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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尸体查到是谁的人了吗?”
“属下无能。”
“啧。”
“尸体身上都很干净,找不到任何标记,身上的衣服武器都是最平常的,没有任何可追踪的线索。”
“哦~”钟泊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年头啊,除了那些个惜命的皇宫贵族以外,还有人敢触天子的眉头养死士啊~真是不停地在钟泊雅的底线上试探。
钟泊雅冷笑一声。
“养多少,我杀多少。”
“你今夜去县衙门摸摸清楚,我不明白,这天大地大的,怎么人偏偏要死在襄城呢?”
“是!”
罗轩斋地处襄城最落魄的地段,却是襄城最纸醉金迷的地方,这里汇集了来自四方的商客,游人,谁也说不清谁比谁更高贵一点。
“爷,事情都办了,那两人都被喊去问话了,但......”小厮一想起青天白日里那做作的二人,胃里膈应的慌。
“哼,事情我都知道。”被称为“爷”的公子哥抚摸着怀里小倌,惹得小倌娇嗔连连,让那小厮撇不开眼,虽然他不走旱路,但这香艳热辣的场景真叫人心慌慌。“那人的的确确来我这喝过花酒,也点了人。”公子哥眼神一暗,始终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太奇妙了。
薛延身为朝廷命官,在军中威望甚高,又家教良好,断是做不出这等举动来的。想来是皇帝派来的那个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可皇帝这个不好招惹的主,不会派这么不靠谱的人来。
妈妈说,这人来时只说要最强的壮汉,人是妈妈找的,不可能存在暗通曲款的可能,难道真是来找乐子的?
“看着这两个人,别再出现上次跟丢的情况了!”公子冷哼一声,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十六回来了吗?野到没边了吗!”
屋内人被他的疾言厉色吓得一哆嗦,门外传来的急促的敲门声,众人如临大赦的松了口气。
“爷,十六的尸体被人扔在了西郊城隍庙。”
屋内人倒吸一口冷气,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背。
公子的脸色果然冷到了极点,毫不怜惜的推开了怀里的小倌。
“薛延?”
“不是。”那人说话的声音都颤了颤,“薛延一直在我们的人的监视下。倒是他那个同伴......”
公子哥的眸子里闪出一抹杀意。
“我就说嘛,皇帝的人,怎么可能那么酒囊饭袋!”
十五踩着月色不甘不愿的扛着锄头往城隍庙走去,一边走一边嘟囔着:“挨千刀的十六,平日里跟我争功就算了,死了还要麻烦人。死了就算了,还得让我来给你收尸!也不知道爷心里在想什么,死了就死了,收什么尸。反正我们这种人没名没姓的,死了也没几个人知道。”
“话还挺多?”
十五一愣,顾不得其他,扔了锄头拔腿就跑,还没跑多远,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十五个人渐渐逼近,十五脊背一凉,心想自己要和十六交代在一块了。
“你们是什么人!”
“钓鱼的人!”来人抛了抛自己的武器,是把带链条的镰刀,森冷的银光很是刺眼。
十五个人渐渐逼近,十五发现这十几个人除了说话的那个人外都没有带武器!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还有放手一搏的机会?他缓缓摸上了腰间的软剑,沉住气,准备突围。
“烦死了烦死了,这才到轮到谁啊!要我说,就该一窝顿了他们!这一个一个的来,打的多不尽兴啊!”
“你闭嘴!公子愿意把你带出来就不错了!”
“哼!自从薛大人回来后,公子变得好乖哦!”
等等,你们还打不打?围着我聊天还有意思吗?十五紧绷着神经,完全不敢相信,这几个人围着自己在聚会吗?
“见你们一面不容易哇!等任务结束了再一起喝酒啊大胖!”
“胖你个头!滚去,老子不喝!”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聊得不可开交,完全没把十五当回事,好像他是个猎场里的小动物,随时都能猎杀他,只是看他们有没有兴致。
十五打一,就算他叫十五也赢不了哇!
第23章
十七走在静悄悄的罗轩斋内,一脚一顿,恨不得这朱红的走廊是无尽头的。
不同常物,罗轩斋和外界日夜颠倒,白日的罗轩斋安静的不像话。妈妈龟公小倌都歇在自己房里养精蓄锐待夜晚到来铆足了劲儿的拉客。
十七在公子的房门外徘徊了片刻,直到门内的人不耐烦道:“滚进来!”十七才磨磨蹭蹭的推开了门。
“何事?”
“回、回爷的话。”十七咽了口口水,十分的局促。
“话都不会说了吗?!”
“十四没了!”
箫望一顿,狰狞的望着十七,“你再说一遍!”
“十四一夜没回来,我们的人赶去城隍庙一趟,十五十四躺在一起。”
箫望气得浑身颤抖,上好的瓷杯被他摔了个粉碎。
“但是,爷。”十七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呈了上去,“这是十四尸体旁的一个符号,画在他手心下,想必是他留给我们的线索。”
箫望看了眼那符号,狰狞的表情瞬间被大笑所取代。
那是一朵云。
“黑铁云骑!居然是黑铁云骑!那我一下子损失了两个暗卫也是值了!”箫望摩挲着纸张,神色痴狂。“旁人不过只能调动黑铁云骑三次,这是一次,不算上十六的,也还只剩两次了。十五死的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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