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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爷?”绯蛾试着推了一下男人,“令牌在哪呢?”
喊了半天,背后的人始终没有回答,绯蛾只能小心翼翼地转身,没了绯蛾的肩膀,男人顿时摔在了地上。
绯蛾赶紧抱住男人的脑袋,使劲摇晃:“王爷?王爷?怎么晕了啊……”
雨越发大,绯蛾顾不得将人叫醒,直接从男人身上摸出令牌,塞进怀里,随后背起男人,一步一坑往山下走。
背着男人好不容易走到还亮着灯的村子,结果这边离醉仙楼准备的屋子还有不短的距离。
“小哥,你这背着病人呢,要不就在我家住下吧?”开门的汉子让开身,喊绯蛾进去,“我这还有一间空屋,这么大雨,估计路要跨。”
“那谢谢大哥了!”绯蛾下山的时候摸了一把男人的额头,那个热度都快把人烧熟了,情况紧急,只能先找地方住下。
农家的汉子给两人送来衣服被褥和水盆毛巾,说:“你朋友烧得太厉害,我去熬点药,你记得给他换毛巾啊。”
绯蛾刚给男人的换了衣服,当即接过汉子递来的毛巾:“哎,我记得的,谢谢大哥。”
“哎呀说什么谢不谢的,赶紧敷上。”
第二日雨依旧在下,不知道山上的师傅们下来没有,绯蛾一晚上没合眼,生怕忘记给男人换毛巾。
幸好,屋主的药管用,快天亮的时候男人终于退了热,呼吸也平稳许多。
绯蛾给男人拉好被子,出门问屋主借一下厨房,毕竟里面那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王爷醒了肯定要吃东西,绯蛾怕他吃不惯农家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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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一刻前后,绯蛾端着饭菜进屋,见到男人坐起身便赶忙过去扶着:“诶王爷,怎么不躺着?”
男人见到绯蛾似乎松了口气,拉近绯蛾说:“是你啊绯蛾师傅,在外面就不用喊王爷了,隔墙有耳。”
“那……老爷?”绯蛾将托盘放在一边,迟疑着问,毕竟男人这张脸说他二十五都有人信,喊老爷似乎还喊老了。
“叫我洛阳好了。”男人笑着说。
绯蛾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知道当朝王爷的名字了……
“不、不行。”绯蛾缓过神来赶紧拒绝,“姓洛的话,谁不知道是皇家的人?要不您换一个?”
“那就杨洛吧。”洛阳不纠结这个,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问,“我衣服呢?”
绯蛾一听这个赶忙掏出令牌塞回洛阳手里,“昨晚雨太大,您又发烧了,绯蛾就给您换了身衣服,令牌绯蛾提前收好了,没让人看见。”
洛阳点点头,接过绯蛾递过来的粥安心喝了起来。衣服是他早就换好的普通衣服,不担心被人看出来不对劲。
看着洛阳吃完饭,绯蛾纠结着问他:“王、杨洛,绯蛾要回去了,您……”
“你是要回醉仙楼吗?”洛阳抬头看向绯蛾,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王爷亲切不少,不像初见时温柔里还带着威严。
绯蛾的手指摩挲着托盘边缘:“不是,醉仙楼的师傅们还在山里,绯蛾得去前边村子叫人接师傅们下来,这雨不知道要下多久,拖不得。”
洛阳转头看向窗户,皱着眉头说:“你打开一下窗户,我看看。”
“诶?好。”绯蛾便放下托盘去开窗,外面风雨依旧很大,院子里的水淹到门槛了,“说起来今天出去的时候,这水都淹到我膝盖了。”
洛阳撑着床边下床,也凑到窗口看了一眼,神色冷凝:“不对,这雨太大了,绯蛾,立刻送本王回去,必须叫军队过来了。”
绯蛾直接愣住了:“有、有这么严重吗?”
“有。”洛阳低头看着绯蛾,“山里的人……应该已经出意外了。”
洛阳话音刚落,院子外面有人来敲门,声音高得屋里的绯蛾和洛阳都听得见:“李家的小子,山塌了!快出来,要去救人了!”
绯蛾目瞪口呆:“王爷!这……我们马上走。”
谁知来喊人的村民说前面山脚塌方,路被截断了,他们想去皇城叫人都过不去,消息过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救援到他们这边。
“那还有别的路吗?”绯蛾扶着洛阳焦急地问。
村民摇摇头:“没有了,后面是护城河,最近雨水多,没有船家敢过呀,哎哟这可怎么办啊……”
绯蛾转头看洛阳:“杨洛……我水性好,要不你在这等我,我去城里叫人。”
洛阳闭上眼想了一会儿,说:“还有一条路。”
村民赶紧打断洛阳:“使不得使不得,那条道都被山贼占了,过去也是死,还不如走护城河呢,别去啊。”
“对对对,”绯蛾也赞同,“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到皇城的时候走错路,给他们打劫了所有的钱,我到现在用的还是醉仙楼预支的薪水。”
村子里的人商量了一天,最后还是决定他们在这边挖,就算那边始终不来人,只要他们挖开了,也是一样的。
雨一直不停,洛阳和绯蛾走不了,只能继续在村子里呆着,帮得上的就帮一下。
晚上绯蛾偷偷问洛阳:“王爷,你是不是还想自己回去?”
洛阳点头:“照这个雨量,山体应该还会垮一次,必须叫人来赈灾,而且那头有个村子离山脚更近吧?应该已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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