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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麟上来捂住聂云川的嘴巴道:“真是不要脸的胡说,还有人自己卖自己话本的,我也真是开了眼了。还话本,只不过那么一次,你用什么写话本……”
聂云川眼神坏坏地看着姜麟,姜麟正纳闷他这小眼神什么意思,突然就觉得手掌心一痒,竟是被聂云川舔了一下。
“啊,小狗么?”姜麟猛地缩手,却已经被聂云川伸手抓住了手腕,邪邪地一笑道:“是猫,大山猫,卯着劲的来攻略你这只小土狗。”
姜麟被看得脸孔发烧,挣扎着想缩回手,腰后却被聂云川另一只紧紧绕住。
姜麟心中刚滑过“又要湿透了”的念头,身体就被一个强大的力道带起来,仿佛一个断线的风筝一样一下子飞进浴桶。
溅起来的水花还没落下,便被一双唇狠狠地压在嘴巴上,狂风暴雨地肆意索取了一番。
姜麟被这一系列的操作搞得一脸懵逼,除了呼吸急促地瞪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眼前那张被欲望和坏笑填满的面孔,竟不知要做什么。
“只一次是么?”聂云川霸道的压着姜麟的肩膀,另一只手在水里摩挲着一抬,“撕拉”一声,姜麟长袍下的薄薄锦衣已经裂成碎片:“那就做够一本话本的,何如?”
姜麟慌乱的伸手抓住浴桶边沿,一只大手已经敷上身体某处,浅浅深深,轻轻重重的揉搓立时让他意识都飞散了。
抓着浴桶边的手紧紧扣着,身体反弓起一条弧线,仰着头,贝齿咬唇,魂儿都飞到九天上,做了神仙一般。另一只手也随同本能地摸进狭窄的浴桶,找寻到想要的那处。
“啊……轻点……小鳞麟,你是要在‘小山贼’上也添一道疤痕么?”
姜麟重重地呼吸着,双眸湿润勾人:“是……不过不是用手……我要咬出来一道疤痕……深深的咬一道……”
聂云川被那眼神勾的七魂没了六魄,任由姜麟水蛇一样缠上来。
那浴桶对于聂云川的身量并不很高,他们的肆意折腾,几乎已经将水都漾了出去。
所以聂云川站起来的时候,水还未到大腿。姜麟的衣衫浮在水面上,被聂云川撕碎的布片披在身后,借着袅袅蒸汽,有种飘飘欲仙的错觉。
姜麟的头发也散乱下来,湿漉漉地蹭着聂云川的肌肤,轻轻痒痒的。
一点带着些许紧绷痛感的激烈,从聂云川的一处扩散开来。他的身体瞬间仿佛是一桶油,被泼进一堆篝火,不带预告的猛烈熊熊燃烧起来。在姜麟的舌尖、软唇上,难以抑制地肆意挥洒着热忱。
浴桶不堪负重地吱呀着,聂云川伸手将姜麟抱起来:“换个地方,若这桶碎了,伤了爷的腰。”
姜麟的眼神涣散着,任由聂云川扔到榻上:“你是如何将一院子的人都摆布的如此听话?竟真的给你烧了热水……”
“用银子呗……”聂云川半靠着,看着被洗剥干净的姜麟,坏坏地笑道:“难不成跟你似的,都将他们‘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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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本王杀了你!”姜麟骨节分明,细长的手指并拢了,做了个可爱手刀的动作。却没砍到聂云川的脖子,拐了个弯,砍到‘小山贼’上。
“也行……那我就直接做你的王妃了。”聂云川毫不退缩地还往前送了送:“好歹也爱过最爱的,这辈子值了。”
姜麟水漾的眸子闪着光,红扑扑的面颊浮起甜笑:“你舍得,我可舍不得。”
说着移动了身体,双手捧着在面前端详,便送进了柔润的口中……
房中热气蒸腾,烛光燃尽了最后的一滴蜡油,在烛台上跳跃着,渐渐熄灭。黑暗中,许久之后,各种声音才渐趋平缓,重重的呼吸中,姜麟问道:“你刚才说真的?真的不介意做王妃?”
聂云川长吁了口气:“……我其实还是想做王夫……”
一阵轻笑,柔润了夜色,将外头所有的扑朔迷离都冲的淡而无味。只有心疼至真的柔情蜜意,
在这深秋的寒夜,才值得深深镌刻。仿佛依偎在雪白肌肤旁边的古铜色疤痕,永不消散。
皇宫中,姜沐坤走进长寿宫,有些意外姜成瑞正坐在书桌前,有些出神地看着窗外。
大概已经好几个月,姜沐坤都没怎么看到姜成瑞离开床榻的模样了。
“见过皇上。”姜沐坤上前行礼:“皇上今日气色看起来甚好。”
姜成瑞冲姜沐坤轻轻一笑道:“是,澈儿前一月送来些他在山中自己种的茶叶,喝了之后,精神好了很多,连赤玉丹都服用的少了。”
姜沐坤面色微微一变:“澈儿……还自己种了茶叶?”
“是呀,这孩子,真是能静下心来。供奉佛堂,还能种种茶、写写字,比他这个父皇强多了。”
姜沐坤眉头微蹙,目光犀利地看向立在皇上身边的太监。那太监缩了脖子,垂着眼眸装死。
姜沐坤唇边浮起一丝冷笑:“这茶叶这么好,怎么也没见给我送一些。”
“他一个瘸子,种了又能种多少。”姜成瑞笑笑,眼神中的疯魔竟然真的少了很多:“他是个孝顺的孩子,若不是瘸了……”
姜沐坤眼神动了动:“皇上是不是有意立澈儿为储君?”
姜成瑞顿了顿道:“也只能立他,除了他,朕身边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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