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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个不普通的呗!”
“不普通的也进不去。不行,这个法子断然不行的,你给换一个。”
安戈咬了一口桃酥,“那你就毁个容,他们看到你成了丑八怪,肯定就把你送回来了。”
安如意欲哭无泪,“若是连孙郎也不喜欢我了怎么办?再换一个。”
一回两回,安戈还有些耐性,到
第三回 ,就彻底烦躁了。
他猛然起身,“那你就找个人冒充你嫁过去,这总行了吧!”
一语如惊雷,安如意和她那两个婢女都噤了声。
安戈隐约觉得不对劲,纯洁无比地捧着他的桃酥,无辜道:“不是,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安戈这个人,嘴皮子厉害,但也只有嘴皮子厉害。叉腰往房顶上一站,来一记河东狮吼,王后一行人就吓得腿软。然则安戈习惯了光打雷不下雨,那些喊打喊杀的厥词也都只是空荡荡的幌子,除了上房揭瓦,真让他拿把大砍刀,他连鸡都杀不下手。
最后,他还是敌不过安如意泪眼汪汪无止无休的纠缠,点了头。并且成功因为他手臂上完美的守宫砂胎记,成了“代嫁专业户”。
不过,赔本的买卖安戈向来不会做。不趁机敲上一笔,他就不是小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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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安戈仿佛酒楼大掌柜一般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晃脚尖。
安如意为人也较厚道,想着此番安戈要为他奔波一番,寻常宝物肯定不能补偿,便思量道:“国库里有一对蛮疆古王的青铜盏,据说传了一千年。若你答应,我便向父王要来做嫁妆。”
安戈拿了茶杯喝水,“一千年,那可以卖多少钱?”
安如意伸出五根手指,“足够买下五座城池。”
安戈一口水全喷桌上,“这么贵!”
安如意顿了顿,又道,“我还听说......永定侯府有一只夜光杯,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你从侯府逃出来之前,或许可以.......拿走。”
不打招呼拿东西是安戈的强项,收集宝物又是他的本命,于是兴奋地一拍桌子。
“妥!”
在八川历史上,两国和亲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免战文约》签订了虽有两百年,没了打打杀杀的明战,但暗战文战却一直没有间断。一有风吹草动,边境的军队马上就出城门练兵,操练声震山动谷,飞鸟纷纷弃巢窜逃。
当下,格局虽然比战乱时期稳定,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六国井河不犯了两百年,各据八川领土,难免有人心痒,想做一回秦始皇。
垂名青史的兵法家南山公曾说:无长久之盟,唯长久之利。
说浅近些,便是没有长久的友谊,只有长久的利益。
故而,结亲一事,还未有家国敢尝试。
也正因为史无前例,两方君王才颇为重视。于是双方协定,择四月初二大婚。
八川史上,也取安如意之“安”,与永定侯之“定”,将这门亲事称为“安定之亲”。
作者有话要说:
安戈呀安戈呀,你咋就自己进了狼窝了呢
第10章 劫亲
安戈在安如意的苦苦哀求之下,终于答应代她出嫁。披上绣了彼岸花色的鲜红嫁衣,坐上八骏婚轿,开始了为期十日的长途跋涉。送亲队伍浩浩走出城门那日,几乎所有的国都公子都驾马远送。
一送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二送识大体懂大局的绝代佳人。
自然,也不缺那些感同身受的闺阁娇女,思忖着安如意为了一国之誉,不惜奉上自己的终身幸福,千里迢迢去嫁给一个陌生男子,此人此举何其伟大?于是她们自发集结绣了一张百鸟朝凤图奉上,权当是国都女儿积攒了万千恩情的嫁妆。
她们推断,此时在婚轿中的长公主定然以泪洗面,伤心欲绝。
又有谁知,在红幔垂束的八马轿辇里,安戈正高翘着二郎腿,哼着乡间小调,逍遥如天上神仙。时不时还可以命令送亲队伍原地休息,下去溜达一圈,看山看水,比待在未王宫的五丈宫墙里快活了不止十倍。
他的小算盘打得嗒嗒响,心道那永定侯最多也就是个侯爷,府邸的戒备断没有未王宫的森严。到时候等大婚一过,他就带着巨额积蓄,径直跑回永安县,把大丫头和小八他们带到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一家小茶馆,讨个年轻貌美的媳妇。未王宫的人找不到,侯府的人也找不到,一家人潇潇洒洒,要多逍遥就有多逍遥。
只是,他这条走上人生巅峰的路,刚迈出去第一步,就陡然扭了脚。
“公主,有人劫亲!”轿辇外的宫女茯苓突然跑进婚轿。
茯苓是安如意的贴身宫女,谨慎机敏,心细过人,正好在安戈发疯的时候提点他不要穿帮。
“劫亲?劫我?!”
安戈腾的起身撞到轿顶,他吃了“易声丸”,声音变细了许多,但他到底不是女儿身,大声说话嗓子还是会发哑。
茯苓朝外面望了望,柳眉紧紧拧在一处,道:“他们要劫的应该是如意公主,不过您现在替了公主的位置,您就是公主,嗯......一回事。”
安戈就知道此行不简单,望了望天,“反正就是要出事就对了。”
茯苓见过不少场面,方寸不乱,开始有理有据地分析:“照现在来看,对方来势汹汹,且训练有素,绝不是山贼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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