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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伸下面干嘛?拿宝贝?”于岑寂的小动作在沈欢鸣的眼中,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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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看?”于岑寂笑的不怀好意,嘴角咧的弧度标志着坏事的开端。
“嘁,你的剑反光,刺到我的眼睛了。”沈欢鸣做作的拿手遮眼。
就是这个绝佳时机!
于岑寂拿出剑,要刺向沈欢鸣之时,过于紧张,反而磕到手,最后划了自己的胳膊。
他吃疼的捂着胳膊,咣当的把剑丢在了地上。
这一切来的太快,快到沈欢鸣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对着于岑寂哈哈大笑了。
“哈哈哈哈,你这书生怎么回事?”
“闭嘴!”于岑寂怒目斜视,他很疼的!他又不能在沈欢鸣面前表现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区区小疼,不足挂齿,但是可挂手。他捂着胳膊,指尖颤抖。
“你做甚自己捅自己,你捅了我也不会疼,你说说你。”沈欢鸣不带停的,第一次看到这么傻的掐架对象,着实忍不住嘲讽。
“下次一定捅到你脸上!”于岑寂坐在凳子上,对着窗边的沈欢鸣信誓旦旦的说。
“不捅不是人。”沈欢鸣也来劲了,挑衅的看着于岑寂,挑着眉,眼尾飞起。
于岑寂从未被人如此对待,他忍不住的抬起手,指着沈欢鸣你不出话来。
“你是个结巴?”沈欢鸣看他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死定了。”于岑寂阴沉着脸,指尖的血都要滴落在地了。
有朝一日,他一定驯服这只臭鸟,让他俯首称臣。
“喂,你流血了。”沈欢鸣看着于岑寂的鲜血,正色道。
“你觉得是谁害的?”于岑寂不去捂伤口了,越捂越疼,血液的逐渐流失,慢慢使他的唇色也苍白了起来。
沈欢鸣看着颈间还贴着纱布的于岑寂,他唇色泛白,胳膊挂着彩。一眼望去过于惨淡了。
“你怎么不知道止血,血液流失会让你头脑发昏,变成傻子。”沈欢鸣满口胡言,却走向了于岑寂,他去碰于岑寂的胳膊,反而被他躲开了。
“别碰我胳膊。”于岑寂不愿意给他碰到。
沈欢鸣一听不让碰,索性伸出了双手,捧着他受伤的左胳膊,撩开衣袖,帮他疗伤。
于岑寂被沈欢鸣握的紧紧的,挣不开手来,他看着沈欢鸣的侧脸,对着那高挺的鼻梁说:“松一些,你握的我有些疼。”
“娇气。”沈欢鸣松了一些力道,食指对着于岑寂伤口施法,剑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沈欢鸣做完这些,松开手,看着有些微呆滞的于岑寂。
于岑寂没想到这妖会帮他,他思索了片刻才开口,“那你帮我把脖子上的印迹也消去。”
他说着还扯着绷带,不一会儿那片黑紫便露在沈欢鸣眼前。
沈欢鸣凑上前去,看这块疤看的细致。他捏的时候可没收敛,十成十的力气,捏出来也没让他失望。
“别看了,快些消。”于岑寂的领口还散落着,衣冠不整的样子。
沈欢鸣对着伤疤吹了口气,而后站直说:“这辈子都消不去了。”
“什么???”于岑寂难以置信,他捡起地上的剑,今天势必要砍了这狡猾之人!
“你火气可真不小。”沈欢鸣笑着闪躲,逗你玩怎么还这么当真啊。他又不是神仙,吹口气还能让疤留一辈子?
“你速速来受死吧!”于岑寂撕破了脸皮,在无守卫的地方,追着沈欢鸣砍。
于宁简直不知道,他回来的到底是不是时候了?
他在门外,都听到了门内的动静,敲门的手迟迟不动作。
“敲门啊。”赵开觉都等不及了,这赶紧完事儿,他好赶紧回家啊。
“稍等。”于宁清清嗓子,敲了门:“咳,老爷,人请回来了。”
于岑寂听到敲门声,也停了下来,他知道于宁请的什么人回来,是道士。
于岑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沈欢鸣说:“你走吧。”
沈欢鸣看于岑寂突变的脸,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些,“你确定?”
于岑寂冷静的看着沈欢鸣,点头开窗说:“你快走。”
沈欢鸣觉得好笑,“我走了,可还是会回来的。”
“废话怎的如此多,要你走就快走。”于岑寂不耐烦,恼沈欢鸣的眼力见儿,还不快走,是要等死吗?
“小智障,我走了。”沈欢鸣跳窗那瞬便化作了乌鸫,越飞越高。
于岑寂仰头望着天空,不多时就阖上了窗,去开了门。
“来了?”于岑寂装模作样的把人招呼进来。
“老爷,这位是赵开觉师父,是我请来的道士。”于宁介绍着赵开觉。
于岑寂对着赵开觉点头,坐在了太师椅上,要赵开觉自己观察。
于宁站在于岑寂身侧,简略的对他说着赵开觉的来历。
赵开觉环视了四周,最后站定在书桌前,他看到了那个黑色的羽毛,飘在洁白的宣纸上,像画一样。
“那鸟现在不在。”赵开觉斟酌着开口,他只有一点道行,对方若是过于强大,那他也没把握。
“师父,要捉它可有办法?”于宁询问。
“办法自是有,只不过要耗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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