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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羽被吓了一下,一不留神坐在了泥里,小姑娘也吓了一跳,却是被他的反应吓得。
拂羽:“你,你怎么?”他想问你怎么是个姑娘啊,然而话到嘴边了,自己把后半句嚼着吃了,也是,人家怎么就不能是个姑娘呢?
对方揪着他的袖子,一边战战兢兢的往围墙那边看,一边用嫩的滴水的声音朝着拂羽说:“嘘,小声点,被仙人知道又要受罚了。”
拂羽似懂非懂的看着眼前人,“受罚?受什么罚?”
小姑娘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他总让我变花给他看,我我怎么会变呀。”
拂羽啼笑皆非的看着眼前因为变花快要哭出来的人,心想这算哪门子受罚呀!
“你笑什么?这山上的花我都变过了,你会变吗?”小家伙一脸认真的看着拂羽,反倒让他更加想笑了,
他点了点头,特别认真的回答道:“我不会。”
那小白鹿总算满意了,歪过头看了看外面,兴致勃勃的问拂羽:“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少岁了?我看你生的好年轻啊。”
拂羽原本以为这小家伙把自己叫出来有什么话要说呢,原来纯粹是来瞎聊天的。
“我叫拂羽,快七千岁了,你呢?”
“哇,七千岁,”小家伙一脸惊讶的看着拂羽,仿佛眼前人不是七千岁而是七万岁,“我叫天菱,过了今年就一千岁了,你是龙吗?”
小家伙的问题倒是衔接的很紧密,一个说完便又是一个。
拂羽点头说是,心里却不知怎的想起了那日的宣离,千宫续断印这种东西也能随便送人吗?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一只小手在拂羽身前晃动起来,天菱猛不丁的凑了过来,拂羽一怔,又坐在了泥里。
“你想什么呢?是在想寝殿里那位帝君吗?”小姑娘说这话时面不改色,反倒是拂羽如坐针毡,像被人撞破心事般红了脸,哪知随后便又是一道惊雷,雷的拂羽外焦里嫩。
“天菱也喜欢他,他长得真好看。”
拂羽:“?”
还真是,自家这位果然不论在何处,都是玉盘中的珠子,人人等着抢呢。
“你喜欢他什么,只喜欢他好看吗?”
身前的人抿了抿嘴,一张脸憋的圆圆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大约是自己也不知道,嘟囔着说了一句:“就是喜欢,好看也喜欢,不好看也喜欢,何况仙人已经答应我,待帝君病好了,就准许我跟着帝君去。”
“跟着人去?”拂羽捏了捏自己的指节,问,“去哪?去做什么?”
小家伙似乎来了兴致,像是怀里藏了别人都不知道的好东西,特意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兴致勃勃的告诉拂羽:“仙人说,将我许配给帝君了,嘿~”
“许配?”拂羽一个激灵没控制好音量,身前人急匆匆的捂住他的嘴,小脸蛋紧张的皱在一起,“嘘,要被仙人听到啦。”
拂羽眨了眨眼睛退开,他还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斟酌了良久问出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家伙大约是看出了拂羽的不适,脸上透着一股稚气的担忧:“是真的,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拂羽笑了一下,若是旁人看了一眼就能知道他笑的有多苦,然而眼前的人还是个灵智半开的小娃娃,又被人藏在这深山里保护的很好,笑便是笑,哭便是哭,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情绪,宣离喜欢这样的人也无可厚非,即便拂羽觉得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可是乍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心里第一时间感受到的,还是无法调和的失落和难受,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
宣离醒来时拂羽在床边坐着,屋外暮色西垂,天光犹在,那人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手脚皆放在光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事儿。
宣离侧身从身后将人抱住,手臂刚放在腰上,拂羽便转过了身,“你醒了?还疼吗?”
宣离很想说不疼,然而他实在疼的连说句话都困难,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从前胸到后背丝丝密密的痛感一刻不歇,翻身已经用光了他的力气,他眨了眨眼睛,第一次在人面前点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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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羽的脸色不大好,阴沉的掩藏在背对的天光里,他没什么动作,甚至在宣离说完疼之后很久没有置换表情,屋外越来越暗,大殿里的灯火倏地亮了,宣离一愣,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挥袖将一殿的灯火熄灭了。
“嘶”
拂羽心下一紧,握紧了人的手。
站在门口的景安奇怪的看着床边的两人,面无表情的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宣离顿了顿,哑着嗓子朝人解释:“拂羽畏光,还望仙人担待。”
黑暗里景安似是看了拂羽一眼,他点了点头,指着桌上的药碗道:“左边的是你的,右边的是帝君的,半刻钟之后服下。”
说完也不等床上的人回音,关了门就走了。
拂羽心神不宁,宣离不论何时都想着他的样子宛如一把温柔的匕首,戳进去又拔出来,让他几番想逃开,又终究舍不得,他舍不得他反反复复的因为他受伤,然而伸出手去却又无能无力,他的命运好似从始至终都在别人手里,一举一动,都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然而就如同景安与他说的,时日如今,别无选择,是黑是白,都仅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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