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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川自北渊回来你以后,还是没能想起有关自己过往的事情来,只是偶尔会想着再去一趟,转念又想到丹辰会不开心,也就作罢。就像丹辰灌输给他的思想:何必想以前,现在就很好。
没错现在就很好,何必执着过去呢。
不过这几日,丹辰有事去天界,付诸也终日躲在后山修行,唯有三川一人在山上闲散度日。
时值初夏六月,山上的绣球花早早就开了,绯红,茜草红,藕荷,丁香,木槿紫……花色繁多,不讲道理的开遍了夏天。
三川 极爱这种花,一来颜色繁多,二来,开尽整个夏天还算“深情”。他躺在草地上,回想整个春天的际遇。似乎只有一件事:遇到丹辰。
正眯着眼晃着腿,惬意着。一旁出现了一个低沉却悦耳的声音:“是哪家小神仙在此地悠哉?”
三川四周探看,确定了身边没别的什么人,“小神仙”三个字想来就是叫自己的。
他坐起身,看到不远处逆着光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浑身都是陌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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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看不清男人的脸,他的声音低沉而具有迷惑性。午后阳光有着粘人的热度,那人始终逆着光,缓缓向他靠近,三川的眼皮却是越来越沉重,那人凑近三川的耳边,低语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你是谁——
却是全身松软下来,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勉强看到男人身穿着白色的锦袍的一角,和最后一句话“一起吧……”
——
在梦里,浓密的雾气将三川紧紧包裹,他急的乱闯,竟跌落悬崖。浑身一震,也便醒了。
已经到来傍晚时候,西边天空的云火红一片,艳丽却宁静。
三川望着天边的云霞,那云霞火红的织成一片,织成了丹辰的衣袍,灼灼一片,又像丹辰的眉眼盛着的桀骜恣意。
三川看着看着,那漫天云霞就都成了丹辰的一部分。怎么看,换个角度看,都无一例外的像极了丹辰,三川的心脏猛地骤缩,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不自在的捂住了胸口。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破壳,在发烫。
待到晚上吹来一阵凉爽的风后,三川这才舒缓过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回到园子时,丹辰居然已经回来了,一身盘金丝绣的红色箭袖,墨发尽数干净利落的束在脑后,露出眉尾那颗小小的黑痣,手上摆弄这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丹辰见他回来了,忙招呼他来。
两人坐在亭中,三川此刻近处仔细看了一眼那匕首,极其精美的纹饰,柄上还龙飞凤舞的刻着一个“丹”字。丹辰见他看的出神,笑道:“喜欢?”
“恩。”三川点头。
“想要?”
“恩恩!”三川眼睛一亮。
丹辰缓缓的覆上那把匕首,收进腰间:“想得美。”
“……”三川甩了一个白眼。
不过丹辰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匣子,推到三川眼前:“打开。”
三川依言,打开后眼前一亮,那里面躺着一枚配着红绳的玉坠子,正是他前两天被丹辰夺走那枚。三川欣喜,当即就要拿出来戴上,丹辰按住他的手,自己拿了出来,站起身,亲自给他戴上:“这小玩意儿,为师给你戴上了,可就再不许摘下来了。”
三川欢喜的点点头,丹辰趁着戴玉坠子低头的功夫,凑到他的耳边,开玩笑一样说:“你若是觉得不喜欢,摘了下来,我也再也不喜欢你,再也不找你了。”
说罢不等三川给出答复,就径直从三川身侧走了。
三川这才后知后觉,心脏又开始骤缩,每一次的骤缩都几乎要抽痛的昏过去,一次比一次猛烈,三川紧紧抓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有什么要裂开了一样,慢慢从裂缝里流散出灼热的气浪,所到之处燥热欲燃。三川痛苦的蜷缩成一团,难耐的灼热从心脏出挣扎着,快要爆炸一样。唯有玉坠子上传来一阵冰凉,成为了他挣扎的一个出口。
夜风卷着草木的清香,虫鸣不歇,直至天亮。
天光初露于叶间,三川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躺在亭子里睡着了,手里紧紧握着脖颈间的那枚玉坠子。
临近正午的时候,不妄山上空被忽然而来的乌云遮盖住,丹辰正同三川吃饭,忽然感觉灵压逼近,他眉头一皱,出门细看,却见是一众天兵天将压临山上。
为首的火源天君身披金甲,红眉威严,见丹辰出现,声道:“我等奉天帝之命,捉拿魔物。”
三川也跟着跑了出来,他哪见过这样大的阵仗,当时就吓得两腿发软,只见丹辰纵身轻跃上云端,只身与百万天兵对峙,他负手而立,云生足底,便镇下天兵之气势。
“我不妄山上哪来的魔物?莫不是说本座就是那魔物?”三川站在院子里,看不清丹辰的表情,却听得其声铮铮。
火源天君拱手道:“帝君有所不知,您所收的徒弟心生魔障,天帝测算出他将危祸三界,故不得不将其捉拿回天,再行定夺。”
丹辰冷哼一声:“我那徒儿甚是乖巧,且有我时常陪伴,怎的,我都还没察觉他有什么魔障,你们天上的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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