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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子点点头道,“我叫塔娜,是北狄的公主。”
慕庸宁有些不可思议道:“一个公主不在王庭待着,怎么在这呢?”
“本公主是看暴风雪要来了,担心这片山区会不会有来往的商贩困在这儿,所以来看看。而且待着王庭太闷了,还不如到外面透透气呢!”
“那王庭是有什么让公主殿下透不过来气的地方吗?”
“当然有啊!不过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暴风雪停了不代表不会雪崩。”
塔娜带着慕庸宁来到她的车队,牵来一批马道:“会骑吗?”
慕庸宁摇摇头。
“果然啊,小白脸都不会骑马。”
“你说谁是小白脸啊!”慕庸宁不满道,“我叫慕庸宁。”
“什么嘛,这名字我记不住,我就是喜欢叫你小白脸。你知道吗?我们王庭有个高官叫德木图,他是从小身体不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已经是北狄境内最白的了,我今天一看到你,发现你比德木图还要白。”
慕庸宁冷哼!了一声,爬上了板车。
爬上板车后,慕庸宁叫住塔娜,问道:“你们接下来去哪?”
“嗯……本公主好不容易离开王庭,可不能这么快就回去。要不本公主带你们去王庭附近的部落给伤者找大夫吧!”
慕庸宁一听塔娜要给慕予坤找大夫,感激道:“多谢公主。”
“不用客气,小白脸。”塔娜说完便哼着歌,驾着马走了。
☆、王庭出事
“这位兄弟放心吧,都是些皮外伤,敷上草药就没事了。”大夫道。
此时的慕庸宁和慕予坤已经被送到了王庭附近的部落中。而塔娜公主也十分义气的将二人送到大夫家中。
大夫走后,慕庸宁坐到慕予坤身边。一只手握着慕予坤的手,一只手摸着他的脸。
身上怎么这么烫?慕庸宁有些心急,赶紧出去打了盆冷水。
就在打水的时候,慕庸宁被塔娜撞了个正着。
塔娜不满道:“你这小白脸怎么走路不看路啊,水差点就洒到本公主身上了!”
“明明是你先撞的我。”慕庸宁小声嘀咕道。
“说什么哪?”
“没什么,只是我见阿叔身体好烫,想着会不会是发烧了。”
“发烧那就吃药,然后多盖几层被子就好了。”塔娜一把抢过水盆,扔在地上道,“你们中原人的方法在北狄不适合。”
塔娜说完便又把大夫请了回来。
大夫又重新开了药方,有给慕予坤加了两床被子,之后便下去煎药了。
慕庸宁坐会慕予坤身边,重新握住他的手,打算陪在慕予坤的身边。
塔娜见状,也凑着慕庸宁坐下,和他聊起天来。
“小白脸,躺着的这位,你好像很在乎嘛!”塔娜推了推慕庸宁道。
“嗯,他是我最重要亲人。”慕庸宁又反问道:“对了公主殿下,您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王庭很闷呢?”
“还不是本公主的父王病逝,没选定继承人,所以本公主的两个哥哥为了北狄王位天天斗来斗去。本公主就搞不明白了,他们不是亲兄弟吗,至于为了王位伤了和气吗?”
“反正按照翼国和越国的规矩,立嫡立长,没有嫡或没有长便立贤。”
“哦,我们北狄不是这样的。我们北狄的王位继承人必须是手握重兵的王室。而我们北狄和中原两国一样,都是用虎符来号令三军。”
“就说明哪个王室成员拥有虎符,那个人也就可以继任皇位了。”
“的确如此。只是父皇走的急,还没有请出虎符交给他中意的儿子就撑不住了。不过奇怪的是,父王死后,大哥想要先请出虎符的时候,虎符却不见了。”
“不见了?”
“是不见了,找遍整个王庭都找不到。后来与二哥交好的高官德木图就提议说谁先找到虎符,谁就是新王。话虽如此,但背地里大哥和二哥都在暗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不让对方先找到虎符。”
“那殿下知道虎符应该在哪?”慕庸宁问道。
塔娜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不在王庭。”
塔娜说完,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凑到慕庸宁耳边道:“在郡城位厌,客去凭拦槛。夜门立马望,而今世路难。享卦传习看,文涧泄潺潺。”
“什么意思?”慕庸宁不解道。
“这是父王生病,本公主去侍药的时候,父王在本公主耳边哼的诗。”塔娜解释道。
“这诗……”
“本公主觉得这诗有古怪。父王学中原人吟诗本就奇怪,而且本公主问过哥哥们,他们都说父王没有对他们哼过诗,都说本公主听错了。”
“那公主是觉得这诗有什么引申含义?”
“本公主也说不上来,也许和虎符的下落有关吧!所以本公主见你是中原人,对这种诗词最为了解了,想必能猜出这其中蕴含的道理吧!”
慕庸宁重复了几遍诗,答道:“我资历尚浅,阿叔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要不等阿叔醒来再商量?”
“好啊,本公主不着急。”
塔娜站起身来刚想离开,只见女奴抱着衣服走进来道:“尊敬的公主殿,这是您送来两位大人的衣物。”
塔娜走到女奴身边,拿起衣服翻了翻,若有所思道:“这衣服上怎会有奴隶市场的标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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