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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番外 作者:来风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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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古代架空 宫廷斗争 架空 情投意合 强强对抗

  娴妃看准时机,连忙高声道:“公主,臣妾来看你了。”
  两人的视线“唰”一声扫了过来,娴妃不慌不忙地上前向皇后行了个礼,拦下了皇后的那一掌,复而转身坐在慕容之华身边,温温柔柔地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成坚突故,皇上担心之华,但政事繁忙,未来得及看望,臣妾就先替皇上过来看看了,没想到这么巧,姐姐也在。”
  皇后的劝说计划被打乱,遂十分不满。但娴妃话里话外都抬出了皇帝,便不好再继续,只狠狠瞪了慕容之华一眼,拂袖而去。
  慕容之华悲伤未褪,眼底还残留着悲恸,哑着声音向娴妃道了谢。
  此次皇后来桃夭宫劝说慕容之华同意远嫁柔然,定是受了其兄长夏履的指示,不然不会如此有恃无恐。娴妃将慕容之华温柔地搂在怀中,暗中思忖着怎么解决景行交代的事。
  一日下朝后,娴妃请了贴,在傍晚时分带着一碗熬好的莲花羹,姿态落落地去了御书房。
  慕容燕正低头状似批改着奏章,然而细看时,这个年迈的老皇帝半晌未勾划出一笔。原他年迈眼花,须俯首至案前才能看清奏章上的蝇头小字,灯火昏暗中,额头已布了层密汗。
  娴妃轻轻走了进去,拿了方丝帕为其拭去汗渍,方才递上那碗温热的莲花羹。
  慕容燕回头间见是娴妃,便索姓将奏章推至一边,揽了娴妃入怀。他饮下莲花羹,身心舒畅了些许,叹道:“娴妃有心了。”
  娴妃颔首柔声道:“皇上近日思虑甚重,还望保养好身子。”
  慕容燕心头熨帖,侧首却瞥见娴妃发间的一支桃花簪,刚舒展开的眉眼顿时恢复了原貌。
  娴妃微微抬首,皱眉问道:“皇上怎么了?”
  慕容燕眉眼里皆是化不开的忧虑:“成坚突死,不知道之华如何了。”
  娴妃于是起身绕到慕容燕身后,双手抚上他鬓边的穴位,一面欲为他揉开愁思,一面轻声建议道:“既然担心,皇上不如现在就去一趟桃夭……”
  她一句话未说完,却像突然想起什么,蓦然收了声。慕容燕闭着眼,半晌不见娴妃继续说下去,疑惑地侧头道:“怎么了?”
  娴妃收回手,犹犹豫豫的不肯答复。
  慕容燕没了耐姓,“啧”了一声道:“有什么事快说。”
  娴妃闻言,脸上骇色尽显。她急急忙忙来到慕容燕跟前,身子伏地,颤声道:“臣妾本不该说起此事,只是陡然想起,心中忐忑,望皇上责罚。”她顿了顿,复而说道:“前些日子臣妾想为皇上分忧,便自作主张地去了桃夭宫,却正好撞见皇后娘娘在劝说之华嫁于柔然,否则……”
  慕容燕的脸色眼见冷了下去:“否则什么?”
  娴妃长叩不起:“否则就是不忠不孝……”
  桌案发出一声沉重的拍击声,慕容燕怒而起身,教人披上外袍,便不顾阻拦地想要去皇后的寝宫。娴妃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后,敛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御书房与皇后居住的长**相隔不远,但夜色已渐渐爬上梢头。慕容燕疾行了一段路,却在即将到达长**是,意外地慢下来脚步。
  娴妃眼神微闪,在慕容燕长久的沉寂中开口劝道:“皇上,要不然回去吧,皇后娘娘也是为了大渝的社稷着想。”
  慕容燕沉默地看向长**的方向,心思百转下却决定打道回府。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竟不如来时一般生气,反而带着些许迟疑与思索,让计划有序的娴妃摸不着头脑。
  只听得慕容燕无首无尾地说了句:“皇后也的确是在为社稷着想。”便裹着浓重的夜色,沉默地回转了脚步。
  娴妃站在原地,在慕容燕看不见的地方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
  皇宫里有人在为慕容之华的婚事思前想后,也有人也在极力将这个无辜的小姑娘推离深渊的漩涡中心。
  谢璋准允了宋徽独自前往柔然军营,但却规定了时限,若一个半时辰以内没有回归,谢璋就带着军队前去讨伐。
  此时打仗,对国库空虚的大渝,没有丝毫好处。宋徽知道轻重,肩扛数任,在一群柔然大汉中显得分外孱弱。
  风雨飘摇,有人争权夺利蝇营狗苟,就有人孤身凛然,不惧前行。
  柔然军营中,皆是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宋徽被带至巴图尔的将位之前,被人犹如动物般把玩观赏,一道道戏谑与鄙夷的目光印在宋徽身上,后者却视之不见,反而目光炯炯地直视巴图尔,冷声道:“请问巴图尔将军,现在可否进行和谈了?”
  巴图尔仰靠在兽皮大椅上,上下打量了几眼宋徽,方才前倾身道:“嗯,可以了,不知大人拿什么来和谈?”
  营帐中处处都是柔然虎视眈眈的眼神,还夹杂着对大渝十五年前将其逼回黄河以北的仇恨。巴图尔原以为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会卑躬屈膝,而后拿出自己的和谈条件,届时自己就可以再多拿一份好处。
  然而宋徽身处狼虎之地,却当做背后有千军万马般丝毫不惧。他轻轻一笑,在巴图尔意外的眼神中,开口道:“夏日将临,秋日瞬息,很快,酷寒的冬日就要降临这片土地。”
  巴图尔将搭在桌上的双腿放下,冷冷地盯着宋徽。
  宋徽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接着说道:“冬日啊,万物萧条,不知在土地贫瘠的柔然,能不能留下些许度过这漫漫长冬的吃食呢?”
  话音才落,巴图尔营帐中边有人怒不可遏地上前一把捏住了宋徽的脖颈,将他紧紧地摁在了帐便的长柜上。宋徽孱弱的是身板被制住,鼻腔中的气息出多进少,很快便憋红了脸,连双目中都漫上了鲜红的血丝。
  直到宋徽挣扎的四肢逐渐使不上力,渐渐不再动弹之时,巴图尔才佯装劝解,让手下之人放开了宋徽。
  宋徽得了自由,控制不住地跪趴在了地面之上,然而他犹不肯向巴图尔屈膝,便撑着身子反手改为了坐姿,喘息着看向巴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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