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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羽以为宣离是问自己破开南海魔障时疼吗?他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看不出痕迹,忙摇头说:“不疼,我不疼,不疼的。”
他越是这样说,宣离就越心疼,他拉起拂羽的手放在掌心,仔细摩挲片刻,低低的问:“发作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纯种的龙族,世界上最高贵的种族之一,却因为一根凤骨,变成了如今这样,生魔,入魔,变得面目全非,不老不死,若说从前龙族的灭亡是天道轮回,如今拂羽,就全在人为。
被宣离握住的手很凉,拂羽的瞳孔缩了一下,脑海里疼与不疼来回挣扎着,宣离却先一步替他说了答案:“很疼,所以回来吧,不要再一个人待着了,四万年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行吗?”
近乎于乞求,拂羽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逃,是因为宣离曾经和他说不许吃那些魔气,可真当发作起来,他连人都不认识,哪里控制得住自己,如果有一天,他变成了书上说的那样,六亲不认,剑走偏锋伤了宣离怎么办?这许多天里,他不住的想,不住的尝试控制,然而每每醒来,龙宫的狼藉都昭示了他的疯狂,连雾瑶都被他伤了,只剩半个身子残存着,他还能回去吗?
四万多年了,留给他的结局似乎从未改变过。
视线对上的刹那,拂羽笑着朝宣离摇了摇头:“我暂时”
话音未完,几缕细针般的金线迅速将他捆了起来,宣离面色阴沉,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他轻哼了一声,指尖灵光一收,拂羽已经不能动了。
“收起你那些为我着想的小心思,你疯成什么样都没关系,但是你,从现在开始,一步都不能离开我身边。”
宣离周身泛起戾气,他在身后拂羽看不见的地方用力握了握拳头,和平不了,那便这样吧,他将人一揽抱进怀里,飞回了上梧宫。
整个九十九重天云层重叠,宣离起了云障,上梧宫被结界围住,硬的宛如铜墙铁壁,拂羽被人扛着,穿丝引在他身上没有痕迹,只是动弹不得,在众人面前,被宣离一步一步扛回寝宫。
宣离将他放在床上,平静的替人盖上被子,似乎并不打算为人解开。
金色的灵力顺着拂羽的血脉钻进身体,然而那灵力并未传遍全身,只是走了一截便停下了,体内平缓流淌的灵气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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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停滞下来,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拂羽一惊,怔怔的转过身看他。
宣离敛着眉眼,像是什么都没有干一般将人的手臂放回被子里,身上的穿丝引很快解开了,宣离趴在床边,也不看拂羽,不知道在想什么。
拂羽的灵口被堵住,也就是说如今的他浑身灵力一分都使不出来了,除了活在这天上,身体轻盈几分之外,与凡人没什么差别。
他惊慌的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无力,坐都坐不起来,浑身上下只有头和手指可以勉强动一动,宣离这是要
“阿陵,你你这是做什么?”
宣离一直握着他的手,此刻忽然握紧了些,声音沉哑的像是刚刚睡醒:“好好待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要去,哪里都不要去”
后来的字音几乎全都是气声,惊骇过后便是茫然与愤怒,这算什么?
“阿陵放开我!”
“是你说不要让我离开你,如今你呢?”宣离忽然目视着他的眼睛,眼角亮晶晶的,似乎带了泪光,然而很快他便平复了下来,眼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拂羽总觉得宣离从南海出来之后似乎变了,变的敏感了很多。
门外有人敲门,司命的声音犹犹豫豫,大约是等待了许久。
“凤陵,事情紧急,你方便吗?”
宣离站起来,妥帖的替人掖好被子,目光在拂羽脸上几番停留,推门出去了。
拂羽第一次体验了这种耳目几乎失灵的状态,自魔血流动以来,他的五感变得异常敏锐,除非自己屏蔽,不然极微小的声音他都能捕捉到,可是如今,他什么都听不见,日光覆在纱帐上,眼神似乎也模糊了,宣离就这么轻易的钳制住了他,将他困在这里,成了一只笼中雀。
傍晚时分,拂羽迷迷糊糊里听得门响了一声,一抹暮色顺着敞开的门口投进来,似乎是坤沅,朦朦胧胧的,拂羽也看不真切,脚步声走到很近才听到,坤沅领着几个仙侍,端着些茶食进来了,其他仙侍进不得内殿,皆在纱帐外等着,坤沅先朝拂羽笑了笑,继而将吃食放在床头。
“殿下睡的可好,尊上嘱咐我们待殿下醒了,伺候您沐浴进膳,殿下要再睡一会儿吗?”
拂羽尝试着动了动,依然浑身僵硬沉重的很,他不想动,可破开南海魔障之时惹了一身的味道,不得不洗,可要洗他又动不了,难道让坤沅伺候他吗?
正想着,门外又进来一个人,宣离看了看四周刚刚摆上的浴桶,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吧。
宣离浑身带着冷气,行至床边时,身上还有风尘的味道,他将手里的扇子放下,掀开被子替人解起了衣衫,两人谁都不说话,拂羽别过头,耳根却红了。
最后一件衣服扒完,宣离将人妥帖的抱在怀里向边上的浴桶去,拂羽闻见了宣离身上血的味道,他扒拉一下宣离的衣衫,刚要开口问一问,就被人放进了浴桶里,温热的水将他的话音一并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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