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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鹅也露出笑容,“我——”他出身在军人世家,认识的所有人都有一些旧伤,所以研究过按摩,至少将来可以照顾身边的人。他感叹,“没想到会按摩还有这种优势。”
这是一个不自信,但有幽默感的年轻人。沈汉不喜欢不自信和自怨自艾的搭配,他很喜欢这个年轻人。
“和人做过这件事?”
小天鹅两颊晕红,镇定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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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总叫人觉得特殊,因为它将为一件事定下基调,一次坏的体验很可能让人拒绝再次尝试做这事。
鉴于小天鹅是处男,谁上谁下由他来选。这个晚上,沈汉用行动实践“怎么指挥或是教导人插入自己”。
其中有一些有趣的细节,沈汉会记住很久,比如旅馆房间赠送的润滑油样式俗艳,包装廉价,香得使人起疑心,却意外地好用;再比如第一次体会下面被撑开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似乎该为在床上这么主动引导,或说引诱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人感到难堪。但他没有难堪,也许他脸皮太厚,从来不觉得性是一件需要难堪的事。
他打开腿,膝盖在小天鹅腰侧磨蹭。长而有力的腿把小天鹅的腰勾近,他们的下`身蹭在一起,小天鹅的腰立刻软了,该硬的地方却更硬。他进不得退不得,面红耳赤地握住自己,要按住沈汉的腿却临时收手不敢碰到,“您,您不要动,我自己来。”
沈汉笑着对他更张开大腿,润滑油从股缝流到床单上。
小天鹅脑子里嗡地一声,他扶着自己往那个被沈汉揉弄撑开的地方顶,“好热……好紧……”这话又俗又烂,可居然是真的。里面又热又紧,他几乎听见血冲上颈动脉,以为自己一定连耳垂都红透了,却不知道最红的是眼眶。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水光,偏不敢看他们交合的那一处。
才挤进去一个头,那里夹着他,小天鹅咬紧嘴唇死撑,刺激已经太多,下身涨得不行,他生怕看一眼就要射出来。
沈汉将他拉下,吻他的嘴唇,“看我。”
就在那一刻,小天鹅身不由己。
他真真切切看见那个入口怎么被撑满,含着半根阴茎,润滑油被挤得溢出,弄得紧绷强壮的大腿内侧都一片黏腻。
他再也控制不住,从下半身升起一阵战栗,眼前只有方才看见的景象,就这么泄在沈汉身体里。
年轻人第一次,不能控制是正常的。
小天鹅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尤其是看到沈汉还昂然挺立的东西,他艰难地找回声音,“我,对不起,我真的……我用手帮您……”
沈汉却大方邀请他,“想摸我吗?”
他分开双腿跨在小天鹅身体两侧。小天鹅把他的身体看得更清楚,那身上渗出一层细密汗水,每一寸皮肤下的肌肉都坚实强健。
小天鹅鼓起勇气向他身下摸,却被抓住手,沈汉指引他,“你还没摸这里。”
他的手被按在滚烫的胸膛上,手掌贴着饱满的胸肌。沈汉带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乳头,那两点在小天鹅手指下变硬。
小天鹅喉结滚动,汗珠滑落,不多时又半硬。
他不敢睁眼,湿滑的臀缝把他夹住。
这一回是沈汉骑在他身上插自己,小天鹅脑子里茫茫一片,就像喝醉了烈酒。他的手托着沈汉的身体,想给他一些哪怕他根本不需要的支撑。但下身的顶入缓慢得无休无止,他断断续续,“您,感觉还好?我……还可以再进去一些吗?”
第四章
那晚小天鹅一共射了两次半,最后实在射不出什么,只能算半次。
做完后没多久,他鼻梁贴着沈汉锁骨,汗水蹭在沈汉肩上。头一低一低,鼻尖一蹭一蹭,叫沈汉低声笑,真像一只小天鹅的喙轻轻地啄。
小天鹅睡着时虚虚握着沈汉手臂,要不是确定他已经成年,沈汉会以为他是个非要握大人一角衣袂才能入睡的小孩。
沈汉下床淋浴,回来时顺便捡衣服。一样小巧的东西落在地上,大概是从小天鹅的衬衣口袋里滑出。
金黄色的金属圆片,碧绿的小叶环绕周围,中心是联邦标志。沈汉蹲在地上看,不必拾起,就认出那是枚月桂奖章。他僵在当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复杂地看了一眼还伏在床上安睡的小天鹅——年轻人露一片裸背,皮肤雪白,毫无瑕疵,黑发柔软,显得天真又无辜,丝毫看不出是中央军校本届前七成绩获得者。
更麻烦的是,月桂奖章象征每届前七名学生。能在中央军校名列前茅,九成九背景惊人。
他的运气究竟是太好还是太差,招惹了这只小天鹅。
这件事当一场春`梦最好。沈汉想要伸手碰年轻人的头发和背,却在仅剩一点距离时停下,看一眼腕表,转身向外走。
门“咔哒”一声带上,留下一室黑暗宁静。
沈汉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长廊,投身夜色中。
五年之后,一场宴会,他又和小天鹅不期而遇。
花园里,茂盛月桂树下站立的漂亮年轻人,月光从桂叶间洒在他头发上和身上。在飞舰上回忆那一幕,沈汉像在空气中嗅到飘浮的月桂香味。
“月桂树下的贵子。”他仰靠手臂,睁开眼。
“您醒了,我怎么听着您像是没醒。”莫少校在他身边冷飕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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