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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人甩了根木棍把他钉在地上,免得这家伙一会晕完了又来接着打。
“我不会随便杀人,传言中我把喜欢的小孩子封在树干里,不喜欢的给吃掉,都是狗屁不通。”鬼夫人嗤笑,她脸上流露出厌倦之色:“我是喜欢小孩子没错.....带着他们玩一玩再把他们送回来,我不过是在找一个人罢了。”
“找人?”
鬼夫人又不愿意谈下去了,她摇摇头:“少了那些孩子终究不是我干的,你们若是因此来杀我,也可以省省力气。”
鬼夫人话中之意不过是,她是个有原则的妖,除了她以外这山上还有别的东西。
“那若是.....我能帮你找到那个人,你又如何?”
鬼夫人静静地望着他:“我有话想同他说,说完了,确保他平安了,我自然落入地狱,永不超生。”
秦琅睿拔出那根木棍走到云崇裕身边,坚定地望着鬼夫人:“你若是有执念那便解开执念,我身为霁山十五弟子,守护这个镇子便是我的本分。”
“你不过是为了你们的利益罢了,谁会在意一个祸害多端的妖......”
秦琅睿道:“守护这个镇子,不只是说百姓,也包括你们这些妖,我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我的任务是找出伤害那些孩子的人,若是可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如何?”
鬼夫人从他的眼里仿佛看见了什么,双方合作未必没有好处,她的执念不过就是找人,而他的目的却是找到凶手,妖和人合作这还是头一遭,有些新奇。
“那便听我讲个故事罢,若是听完你觉得我还有路可走,那便依你,若是你觉得罪大恶极必须取我性命,那便别怪我同你们兵刃相见了。”
☆、第十章
“大黑,把剑收了。”秦琅睿本来心有戒备,听她松口也就卸下防备,他伸手把云崇裕扶起来,两人与鬼夫人对视。
鬼夫人收了妖气自屋顶上跃下,领着他们往不远处的茶馆走去,既然要讲故事,那便好好地讲个故事。
当她发现并不能触碰到任何东西时,她对着秦琅睿轻轻一笑,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夸赞。
毕竟以秦琅睿现在的本事,并不能做出太真实的幻境,能以假乱真到这种程度,也说明他天赋异禀,若是今后有机会还能培养一下,绝对能更上一层。
秦琅睿似是发觉了她的意思,低声让一旁的云崇裕取了三个茶杯,每个杯子都满上上好的龙井绿。
鬼夫人品了一口茶,感觉不错,还没来得及夸赞,便看见秦琅睿冲着云崇裕笑,她摇摇头,清了嗓子。
秦琅睿和云崇裕皆看着她,全神贯注。
“我还是人时,名字叫做银潋,是某个夫人的侍女。”
秦琅睿奇道:“哪位夫人?”
“她的名字叫株城,是前任长坷族族长的结发之妻。”
鬼夫人身边妖力涌动,周遭环境竟是有了变化。
他们似乎置身于一座古城之中,古城由机关连环相辅相成,石壁被青藤缠绕着,更加添上一笔静谧而又神秘的色彩。
石壁之下竟是一道道类似于人体经脉的通道,金色的流光自此流过,散发着阵阵光芒。这座城由天地灵气融会贯通,自主变化,城内的运作全靠术式支撑着。
遮掩着这座城池的,乃是大片的绿林,枝桠将阳光掩了去,环绕着城池上空的,是密不透风的乌云。
“此乃长坷族,是我的生家。”鬼夫人引着他们来到主殿后的花园,大片大片散发着淡蓝色幽光的花儿盛放,在这花海之中站着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修士,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脸,自身形来看乃是一位女子。
秦琅睿想要上前去一探究竟,却被云崇裕紧紧抓着,不让他贸然行动。
鬼夫人拾起一朵盛开的幽冥花,轻轻吹过,一阵清风徐来,卷下了那大大的兜帽,一头银发散下,其中夹杂了几根黑丝。
秦琅睿这时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女人的眼睛竟是同云崇裕有几分相似。
“夫人,这儿风大,还是不要在这吹风了,不然一会又要头疼。”
一个男子自主殿走出,他的穿着同女人相似,不过相较起女人的一袭黑衣,他身上的白袍在这阴郁的天空下有些亮眼,衣摆和袖口都绣着金色的铭文。
男人笑得温柔,身上却带了一丝冰冷而不易近人的气息,他靠近女子,自她身后捅住她,修长指节分明的手覆上女人的小腹。
“他是我们的族长,株城夫人的夫君。”鬼夫人停了幻境,两人依偎在一起的画面就这样定格在眼前,他们是一对举案齐眉的夫妻,然而这样的温情却转瞬即逝。
若是说女人的一双眼睛同云崇裕相似,这个男人的神态和身形就和云崇裕如出一辙,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云崇裕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把心里的疑惑讲出来。
云崇裕向来在他面前不提自己的家事,一来是怕连累秦琅睿,二来则是秦琅睿也从未开口问过。
如今竟是以这样的方式了解云崇裕的过去......也不知该做何感想。
随着鬼夫人折花的动作,花瓣落地化为尘土。顷刻间烟消云散,繁花凋零,女人身边的男人不见了,她一人浑身是血站在这里,眼神狠戾。
“族长与夫人喜得一子后,好日子没过多久便遇上了族长的弟弟造反。”
幻境继续,无数光矛自天上落下,女人深吸一口气,抬手展开法阵,硬是没让光矛落到地上,这时秦琅睿才发现,她的斗篷之下还藏着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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