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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翻涌的杀气,如何都压抑不住,白门收了枪,怒声道:“自己滚下去领罚。”
阿满如释重负,拽着郑远就往楼下去,她也知道这顿罚定然不会轻,但终归是保住了命。
“是我太心软,太过放肆你们的行为。”白门幽深的瞳孔看向远处,淡漠的话里无处不透露着杀意。
沈雷霆不是没想过有一天白门亲自踏足督军府的情景,但绝没想到是这种情形。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整个督军府来不及反应之前,将它密不透风的包围了起来。
所有人都拔了枪,沈雷霆站在大厅中央,沉着脸色,看着白门从人群中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眼下这情形,那有他沈雷霆反抗的余地,沈雷霆一再镇静自己的气息,问:“白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门觉得好笑,难得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沈小狗,我白门何时是你能戏弄的,嗯?”
见白门出了手,沈雷霆反应敏捷,迅速出手反压,可惜的是,白门既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又怎会真与沈雷霆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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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招式是假的,但枪是真的,枪口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抵在了沈雷霆脑门上,只需一枪,就能轻轻要了沈雷霆小命。
整个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杨副将握紧了手中的枪,环视了一周,而今情形,他们绝无反击之力,这次是真的踢马蹄子上了。
“呵。”沈雷霆冷笑,说:“真不愧是毒蛇白九爷,耍起狠招来,真是让人甘拜下风啊。”
两人对立而站,沈雷霆现在虽是处于下风,但气势上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嘭,”的一声,白门开了枪,只不过这一枪没要了沈雷霆的命,只是打在了他左腿上,让他不得不跪倒在白门脚下。
杨副将想上前,可他一动,所有的枪支就随着他动,沈雷霆如今没有性命之忧,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白门,你要杀要剐痛快点,别他妈折磨人。”沈雷霆痛骂出声,几次想要站起身,最后都疼的直不起腰背。
手底下的人搬来了木椅,白门好整以暇的坐在沈雷霆身前,用手中的枪挑起沈雷霆的下巴,那额上冷汗密布,却仍是不肯认输。
白门冷笑,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教教他认清一些事实。
“沈小狗,这营城督军,我让你做,你便能做,我若不让你做,你以为你身后的袁大帅又能奈我何。狼崽子,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我还是一条毒蛇。”
看着沈雷霆狼狈的跪倒在自己脚下,白门的心情确实好了许多,他拍了拍沈雷霆的脸,看着这个曾经跟在自己身后一脸崇拜的师弟,说:“别在惹事,有些事再一再二不再三,下一次,这枪就指不定打在哪了。”
白门带着人走了,正如他来的突然那般。杨副将赶紧收了枪,扶起了地上的沈雷霆,只是还好,子弹只是打在了皮肉里。
沈雷霆眼里的恨意翻涌不停,手握成拳,若是可以,他巴不得立刻将白门给生吞活剥了,今日之辱,来日必报。
第十七章 阿满的心意
自从白门稳坐营城之后,再也没有谁见过他发过如此大的怒火,毕竟也没谁有这个雄心豹子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就怕这怒火殃及自己。
郑远这一次受罚,没人敢私下放水,这一顿受罚下来,虽都是皮肉之伤,但没有个一两个月,怕是无法复原。
郑远躺在床上,后背上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阿满上着药,手上轻了又轻,又怎会真的不疼,眼角不自觉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阿满,你别哭。”郑远撑着一口气没晕过去,身体一动,哪哪都牵扯着痛,霎时苍白的唇色就成了紫色。
“你别动,自己伤成什么样不知道吗?”阿满也是心急,又怕自己手重再伤着郑远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郑远不敢在动,只是就这样侧着头,迷迷糊糊的看着阿满。
手上的药还没上完,郑远身上却越来越烫,阿满急得忙里忙外的叫人,手腕却突然被一只炽热的大掌抓住,阿满回过头,就见那人迷离着双眼,说:“阿满,若是爷负了你,我带你走。”
“白痴。”阿满骂着,却忍不住低下身抱住了郑远,说:“我拒绝了,你明白吗,我没有答应老班主嫁给爷。”
郑远似乎清醒了一瞬间,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阿满,他需要再一次确认,他刚才不是听错了。
“我好喜欢郑哥送的香粉,好想以后一辈子郑哥都能送我香粉,只送我一人。”
阿满拒绝了,从一开始阿满就没想过要嫁给白门。这个生日最好的礼物,就是她喜欢的人,也喜欢着她,何其有幸。
“好,只送给你一人。”郑远抬手碰了碰阿满的脸颊,就这样放心的昏厥了过去。
“郑哥,郑哥。”阿满焦急的唤着,眼泪一直没停过,直到大夫确认郑远不会有性命之忧,方才放下了心。
白门回到广和楼,下面的人就来报,说郑远被打的丢了半条命,白门去瞧了一眼,人还在昏睡着。
“如何?”白门问。
“没什么大碍,还有一口气吊着。”阿满从白门踏入门坎起,就沉着脸色,说:“这里又是血,又是水的,不要污了爷的鞋,爷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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