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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诗诗,那里是不是躺了个人?”
青丝如缎,容颜赛雪,红衣上被划破了几个口子,周身凌乱,躺在那草丛里不省人事的,可不就是南兮。
“哎呀我的天!”言聿大惊,一下子明白了何为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深刻含义。
即墨敛眸,加快步子到南兮跟前,二话不说先探鼻息。
“活的。”
言聿忽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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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中毒了。”即墨松开搁在南兮脉上的手,眸光沉暗,“毒还不浅。”
言聿刚刚掉回肚里的心唰地一下又提了起来,看着即墨的双眼,欲哭无泪欲言又止,诗诗,我脆弱的小心脏可经不起你这样大起大落的折腾~
即墨习惯性地滤掉言聿哀怨的眼神,将南兮扶起,竟是仔细地打量。
言聿见诗诗望着南兮美人目不转睛,莫名一股憋屈,遵循内心第一反应,上前一把拂开即墨的手,即墨吃痛,好在一手被打开,另一只手还在,没将瘦弱的南兮美人给摔着。
言聿张口,本想指责诗诗的无数霹雳话语愣是在那无辜的眼神里化为尘埃,终是一个字儿都没吐出来。
即墨深深看了一眼神经质的言聿,突然笑了:“我知道了。”
“什么?”
“萧玥口中,那个关于南兮的秘密。”
“秘……密?”言聿诧异,萧玥似乎,是这么说过来着。
“阿聿,护心丸,快点。”
言聿依言,立即摸遍全身找出瓷瓶,倒出一粒给南兮服下。
且说这护心丸,还是之前机缘巧合得来的,小小的白玉瓷瓶里只有三粒,珍贵无比,如今诗诗要给南兮,只能说明这毒,不轻。
“诗诗,南兮究竟中了什么毒?”
“我也不清楚,”即墨抽回手,将依旧昏迷的南兮重新放回刚才的姿势,“我们走吧。”
“走?”言聿不干了,“就这么将她扔到这荒郊野外?!”万一有豺狼虎豹刁民歹徒呢?
即墨慢条斯理地起身:“怎么,你又想怜香惜玉?”
“我……”我确实又想来着。
“快走吧,不出多久,他该来了。”
左相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个人又那么紧张她,定会追来寻她,而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即墨猜的不错,在他和言聿离开不久,右相府的大批下属果然寻来,发现南兮后,火急火燎地通报季未岚,季未岚闻讯便急速赶至,尔后将虚弱的南兮带回府中就医。
“大夫,情况到底如何?”季未岚挥退下人,眉宇深锁。
胡大夫摸了摸胡子,收回诊件道:“少爷莫慌,有救。”
季未岚闻言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位公子中的是荆毒,这种毒很常见,却很难缠,中毒之人会先晕厥,不出三日,毒入骨髓,届时便是神仙也拉不回来了。”
季未岚刚想要说些什么,被胡大夫的张口打断:“他中毒并不算久,依脉象来看,毒素似乎已经止住了。”
“如何会这样?”季未岚舒展的眉头又一次拧成川字。对于胡大夫称呼南兮为公子,他并不打算说破。南兮本就一袭轻便的男装。
胡大夫摇了摇头,起身去找南兮身上的伤口。
“是不是祸,全看天意,他既然有救,便是天意如此,少爷且放宽心,呐,找到了……还挺深。”
胡大夫把南兮右小臂上一道长口子指给季未岚看,接着迅速做了清洁包扎,手法颇为熟稔。
“毒素虽说已经止住了,但并未清除,需得麻烦少爷差人出林子里一趟。”
“林子?可是寻解药?”
“对,所谓万物相生相克,这荆草附近,有一种名叫菥蓂的植物,它的茎便是解药,除此之外,老夫开个方子,内服并加外敷,不出一月,必能除根。”语气非常有把握,一听就知道这大夫治过这种病症定是多回了。
“胡大夫有劳了,这边请。”
“少爷客气了!”
夕阳无限好,暖暖余晖斜射入潇湘楼,透过重重帷幔,最终洒在容颜苍白之人的脸上。
已经一日多了,南兮依旧昏睡着,唇色像她的脸色一样,教季未岚委实心疼的不轻。
季未岚靠坐在床边,定定地凝望南兮的睡颜,这张完美的脸他有太久没看到,现下看来,倒是怎么都看不够。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进。”
“少爷,药熬好了。”
“放这里,你下去吧。”
“是。”
季未岚将南兮扶坐起,靠入自己怀中,尝试着给她喂了一勺药,果然,还是喂不进去丝毫。
为防意外,那菥蓂是他昨个儿亲自去采的,挑的也都是长势最好,药性较强的植株,匆忙回来后直接让人洗净了下药,做这些,只是希望那个叫南兮的人能早日睁开眼而已。
季未岚思索着,低头含进一口苦涩的汤药,倾身渡给南兮,一口口一次次,直到汤药见底。
这两日来,季未岚都是这么做的。
皇天不负,这天下午,南兮终于醒了。
醒时正倚在季未岚的怀里,虚弱至极,室内没有下人,出奇的安静。
“你醒了?”季未岚担忧已久的脸上终于裂出一道笑意,连声音里都是压抑极致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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