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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番外 作者:来风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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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HE 古代架空 宫廷斗争 架空 情投意合 强强对抗

  孟鸣争听得几乎心梗,想也不想便说道:“你当柔然军都是傻子吗?随随便便就可以潜入进去?”
  谁知谢璋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而后理直气壮地说道:“唔,我本就没打算让你真正潜进去,当然了,被发现更好。”
  孟鸣争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没什么。”谢璋赔笑道:“孟统帅注意安全,莫要被抓住了。”
  孟鸣争:“……”
  孟鸣争孤身一人,仗着高超的武艺逐渐接近了柔然驻扎的军营,他一面腹诽着谢璋,一面马不停蹄地继续向军营靠近。只是到底是军营重地,这些柔然莽汉们,还是留了几分细致的心思。孟鸣争隐在黑暗的丛林中,以眼观距,知道再往前就要被发现了。
  然而他回想了下谢璋曾经说过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当下在心中就起了疑窦。
  夜色逐渐深沉,尚年轻的西北副统帅思索片刻,还是遵循了自己的内心,偷偷摸摸地露出了点动静。守在营外的柔然士兵们顷刻间发觉异常,就持着枪戟缓缓朝着孟鸣争藏身之处挪动。
  孟鸣争蓦然从中露出身影,龇着牙学着柔然的说话口音,道:“是窝,来解个收。”
  柔然士兵对视了一眼,而后毫不犹豫地握着武器朝孟鸣争刺去,期间还不忘一面吹响号角,一面高声道:“将军说得没错,果然有人会趁着夜晚偷偷潜入我军,将士们,拿下这个人!”
  孟鸣争:“……”
  杀千刀的谢承湛。
  孟鸣争心头把谢璋恨得牙痒痒,逃跑的脚步却不含糊,急掠而逃,速度飞快。
  一道道人影跟随着孟鸣争的方向鱼贯而去,惊动了统帅营中正在假寐的巴图尔。巴图尔睡眼惺忪,听了士兵的汇报,当即嗤笑一声道:“一个人?谢璋就算是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让几个人去搜寻片刻,若找不到就立刻回营,不要追远。”
  统帅营中灯火通明,但对于被黑暗侵蚀了许久的宋徽来说有些刺眼。不久前他又被巴图尔带出来,还未睁眼就几乎被光明刺得流泪。
  然而巴图尔看都不看他一眼,吩咐了下属之后,便继续撑着头假寐了去,所以他自然就没有看见,宋徽迷蒙的眼下暗藏的深沉。
  孟鸣争被追了一段路,发现身后跟随的士兵早没了踪影,于是恨恨地一把抓下头上那顶奇形怪状的帽子,末了还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两下。
  他在原地逡巡片刻,还是决定回转至柔然军营,想要看看谢璋下一步的打算。
  这次他十分小心翼翼,再没故意露出半点踪迹。到了军营附近,孟鸣争发现方才锣鼓喧天的场景仿佛只是他的错觉,这群柔然的士兵们早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处,仿佛方才孟鸣争的出现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事情。
  孟鸣争就是再不明所以,此时也知道自己被谢璋当了那探路石。
  他心中又咒骂了谢璋一番,方才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军营处的动静。
  果不其然,不多时,柔然军营火光四起,又起了一番动静,只不过这个动静比方才孟鸣争来时相比,犹如瀚海水滴。孟鸣争藏于暗处,眼见巴图尔翻身上马,身后跟着一群人高马大的将士,看起来像是要去迎战的模样。
  孟鸣争几乎又要被急得团团转,暗道谢璋如此不知轻重,看轻了巴图尔。
  而此时被孟鸣争念叨的谢璋,仍在兰州军营中,有将士掀帘而入,道:“巴图尔已出兵,军营中留下的人数不足一半。”
  谢璋惊讶道:“这么重视我?”
  那将士似乎是被谢璋的话堵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道:“在孟统帅之后派去的军队已到达然柔然军阵前,将军,我们何时出发?”
  这个将士是孟鸣争的亲卫,得了孟鸣争的命令才听令于谢璋,眼下见这个年轻人派了一方军阵前去,自己却窝在后方不作为,言语间便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满。
  然而谢璋心思细腻,早就听了出来,只是他意不在此,就由得他去。复而起身道:“那个假扮我的人怎么样?”
  “依计行事,巴图尔以为是将军,便亲自带兵出阵了。”
  “很好。”谢璋笑道:“还好巴图尔看轻我,不然现在他可能还会觉得是障眼法。”
  说罢谢璋起身,自顾自将来到军营中便一直未换下的长袍束身,袖口脚腕处都收紧贴身,顷刻间不便行动的文人长袍就变成了一件劲装。
  在将士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谢璋从长靴中拔出一把匕首,回身扬起一抹亮丽的笑:“你带着第三波军阵,蛰伏在前线之后,随时准备接应他们。”
  将士忍不住开口道:“那您呢?”
  谢璋笑道:“我去救宋大人。”
 
第二十五章 花落
  巴图尔虽然看轻谢璋,但多年来带兵打仗的经验,让他养成了独有的警惕之心。饶是不把谢璋这个小杂碎放在眼里,巴图尔也不会掉以轻心。
  那么放出孟鸣争一个障眼法,就够了。
  巴图尔会以为谢璋在放出第一个障眼法之后就会带领大渝军突袭柔然,遂在谢璋派遣第二波将士之时,他就亲兵上阵。
  然而真正的谢璋,此时正一个人穿梭在无边的黑暗中,耳边是夏虫嗡鸣。西北的夏夜不比京城里的热闹,连风声都透露出许多苍凉之意。
  谢璋不喜欢西北,也不喜欢战场。儿时那些残忍血腥的画面,到如今还会时不时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畏惧它,犹如畏惧黑暗;也渴望它,就像渴望光明。
  只是在此时此刻,在这被无边黑暗包裹着的深沉之中,谢璋不可抑制地想起远在京城的景行。
  景行目的明确,头脑冷静,行的每一步都只为自己。而谢璋自己呢?身而为此,似乎这辈子也只能为这份执念耗尽最后一滴心血。
  谢璋飞身掠在林间,直奔柔然军营中最硕大的那顶营帐,他知道,宋徽定然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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