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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去也是她自愿的,没有人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强压去国剧团。宵山给的是一道选择题,她选了前途,没有选择沈仪祯,这是她的权利。如果换了沈仪祯,还真的说不好他会怎么选,很大可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她没有做错,他寒心的是背后那个人是宵山。他可以承认自己魅力不足,无法留下芳江,但轮不到宵山来泼他冷水。
拍摄后半段他浑浑噩噩,捱到结束回到官邸,连爱丽丝也看出他不对劲。
“哥哥,你怎么了?”小丫头担忧地皱着眉头。
沈仪祯只说:“哥哥有点困,想早点睡觉。去吧,和阿姨去洗澡。”
保姆把她接走。沈仪祯在飘台上站了一会儿,宵山这会儿应该在书房,他把心一横,下楼去敲书房的门。
宵山见到是他,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笔:“什么事?坐。”
沈仪祯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芳江去了国剧团,是你帮她的吧?”
宵山明白了:“是。”
沈仪祯的脸冷下来:“宵山,你让我觉得恶心。”
宵山目露凶光:“就因为这个?”
沈仪祯反驳:“难道还不够吗?”
宵山哗地站起来,快步走过来。沈仪祯退,根本躲避不及。他轻易把人抓在了手上。沈仪祯在发抖,他把人扛起来扔在沙发上,沈仪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被他扣住了手腕压制在头顶。
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在他耳边:“我对你够有耐性了,仪祯,不要让我生气,你不会想见到我生气的样子。”他压着沈仪祯两条腿:“别动!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开着门在这里要了你,让你把屋子天花板叫翻了,你试试看,有没有一个人敢过来问一句话?”
他怒火滔天,沈仪祯凭什么来问他的罪?他已经非常克制了,人前装绅士,私底下多一句调侃都不行,都他妈吃斋了还要他怎么样?不过就是个跳舞的小姑娘,有什么好喜欢的?值得大半晚上的兴师问罪,他带兵打仗、生死场上出入无数次,还不能要个喜欢的人在身边?怎么就罪大恶极了?怎么就让他露出那样的表情对他说那种话?
男人粗糙的嘴唇从他耳后一直舔到侧颈。昔日被强迫的回忆如幽灵般涌入,沈仪祯吓坏了,他想动,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僵直性地无法动弹,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还是逃不掉,还是命如蝼蚁,宵山根本不在乎,他也不明白。又要伤筋动骨地疼一次,又要流血流泪地被迫一遍一遍重温最屈辱的回忆,为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做的?他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别人才高兴呢?就因为他带兵打仗,就因为他是国民英雄,他就可以肆意妄为,想要谁就要谁吗?
说会尊重他,道歉、送防晒油、说会帮助他,都是假的,他差点就信了,差点就以为真的会所有改变。哪里有这么容易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三十几年的性格,一个晚上就真的改过来了,神话故事里都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还天真地相信他了。
恐怖的强吻滑到锁骨处,突然停了。
沈仪祯恨不得这个时候昏死过去。一只手伸过来在他的脸上把湿痕刮走,他才反应过来他在哭。“懦弱”这个词出现了,像枚钢针给了这颗伤痕累累的灵魂最后一道致命伤。
“睁眼。”有人命令道。
眼皮机械地打开。
宵山的脸阴寒恐怖:“不愿意就算了。明天开始,回秘书室。别来了。”
即使钳制在手腕上的力量撤走了,沈仪祯根本站不起来,两腿是软的。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颗恶胆,他一拳揍在宵山脸上。一个文弱书生,没多大力气,宵山的脸只是微微歪了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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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仪祯瞪着充血含泪的眼睛——
“宵山,我诅咒你下地狱,不得好死。”
这几天咨询部出差的人特别多,出差费用也剧增,导致财务会计部颇有微词。咨询部每年的差旅费高居指挥所第一,差旅人员的交通、住宿、饮食全都是从军费预算里面扣,军费年年赤字已经造成极大民怨,怎么还在这种时候添乱?
会计组的组长偷偷摸摸和咨询部前台打听,不是停战了吗?怎么反倒出差的人还多了?出差申请也不好好填,“到阿尔贝发电站审查保密资质”就有21个人,这是去审查保密资质还是要去掀人家场子?说得过去吗?
前台也苦笑,要不是她是前台,她也想去出差。新任部长宵山将军这几天脾气很差,没人敢靠近部长办公室。昨天一个电话接线员因为嗓子大喊多了两声,吵着他老人家了,被罚到室外跑三公里。常年坐办公室的姑娘别说跑三公里了,走都不一定走得下来,小姑娘第二天就交病假申请,据说快一个星期了还没出院。
现在咨询部是军事化管理,所有人都绷着神经,大气不敢喘一口。所以能出差的都去出差,剩下实在是找不到名目出差的,也是战战兢兢地活。
目前唯一没有被波及的就是副部长兼公关组组长安。
几个分组的小组长苦不堪言,跑这位副部长办公室的次数也多起来,纷纷建议,您想想办法,要不然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安说,将军现在身边没有个得力的秘书伺候,他老人家难免不顺心,就容易发火。你们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上来,要老道能干的,别整些中看不中用的花骨朵儿,让人家说将军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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