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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先前那是有人无时不刻在你身边保护你,若是开战了我们都自顾不暇,更何况.....”陌岐忧虑道,秦琅睿的样子一直给人一种不够正经的感觉,云崇裕又是把他放在手心里,这万一出了个什么事可怎么办?
“有没有什么法子把云瀚舟与众人分离开?”秦琅睿并未正面回答他,不过洒脱地起身,右手紧握玉京谣,淡金色的铭文环绕在他的指尖,泄下淡淡的星沙。
千诸耸耸肩,这个家伙乱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与当年霁山初见时成长了不少,那时还是个躲在圣子与云崇裕身后怕的不行的小家伙,现在已经长成了个临危不乱的战士了,既然最害怕的人都不畏艰险站出来,他们还有什么好畏畏缩缩的?
“倒是有个法子能让这群家伙老老实实不开打,不过我想就凭我们几个应该是做不到的。”千诸说道。
“你说来听听?”秦琅睿撇撇下巴。
“圣子权能,天都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惩戒反叛的族人.....因此只要他乐意,可以一瞬间夺走所有人的法力。”
秦琅睿隐约记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在这儿不受神树制约的只有养魔的云瀚舟与身为凡人的秦琅睿,至于云崇裕则可以同他共享法力,要是圣子降下天罚,长坷族一时陷入停滞状态,正巧就形成了云崇裕与云瀚舟单挑的局面。
“但圣子死掉了,还真别说,凭九代是不大可能的,他的法力不够夺取这么多人的。”陌岐摇摇头,“算了,走一步是一步,总会有法子的。”
秦琅睿叹了口气,原本他要做的就是用玉京谣引流,可玉京谣无法承受力量如此之强的长坷族法力,这就需要云崇裕一时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攻破云瀚舟与辛祁身上,因为这一刻转瞬即逝,不由得他们深思熟虑。
罢了罢了,就算杀不死云瀚舟,把他打成半残也可以。秦琅睿撩起袖子,三人自树林中走出,不动声色地迈步走到云崇裕身边站定。
云瀚舟看到他那一瞬,眼中先是充满了惊讶,后立刻转为不安,秦琅睿的手腕上不仅仅盘旋着金色铭文,同时也有一道红色的法印加诸其上,脸上虽然带了些土灰,却不显得狼狈,自信满满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生出一丝不快。
“原来你真的是上古术士,云崇裕算是捡了个宝,说罢,你的天性为何?”云瀚舟勾起唇角微微笑道。
“读心,原本不想让你对我下毒手才出此下策,让你把延舒分来对付我和千诸,还得多谢你。”秦琅睿答道,“容我想想,你的左右手,陌岐叛逃,延舒被俘,你还有什么筹码可以一并拿出来。”
“不必拿了,看来齐轲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此处,那不然就看看是我一千精兵更强还是你们几个上古术士更凶狠。”
云崇裕上前一步挡在秦琅睿面前,手中利剑出鞘,如同守卫秦琅睿的将士英勇无比,他沉下声音训斥:“琅睿,离他远一些,这儿让我们来就行。”
“尽量与他单打,随时听我的。”秦琅睿后退一步,不再逞威风,他在心中默默提点着云崇裕。
“我会尽我所能,交给我吧。”云崇裕仿佛没什么压力,说话的声音还带了一丝懒绻,秦琅睿不禁为他捏一把汗,这时候就开始狂妄自大,万一真的打不过该如何收场?
秦琅睿并不怕见血与厮杀,他不主战起因还是怕麻烦,前世百里云砚没少偷偷把他捎上战场,起初还会微微感到不适,后来明白了敌军掠夺村庄、□□掳掠无恶不作,他便渐渐变得麻木,甚至后来还能抡起刀剑砍上一两刀,现如今看着修士们是用术式决斗,心头更是没有芥蒂,这样的拼实力可比舞刀弄枪来的方便许多。
夜影门擅长偷袭,单干的本领无人能敌;长老们的私兵为中坚,坚毅上前;而在更远些的上古术士则长于大规模的术式,论杀伤力甚至可以以一敌百。各方混战于一处,云瀚舟与云崇裕飞身而起,一人持棍一人持剑,在空中缠斗起来。
“清琅,要用怎么用术?”明杞问道,上古术士属他管辖,决定权在他的手中,但秦琅睿却是唯一一个离云崇裕最近的,近观局势,只有他一人看的真切,于是明杞决定征询他的意见,再做决定。
“地动术,三十三曲。”秦琅睿抽剑掠起剑气护在身边,沉着下令,“迟迁!你帮我看着点方向。”
清脆悦耳的歌声响起,秦琅睿双手一抬,地表抬起,尘灰土石集合在一块,地面翻涌出一条蛹动的土龙,夜影门听见他的暗示纷纷跃起,而长老们见状将兵器插入地面,这才稳住阵脚,不至于被掀翻下去。
“你的小情儿真是有够难缠。”云瀚舟不耐烦地啧声,广袖一翻,黑雾聚集成形,霎时间与土龙撕咬起来的乃是一条黑色巨蟒,身形体态与他们所见的山神使者无法相比。
秦琅睿一惊,搂着迟迁脚步一变,巨蟒的毒液与他们擦肩而过,迟迁长裙一角被毒液腐蚀,留下一个黑麻麻的大洞。
“呃.....抱紧我,嘴巴闭上。”秦琅睿手臂上使力,迟迁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咦.....好,好!”迟迁莫名其妙被点名,只好老老实实将手环在秦琅睿腰上,咬紧牙关,闭上双眼。
紧接着他轻巧转身,土龙摆尾,巨大的龙尾抽到巨蟒身上,他趁机跃出土龙阵,将迟迁安置到一旁安全处。
“琅睿君.....你在抖?怎么回事?”秦琅睿转身想走,不料迟迁出手紧紧握住他的衣袖,眼中满是忧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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