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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练兵?”天佑这古小粟自己新兵一个哪懂什么练兵。
见此,天佑心内无比嫌弃,不由心道,如此无能的一个人也不知思昙看上他哪一点。
嫌弃归嫌弃,他可万不能真让他整日都在思昙面前打转,便道:“扎两时辰马步,练两时辰拳脚功夫不就行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说完便牵着思昙走了。
☆、(三十六)
待回到寝宫之中,天佑立即又拉着思昙换了套轻便行装,“好不容易出了皇宫,走,我带你去打猎,烤野味吃。”
“太子殿下不是说让我休息吗?”思昙就知道,天佑一定正经不过一柱香。
“所以我带你啊,你就在一旁看着,乖乖等着我打猎烤肉给你吃。你看你瘦的,个也似乎没长了。你堂堂一个将军,这不让人看不起吗!”
天佑言语之中的关心意味明显,思昙睁着双明亮的桃花眼看了看天佑,虽自从逸王一事之后,思昙早已习惯了天佑这表面贬低的关怀方式,却总是忍不住心内一暖,于是乎嘴角不明显地朝上勾了勾,又装做特别不情愿地道:“好吧!”
想着马上颠簸,不骑马最好,于是招了殿外的近侍,“去备一顶软轿来。“
“备软轿?”近侍与思昙一同疑问,只是思昙没出声。
“备就备哪来这么多废话!”
于是乎,思昙便被天佑牵着坐上软轿去一里外的树林里打猎。路上,被天佑无端吼了的近侍站在轿旁悄悄不平道:“若是担心人家少将军的身体那还非要去打猎干嘛!”
坐在轿子里的思昙闻言笑了笑。思昙笑起来好看极了,自然轻易便引起了天佑的注意,不由问道:“你笑什么?”心道,今日可有发生什么好笑的事?
没想到天佑会发现,于是立即收了笑容,“没什么。”
他这一掩饰,可不就有鬼了嘛,于是乎不由便想起那个叫古小…米?管他古小啥的,“你看上他哪一点了?”
“嗯?“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思昙哪猜得到他问谁。
“还装蒜,你不是在笑他吗,叫古小米的。“
“哦,古小米?殿下,你是说古小粟?”
他都不记得那人的全名,没想到思昙倒是记得很清,不管思昙看上他哪一点,看样子他迟早是要将古小米从思昙身边调走的,“对,是他!”
“他功夫不错,为人忠厚良善,眼神也清澈。”思昙没多想,张口便实话实说。
“你们才相处多久,你就知道人忠厚良善了?”武功还如此之差,还什么眼神清澈,你没事盯人眼睛看干嘛,清澈又怎样,我的眼睛不清澈吗,“所以,你就喜欢上他了?”
思昙觉得天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天佑向来都很莫名其妙,“喜欢,谈不上。”他如实说。
原来不喜欢啊,天佑不由松了口气,“不喜欢那为何要如此在意他?”
思昙心道,他在意了吗?他只是做了一件份内之事,“我没在意。”
“没在意那你为何要提拔他做副官,他这样的资历,军营中一抓一大把,你为何偏偏提拔了他?”
“殿下想说什么?”思昙不由道。
“你既不喜欢他也不在意他,那你喜欢在意谁?”天佑追了自家媳妇近两月,那傻媳妇还一点不明白他心意,他当然在意得厉害,于是便随口问出了藏在心底的话。
天佑这一问,思昙那双明亮的桃花眼便又开始盯着天佑,本以为问的人无心,思昙便也随口一说却是吐露了衷肠,“我自然是在意殿下,喜欢殿下的。”
谁料说的人有心,听的人也有心,听思昙这般回答,天佑立即睁大了双眼,一个心扑通扑通直跳似要跳出来将思昙抱进怀里似的高兴。
可天佑却只是吃惊未有任何动作,思昙就以为他的有心无意间吓到天佑了,自觉自己言语过失,便立即补充道:“殿下是思昙的主子,思昙不得不在意、喜欢殿下。”
一句言语便将爱意满满的告白变成权位上下的不得已,天佑刚飞上云端的魂魄便又一下被拉回地面,就连原本该跳动的心仿佛也停止跳动了。不由嘴角抽了抽,又不能将空欢的失望表现的太明显,于是抬手捂了下眼睛,心道,自家这小媳妇,有时真的很让人无语。
直至目的地,天佑都没再与思昙说一个字,也不是说他生气了。自家这小媳妇一向这样,他早气不起来了。只是今日这起落太大,他需要缓缓。果然,待思昙要下轿,他便缓了过来忙伸手扶人下轿。
本以为天佑又再生他的气,结果他还没哄呢,天佑就好了,于是他也没拒绝天佑没必要的好意,抓着天佑的手一下跳下了软轿。
谁知,这两人一牵手便再也没放开了。待到林中找了一处风景优美的歇脚地,天佑便命人铺了软垫让思昙坐下,自己去打猎了。
他此行目的便是带思昙出来玩 ,也是想与思昙一同打猎的,可思昙伤刚好他又不放心,于是乎他一人打猎便了无趣味,草草猎了一只小白兔和一只山鸡后,便完成任务似的去寻思昙了。
见思昙闭着眼睛在打坐,他便悄悄抱起小白兔在思昙脸上蹭了蹭,见思昙睁开了双眼,天佑便抱着小白兔笑道:“你看它像不像你?”
思昙看了看小白兔,又看向天佑那张近在咫尺无比俊俏的小脸,心内砰砰直跳,脸上却一如平常道:“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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