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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青肆的这不走心的演技,大家都无言以对。但雪狼王到底心里明白,白青肆揣着的不但是狼种,更是个龙种,是千万怠慢不得的。雪狼王无奈一叹,说:“传太医吧!”
半夜值班的山羊太医很快赶到了狼宫寝殿,并给白青肆看脉,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雪狼王冷瞥山羊太医一眼,说:“狼贵人的脉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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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太医只得下拜:“这……这是喜脉啊!喜脉啊!”
山羊太医说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喜脉就喜脉。”白青肆冷道,“你慌什么?”
山羊太医看着白青肆不慌,大王也不慌,自己也不好慌,只得干咳两声,进行暗示性发言:“狼贵人入宫才几天,就已经怀孕三月了。大王……大王真是神乎其技,臣行医多年,所未见的……神乎其技啊!”
雪狼王只道:“你不用那么多话,只告诉我,狼贵人的胎气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山羊太医回答,“非常稳健。”
雪狼王点头,说:“那就行了。以后,狼贵人的胎就交给你了,你务必要保证狼贵人的胎儿平安落地。否则,你就等着羊头落地吧!”
山羊太医感叹:医患矛盾就是这么来的!
遣走了山羊太医后,雪狼王便与白青肆独处,又教训白青肆:“你虽然是狼宫贵人,但到底是要回到天宫的。搅得狼宫不安,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青肆瞪大眼睛,惊愕万分:“我这是为了你好啊!羊贵妃和你弟弟真的有问题。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把你从头盖到脚了,你一声都不吭吗?”
雪狼王却道:“白青肆,你肚里这个便宜儿子我都认下来了,还有什么不可以?”
白青肆摇头叹道:“那你真是能忍人所不能忍。我大概就是差在这上面,才无法匹配高位吧。”
雪狼王便说:“我看你这个爱胡闹的性格还是没改过来。住在狼宫只会给自己身体添堵。这样吧,我让红狐狸送你去行宫休养。你不要再想这些是是非非的事情了。”
白青肆无言以对,只得答应了。
待送走了白青肆之后,雪狼王又单独召见了冷角。冷角听见雪狼王单独召见自己,便万分惶恐,跪在地上磕头说:“大王……仆真的咩都不知道……”
雪狼王却说:“狼贵人怀胎的事情,你知道了?”
“嗯?”冷角想了想,“刚刚知道。”
雪狼王便说:“他怀胎怀得早,怕有人听见了会胡思乱想。这样吧,本王打算让他去行宫秘密养胎,贵妃以为呢?”
冷角便道:“仆以为,大王的决断自然是英明的。”
雪狼王又说:“可你今晚也卷入是非了,留在宫里也不好。而且,狼贵人一个人去,本王也觉得不放心。这样吧,你也陪着去行宫吧!他安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咩??”冷角昂头,一脸惊愕。
见过了雪狼王之后,冷角便忐忑着离开了狼山雪殿,不想在墙角等轿子手机派单的时候,便见蹿出一头白泠泠来了。
冷角吓得“咩”了一声,又说:“怎么是你?”
白泠泠便道:“我听说大王叫你去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有些担心。”
冷角闻言,微微别过脸,语带责怪:“要不是你,我也不用这么尴尬。”
白泠泠站在旁边,也不知该说什么,自己也尴尬,便嗽了两声缓解。
冷角听得白泠泠咳嗽,便忍不住问:“是我把你顶伤了吗?”
白泠泠愣了愣,才想起今晚冷角用羊角顶自己个肺的事情,忙说:“不,不是的。我不是让你尽情地顶我个肺了吗?我受得住的。”
冷角也不说话了。
白泠泠想了想,又说:“你愿意的话,天天顶也使得。”
冷角却说:“我不敢和你说话了。大王说我今晚卷入是非,叫我明天就和狼贵人去行宫静养。”
白泠泠闻言并不担心,却见冷角有些忧色,便安慰说:“狼贵人算什么?你只要看着点他,等他平安产子了,就没事了。我已经求过了大王,他说了,快则半年,最晚就是等一年届满,肯定要放你出宫的。”
冷角闻言,心里明白,扭拧地别过脸,说:“我出宫是自己的事,你求什么?”
白泠泠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又道:“……你知道鮟鱇鱼是什么意思么?”
冷角听得心神大乱,只说:“我咩都不知道。”说完,冷角便打轿子走了。
柳椒扒在墙角看着,咬着大尾巴又跑回了狼山雪殿。卧榻上,雪狼王正等着柳椒回来呢。柳椒躺倒到床边,又拎出一条粗绳子来。
雪狼王只说:“你的绳子从哪儿来的?”
“偏殿啊,好像是白青肆行李里落下的。”柳椒挥舞着绳子,说,“我看到说明里写着‘特粗柔韧,可绑雪狼’,那得是多厉害的强度啊。”
雪狼王只说:“大概是天子的东西吧。”
“这连雪狼也能捆得住。”柳椒衔住绳子,含糊说,“大王,您拿这个来捆我吧!”
雪狼王一怔:“此话何解?”
柳椒答道:“上回大王要临幸我,我却本能反应弹走了。大王便说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不临幸我的。我想明白了,只要我被捆着,就不会弹走了,这样大王就可以临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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