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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大忙,关隽臣不仅要关照封地和赋税的事,朝廷上也得留着心,这些日子五院那边都不常去,但是晏春熙伤势如何却是隔三差五便会问一句的,前日刚听照料伤势的大夫说晏春熙背上的伤已经大半痊愈,才隔了一日,便叫王谨之过来了。
可这却并不能说是关隽臣的关怀,王谨之想到先前关隽臣命自己准备的东西,便觉心里发寒。
“晏公子,”王谨之在窗前站定了,沉声道:“多日不见,您身子可好?王爷差我过来,看看您想吃点什么,今晚请您点道菜。”
“想吃什么……?”晏春熙刚怔怔地反问了一遍,马上便惊慌地站起身:“王爷让我点菜?”
“是,您点吧,今晚上王爷过来。”
菜可以点,但是说的不是吃的事。
王府规矩考究,王爷想要留宿宠幸哪院公子,也不太明说,因不愿听起来有损斯文。
只入夜前简简单单派人叫哪院公子在例菜之外点个爱吃的菜,那意思便已明了。
晏春熙自然是知道这个规矩的,可是他怎么没想到,王爷竟还会对他有这个吩咐。
关隽臣亥时初才带着锦书到了十二院。
他刚从凤仙楼与金陵几位官吏大员喝了酒回来,白袍玉带,一头黑发皆束在金冠之中,露出了额顶好看的美人尖,和精心修饰的鬓角。
关隽臣虽已年纪不轻,却偏生来一副天生雍容的翩然公子貌,像是怎么也不会老似的。平日里面色沉凝,倒也显得威重森然,可今日想必是微醺的缘故,一双漆黑的丹凤眼在夜色中竟是顾盼生辉、神采无限。
他白袍不染微尘,犹如从月下来,推门而入那一刻的风采,就连跪下迎接的晏春熙都看得有些失神了。
关隽臣一进来,便潇洒地撩起长袍下摆,径自坐在大堂正座。
锦书里捧着一个用红绸盖着的托盘,低垂着头站在他一边。
“府里做的松鼠桂鱼可还和你胃口?”关隽臣竟然好似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一般。
“鲜、鲜美无比,谢王爷。”晏春熙微微低下头。
“喜欢便好,你也不必跪,且去床上,有几件事本王要交待。”
“是,王爷。”
晏春熙从未见过关隽臣这般和颜悦色的样子,他听了吩咐乖乖地躺到宽大的床榻上,有些紧张地望着仍正襟而坐的关隽臣。
“锦书,叫人多抬几个暖炉进来,隆冬时节了。他刚养好伤,等会脱光了半宿,别再冻病了。”
“再叫小厨房给准备香菇干贝粥,温好了。”关隽臣顿了顿,又轻描淡写地继续道:“本王今儿兴致甚好,小东西身子辛苦——夜里别给饿着,等会再派人端进来。”
晏春熙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局促地抓紧被褥,一双圆圆的杏眼巴巴地看着关隽臣,忽然小心翼翼问:“王爷,莲、莲子银耳粥成吗?”
关隽臣也乐了,他一挥袍袖:“爱吃甜的啊,成,就听你的。”
他面上温和,心下却是冷冷一笑,小贱人还挺会顺杆子爬,那又有什么不成的,反正天一亮他也不会再留他性命。
关隽臣解开外面的白袍,只穿着绸衫坐到了床榻边上招了招手。锦书见了,连忙把红绸摘下,然后将托盘躬身高举到床边。
“既是之前说好了的,那这剩下的二十鞭,还是得打完。”
关隽臣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然后从托盘中拿出一节赤金手柄的深褐色皮鞭。
晏春熙听了这话,身子顿时紧绷起来。他望着关隽臣的眼里不由露出了一丝惊慌害怕的神情。
锦书紧接着从托盘中捧起了一副沉甸甸的金色锁链,上前了一步,可关隽臣却摆了摆手,“且慢。”
“这样东西用不用,听你的。若是不想用的话,你就自己把腿分开,用手抱着。二十鞭没打完之前不许躲,也不许松手——选吧。”
晏春熙望了望那串看起来沉重可怕的锁链,又抬头看了看关隽臣毫无松动的表情,虽然心里觉得实在羞耻,可也只能委屈地小声说:“我、我自己来……”
“那便只剩这个了。”关隽臣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他接着拿起了托盘里最后一样物事。
晏春熙一看见那小小的金环,慌忙摇起头,忍不住求饶道:“王爷,这样可以选吗?”
“这样不行。”关隽臣摆了摆手示意锦书退下,淡淡道:“这样不能选,是为了罚你。”
“来。”
关隽臣先把那些吓人的东西都放在了一边,然后把晏春熙清瘦的身子一把搂到了怀里,用双手捧起那小小的脸蛋,然后侧过头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少年圆润的耳垂:“小东西。”
“唔……”晏春熙的身子一下子敏感地抖了起来,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可却好像没太怕人,而是伸出手臂主动地抱住了关隽臣的脖颈。
关隽臣把手伸进晏春熙的衣襟,娴熟地将那单薄的衣衫褪了下来,
少年还未长成男人的肩膀线条是柔美的,薄薄的胸脯上两点浅红色的肉粒,像是白玉盘上的两颗小樱桃一样,怯生生地微微挺立起来。
他胸前没受过鞭打,在灯火下,皓玉般的皮肤就如同一匹展开的丝绸一般,没一星半点伤疤,也没丝毫粗糙的地方,抚摸上去感觉指腹都会沉溺在那样的触感中。
一时之间,关隽臣竟然有点后悔在干他之前先让他受了刑,这样的天造之作,实在是不该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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