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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天色已晚,兄长还是早些休息吧,我也累了,回去了。”
说完,云影墨的两条腿似乎又恢复了力气,一个翻身就往庭院跑,却被“云剑书”一把揪住了后领子。
“急什么,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说的吗?”“云剑书”揪着云影墨往房里走,脸上阴恻恻得让云影墨心里发怵。
“哥……哥!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云影墨吓得哭起来,两只手死死抓着门檐不肯撒手。
“云剑书”一听,一手掐着云影墨的后脖子,阴森森地问:“哦?你看到什么了?”
云影墨大声哭了出来,他原本就胆小,这下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云剑书”冷哼一声,抓着云影墨丢进房里,迅速关上门后,鄙夷地看着云影墨一溜烟躲在桌子底下。
“对不起哥……我什么都不知道……”云影墨还是觉得此时不要戳穿眼前这个人的好,万一恼羞成怒起来,死的可是自己。
“云剑书”盯着桌底,一步一步地靠近,每走一步他就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云影墨恐惧地往后躲的声音,这时候“云剑书”就会停顿一下,等到云影墨不动了,他就会再近一步。
云影墨盯着桌前那双月白色的鞋子,上面还沾染着血红色的痕迹,那是他刚刚剥皮时溅到的污渍。
就在此时,这双带着血的鞋子在桌前停住了。
云影墨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上。
突然,一张脸横着出现在他眼前。
“出来,怕什么?”
云影墨把脑袋摇得跟只拨浪鼓似的,惊恐地将自己蜷缩起来,恨不得埋到地里去。
“云剑书”把手伸过去,想抓住云影墨,却逼得云影墨闭着眼睛到处乱踢,“云剑书”被猝不及防地踢到了手腕,一阵钻心之痛令他龇牙咧嘴,恼火地一把掀了桌子,把云影墨揪了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云影墨正要出声求饶,却被“云剑书”点了哑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僵硬着被他带去青云阁。
“他把我关在青云阁里,就捆在那个架子上。”云影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脸上不免露出自嘲的笑,“那是一个剑架,是兄长在我十六岁生辰时送给我的……可是蒋福成就把我烧死在这上面,让我带着这剑架一起死。”
玄青辞原本还觉得云影墨有些可怜,可一想到这些是他咎由自取后,又觉得罪有应得。
阎酆琅仰头看一眼天方,说道:“该回去了。”
云影墨这才注意到已经天亮,只好说道:“我知道这些还不足以让二位帮我,但有一点请二位一定记着,现在的云剑书不是真正的云剑书。”
言罢,长云庄上传来地一声钟鸣,铿锵有力,传至四方。
“明日便是五月中旬,不知你明日还会出现否?”玄青辞问完却发现云影墨已经没了踪影,一皱眉,颇为不满。
阎酆琅对玄青辞说道:“先回去再说,指不定那蒋福成会来找我们。”
玄青辞点点头,表示认可,化作一道青影跟在阎酆琅身后,快速回到住所,他并没有回到西厢房,而是与阎酆琅一起睡在东厢房的床榻上。
果不其然,他们刚一躺下,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大师,大师你在吗?”
阎酆琅与玄青辞面面相觑,前者迅速起身去开门,丫鬟看见他穿着里衣,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面前,红着脸转过了身。
“何事?”
明显的拒之于门外令丫鬟不禁紧张万分。
“庄主说……要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特请二位前去前厅一续。”
“知道了。”
阎酆琅合上门,就看见玄青辞已经穿戴完毕,候在床边坐得端端正正,一双赤眸随着自己走动死死盯住的样子,实在让阎酆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青辞。”
他看见玄青辞抬着一双好奇的赤眸看着自己,静静地等待自己接下来的发话。
“他让我们去前厅。”
“我听见了的。”
玄青辞站起身,拿过阎酆琅挂在屏风上的大袖衫,作势要给他穿上,见他把手套进去后,走到他面前替他整理衣领。
二人身高相差无几,但从这个角度望去,阎酆琅却恰好看见玄青辞的后勃颈,那里正露出小半个眼熟的印记,一时间,他浑身冰冷,如坠深渊。
为什么……青辞会有这个印记?
这是属于阎君的印记,是他至高无上最为纯净的魂力的标记,为什么青辞也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玄青辞给阎酆琅整理完毕,见他盯着自己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紧张地问:“酆琅,怎么了?”
阎酆琅被他叫回注意力,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回道:“无事。”
玄青辞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不做他想,自顾自地开门往外走,恰好看见去西厢房敲门无果回来找阎酆琅的丫鬟。
“小师父?”丫鬟有些意外地问道,“你怎么在东厢房?”
阎酆琅不想她胡乱给蒋福成禀报,于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耐烦地说道:“我同他昨夜双修,他自然从我房里出来。”
丫鬟一听,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唰”地一下羞红了脸,这般隐秘之事怎的由他脱口而出了?丫鬟瞪了一眼阎酆琅,又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玄青辞,连忙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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