻的很!”
“啊?”阿九仔细的打量着他:“大叔?大叔的爷爷的吧!你这一头的白发,白胡子!”阿九拽了拽陆元辰的胡子。被他用手打开。
“你这脸上的皮肤都皱成什么样了,像晒干的树皮!好意思舔着脸说自己年轻,都八十八岁了!快入土了吧!”说完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阿九。”陆青乔怪他说话不遮拦,不敬人。
陆元辰并没有生气,也嘿嘿笑起来:“舌苔发白,眼底微青。这几夜没睡好,而且有常年的积寒,是打娘胎里就带的~”
一番话说的阿九笑声戛然而止,定定不语,实为惊讶!
陆元辰手捏一丸:“寒气入胃,滋味不好受吧!吃不了肉,喝不了酒。”
顿了顿:“看你不过十六七岁,也不该喝酒。以后千万别沾,否则。”他故意蹲下身子,作胃疼之状,哎呀哎呀的装疼:“肠穿肚烂,疼不认娘啊!”
“谁,谁信你!胡说八道!”阿九被他吓到。
“切,吓你?你不信,自己喝几口试试!”然后把那药丸扔给阿九:“吃了它!除寒的。”
阿九看了看陆青乔。
陆青乔点点头,完全相信陆元辰说的话。因为他说的都对,阿九天生体寒,多吃几口肉就胃疼难忍。确实,也是母体带出来的。
这是阿九亲自告诉自己的。
阿九出生的第三个月,就被奄奄一息的母亲告诉自己,生他之前,母亲淋了一场大雨,浑身湿透,冰寒入体。
而在肚子里的阿九和他的八个兄弟姐妹,全部胎死腹中,他是最后一个出生的,只有他生出来微微有气!
阿九十分娇小孱弱,母亲本不想给他喝受了寒的奶水,却也不能将其活活饿死啊。无可奈何,只得用寒凉之奶喂养本已寒凉之体的阿九。
寒上加寒!
阿九乖乖吃了那药,觉得胃里一阵暖热,十分舒适。
俗话说得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阿九对之前嘲笑这老大夫自觉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歉:“对,对不起,陆…大叔。”
“嘿嘿嘿,没关系!一会给你个药方,回家自己配,多吃点,当饭吃!好的快!”
“啊?当饭吃?”
“不要我说什么都信!”
阿九黑线。
“每日晨起,空腹一丸!”
“嗯嗯嗯,谢谢陆大叔!”
“哎呀哎呀,喊得我真是舒-爽!”
再送你一句:“偶有胃痛,就按压中脘穴。”
陆元辰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上腹部,胸骨下端和肚脐连接线中点,当脐中上四寸。”
然后又在阿九身上演示一遍:“即从心口窝到肚脐眼四寸的地方,也就是心口窝到肚脐眼中央。”
阿九语:“说白了,就是肚脐之上一掌之宽的正中位置,按就是了!”
“请尊重我的职业好吗?说的这么直白,一点都体现不出我很厉害!”
陆青乔用手背捂着嘴,轻笑了一下。
“你别笑!你比他严重多了!”陆元辰摇头晃脑的说!
陆青乔都忘了,他刚才说自己有病。不禁神色有些微凝,难道自己的心脏在常年的折磨下,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这人只是看了看阿九的舌头,就能断出阿九母体带寒而生,那自己也不会看错。
“愿闻其详。”
陆元辰“咦”了一句。
“闻什么祥?你不知道自己有病吗?”
“额,陆大叔,咱们能不能别说有病,阿九听着有点难听呢。”
“有病,就是有病,难听什么?”
阿九摆摆手:“嗯嗯嗯,对!”
陆青乔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心痛一千三百年从未间断,怎会不知,可这并不是病,又如何承认。
“你平时吃什么药?缓解这心痛?”陆元辰坐在凳子上,把脚翘在另一腿上,抖动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捏出几根银针。往自己胳膊上捻扎。
总不能告诉他不吃药,只用紫凝灵吧。陆青乔现在怀疑他是圣仙口中之人,却也不是百分百确定。不能告诉他。
就摇了摇头。
陆元辰跳起来,大喊:“不吃药?!”
“……嗯…”陆青乔心虚。
“那你的生命力太顽强了!你是如何没有疼死的!”
“哎呀,陆大叔,你就说有没有办法能治我家公子的心痛吧!”
“治病啊!”
任是阿九不愿承认那是病,也得应:“嗯,治病!”
“你们两个小娃娃,在逗我老头子,啊不,逗大叔玩!你家公子得的什么病,你们自己不知道?怕是得年幼时头一次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请了大夫看过了吧!你这病,你自己肯定知道啊,不然你现在的心态能这么好?一准是打小就得知了最坏的结果,然后放开所有,能高兴一天就高兴一天,是不?”
陆元辰扣扣鼻子,掏掏耳朵,又摆弄几下自己的胡子,懒洋洋的说。
把陆青乔都说糊涂了。
心念:“什么最坏的结果?”
“不过你年纪这么小,心态难得如此看得开啊,知道自己只能活到三十岁,还这般心性温静,难得难得!”陆元辰拿着纱布胡乱的缠绕在自己头上,就露出两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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