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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梁西和的方向,赵絮语被这个男人逗得花枝招展,整个人都快赖在他身上了。
白渊努了努嘴,声音小小的:“他就是那样的人吧,一直以来都算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所以曾经他追求柳风柔的时候才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也就那样吧。”
硬要来比喻的话,连锦荣作为魔教教主的油腔滑调是漠视众生,而梁西和则是在蔑视终生。
无论哪种都不会让白渊觉得高兴。
“哎,所以你们这是要一起去参加柳风柔的婚宴吗?这样真好,我也准备去呢。”晚餐享用了一半,赵絮语念念叨叨的将这几天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梁西和听了后微微笑了下。
白渊抬起头第一次说话:“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梁西和又看了眼萧峥然后才回答道:“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和我一起去,我准备直接乘船过去,这样方便也快一点。”
坐船?
白渊心里一咯噔,然而赵絮语已经开心地喊了出来:“哎,西和,你有准备船啊,那不是挺好的吗,要是走水路的话,很快就能到了,没准我们还能和柳小姐一起准备下婚礼呢。”
她看上去肯定是要乘上梁西和说的那艘船了,白渊默默叹了口气。
梁西和嗯了一声,双眼暗示着白渊回答。
“……既然赵絮语去的话,那我们也一起好了,这样相互也有个照应。”
梁西和轻轻哦了一下,他品了口薄酒:“那真是一件好事,白渊。”
城主给他们每个人都单独准备了客房,但白渊实在是气不过,所以在洗漱后很干脆地钻进了萧峥的房间里。
“他那个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两年不见了根本没什么变化,还是这样让人生气。”门一关上白渊就开始吐槽,恶狠狠地瞪着空气里的梁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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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峥体贴地顺着他说话:“他给人的感觉的确不太好。”
白渊哼了哼:“本来就是,而且他还特别善妒,前几年我跟他还在那个什么新秀榜上的时候,他就因为名次落后与我,到处都找我麻烦,尽知道使些小手段。”
萧峥点点头表示他有在听。
白渊这下更加舒爽了,连忙像倒豆子一样把他对梁西和的不满全部都说了出来,他们两也算是师出同门,真要讲起来是真的有不少小报告可以说。
“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反正我是不觉得他是那种会真心祝福柳风柔的人,但他这次还大张旗鼓地要去,总归让人不太放心。”
烛火已经熄灭了,白渊弓着身子对着萧峥絮絮叨叨,两个半圆弯曲着并砸一起。
萧峥的双眼在漆黑的房间里竟也会微微闪着光,他一直都看着白渊,哪怕他只是在重复抱怨着别人有多糟多差。
在总结的话语完结过后,寂静就回到了房间里,白渊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股子热气在他的胸口心窝冒了出来,然后愈来愈旺,最后干脆把他的耳朵尖都染红了。
没事,没事,他应该看不到的。
可是,可是,我到底说了啥啊。
白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把萧峥当做自己的倾诉对象,然后不知不觉就什么都说出去了。
感觉好奇怪,明明他才是师父才对,怎么着都应该由他来安抚徒弟受委屈的心,怎么到他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微妙地反转了呢?
果然当师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初来乍到,一点威严都没有。
“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现在也只能跟着他走吧。”萧峥开口破碎了白渊的尴尬,他声音不咸不淡,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没关系的,我会好好练剑的。”
白渊笑了下:“你这话是在说你有那本事帮我吗,老实说恐怕接下来真的要你好好出力了,因为在船上,我会变得很糟糕的。”
他想了想自己有限生命里几次坐船时的体验,无一不是惨不忍睹。
嘛,想一想他好像在答应梁西和那家伙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吧,萧峥这种类型的家伙,他还真的没什么抵抗力。
“等解决了这个事情后,就帮你找找你的那个圣教教主好了。”算是作为你这么“孝敬”我的回报。
一夜无梦,等到白渊醒过来时萧峥又已经不见了。
萧峥的精神一直都要比白渊好上不少,否则也干不出那么多次晚上练剑的行为。
他十八岁的时候也这么有精神吗,白渊已经记不太清了。
城主为了他们自己方便并没有让侍女过来服侍,白渊自己整理了下后才出门,萧峥就在院子里面,大清早地就在那里练剑。
“感觉怎么样?”白渊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了过去,想一想萧峥好像是有一会儿没能练剑了。
萧峥依次使出了先前白渊教给他的招式,明明没怎么练习,看上去却行云流水般自然。
他忍不住连连鼓掌:“真的很让人安心,萧峥,如果别人知道你才学剑不到十天,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萧峥将剑收回他才得到不久的剑鞘中,摇摇头:“这种事情,只要师父知道就好了,别人没有必要知道。”
白渊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教导有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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