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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秉烛险些炸起来,怒道:“什么叫年老色衰?我长得这么好看!”
季夜行没理会他的炸毛,很理智地和他分析:“你瞧瞧你,现在都多少岁了,马上千岁的人了,竟然不知羞耻的老牛吃嫩草,人家边流景才多大,两百多岁风华正茂的好青年啊,就这么被你糟蹋了,要搁我,我早就把你踹了。”
他说着,还哼了句不成调的曲子:“一枝梨花,压海棠哦。”
边龄:“……”
季秉烛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年龄,顿时弱气了下来,但是还是不肯服输地小声道:“可是我长得……好看呀……”
“哎呦我的亲哥哥,”季夜行顿时一副没眼看的表情,道,“你可要点脸吧,整个古荆那么多的美人,你怎么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一直说自己长得好看呢?来来来,我看看……”
他探过来,伸出手似乎想要掐住季秉烛的下巴,但是却因为身体是虚影根本触碰不到他,只好指挥道:“脸偏左边一点。”
季秉烛:“嗯?左边?这样吗?哦,这是右边,这样是吧。”
季夜行道:“你看你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怎么会招人喜欢?啧,再往旁边偏一点,哎,对,我看看啊,你这张脸若是再年轻个几百岁,边流景可能还会动心,现在嘛,啧啧……”
季秉烛顿时一副紧张的神情。
边龄:“……”
边龄看到季夜行又开始坑兄,立刻现身走上前,道:“别胡说八道了。”
季夜行看到他过来,眯着眼睛笑了:“我是在开导他,怎么能算是胡说八道,喏,哥哥,是吧?”
季秉烛立刻点了点头,觉得季夜行说得有道理,转而偏过头狠狠瞪了边龄一眼,几乎将“见异思迁,风流下流”这几个字拍他脑门上,把边龄冤了个死去活来。
季秉烛道:“你继续说。”
季夜行正要继续胡说八道,边龄面如沉水地走上前,抓着季秉烛的手臂就走。
季秉烛被他抓得有点疼了,皱眉道:“你干嘛啊?好疼啊。”
边龄十分冷静,道:“不是要双修吗?走,现在就去。”
季秉烛闻言立刻不扑腾,颠颠跟着边龄跑了。
季夜行在后面站起来,喊道:“喂!等等啊,把通讯阵拿过去啊,我想要围……”
边龄没等他说完不知羞耻散德行的话,伸出手往那通讯阵上屈指一点,季夜行的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边龄抱着季秉烛直接滚到了房间中的床上,将木床砸得一声巨响,季秉烛扑在他身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边龄:“不是说要双修吗?”
季秉烛立刻点点头,撑着边龄的胸口坐在他腰上,末了疑惑道:“我要先怎么做来着?”
边龄伸出手按住他的脖颈,声音变得有些喑哑:“先……脱衣服。”
季秉烛:“哦。”
他听话地边解衣带边疑惑道:“双修竟然还要脱衣服的吗?夜行没教我这个。”
边龄:“哦?那他教了你什么。”
季秉烛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说:“教我说,用力,别停。”
边龄:“……”
边龄深吸一口气,道:“你还是把季夜行的通讯阵给丢了吧。”
季夜行那没节操的货一天不坑季秉烛就浑身难受。
季秉烛茫然地看着他,手却很顺利地将自己衣服脱了下来,他眨眨眼:“然后呢?”
边龄看着他穿着薄薄的亵衣,轻轻抬起手用手背挡了挡眼睛,哑声道:“我真是……忍不下去了。”
季秉烛:“啊?”
边龄一翻身,将季秉烛直接压在身下,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嘴。
这回边龄没再强忍着,直接将季秉烛吻得双眼朦胧蒙上一层水雾才分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秉烛,用手轻轻在他殷红的唇上一抹,低声道:“难受吗?”
季秉烛急喘几口气,疑惑地看着他:“这就是双修?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边龄直接把他亵衣给撕了。
季秉烛连忙去夺:“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别撕衣服,我明天还打算要去找禾雀玩,衣服还能穿呢。”
边龄就算又再大的欲望,此时也要退下去了,他没好气道:“在我床上你还叫其他男人名字,是不是不太好?”
季秉烛不知道哪里不好,但是边龄说不好,那自然是不好的,他只好听话地把手收了回来,眨眨眼睛,乖巧地看着他。
此时的季秉烛双眸朦胧,长发落花流水铺了满床,更加衬着他面如桃花,边龄几乎被这个画面看得心头火再次撩起,反而比方才更胜。
边龄吻着他的唇,逐渐往下移,落在了他修长的脖子上,季秉烛有些难耐地小口喘息着,微仰着头,小声呻吟道:“别……”
边龄张口咬住了他凸起的喉结,一瞬间季秉烛几乎从床上弹起,命门被人叼住的感觉太不受他的控制了,在某种时候十分强势的季秉烛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推开边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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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咬,疼……”
边龄将吻落在他的锁骨处,季秉烛这才有些艰辛地喘出一口气,控诉道:“你要吃人吗?”
边龄不可置否,有些生涩地在季秉烛修长的身体上四处点火。
季秉烛很快就有了反应,他性子自来直白坦率,不会扭捏作态,觉似乎想要发泄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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