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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这边也有!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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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钺在位的最后几年,国中大部分银两都用在祈福祭祀上,军中一度开不出粮饷,辰梁军是穷怕了的,面对燕楚这种连地砖都值钱的宫城,全军上到将领,下到马前卒,只要手头没事,全都在上房揭瓦,蹲地刨砖。
“阿祈?”
“没事。”
萧祈眼尾微抽,面上难免有些挂不住,自他接管军政,一向军纪严明,他倒不担心士兵们被钱财迷了心窍,只是觉得有些丢人。
“有人盯着,都有规矩,乱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加快步伐,抱着谢濯穿过了层层宫院,萧祈走得很顺畅,早在为质的时候,他就动过刺杀的心思,这燕楚宫中的亭台楼阁,他全都烂熟于心。
宫城内院相对安静,只有排查值守的士兵,谢濯本以为萧祈是要带他去御书房查看燕楚的机要密文,但在七拐八绕之后,他才猛然发现萧祈真正的意图。
深宫高墙,朱漆龙纹,上好的龙涎香在镂金香球中无声燃烧,那其中兴许还添了什么东西,使得每一缕香息背后还透着一股淡淡的清甜。
香入鼻腔,化作些许回甘,日落时分,日头昏黄,总会让人染上几分困倦,谢濯没来由的软下了筋骨,他偏过泛红的面颊,轻咬下唇,连发顶玉簪都巧合之极的歪斜去了一侧。
“阿祈,你……”
染血的披风和狐裘交叠到一处,盖上了软绸锦缎做成的被褥,谢濯鸦睫细颤,别无选择的软下身子,顺着萧祈的动作慢慢躺去了遮盖好的榻间。
“别怕,交给我。”
玉簪抽离,三千青丝如瀑,萧祈敛眸俯身,带着满身披挂,他自上方抻臂垂首,完完全全的笼住了谢濯的身子。
“谢濯,放松,都交给我。”
萧祈声音哑得不像话,雕龙绘凤的大床浸透了荒淫奢靡的味道,他先是暗下目光,自谢濯的身上贪婪掠过,而后才伸手勾开了谢濯的衣襟。
“别……阿祈,我们换,换个地方……不能在这……”
皮质的护掌将衣衫蹭皱搅乱,稍一探去赤裸胸口细细抚蹭便引得连绵颤栗,谢濯十指微弓,仓皇的抓紧了身下的衣料,他是贪恋和萧祈的欢愉,可他还没洒脱到能在他国之君的寝殿龙床肆意嬉闹的地步。
“不换,就在这。”
青衫半敞,凝脂如玉,一点朱砂艳丽殷红,点缀眼尾,更衬得眼底水汽晶莹动人,燕楚那老皇帝沉溺了半辈子美色,恐怕也未亲眼看见这般美景。
萧祈眉梢轻挑,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意,他屈膝上榻,不由分说的顶开谢濯双腿,又牢牢咬住了身下人单薄的肩颈。
犬齿陷入皮肉,留下凹陷印记,这是野兽标记雌性的手段,也是征服者在领土上刻下标记的行径。
血污的味道和熏香毫无嫌隙的融去了一起,谢濯疼得眉眼紧蹙,他下意识弓起了肩颈,眼里氤氲的水汽更重了,他薄唇轻抖,似乎是还想劝阻,可萧祈绝不会给他机会。
尖锐的疼痛是欢愉的引子,它可以让人头脑发昏的接受一切,凉意随着撕扯的动作透到了下身,紧接着就是软皮包裹的指节叩开入口。
他们太久没有这么亲密无间了,萧祈贴上谢濯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待唇齿印上皮肉留下水痕,他又微微躬身,以齿尖滑去谢濯眼角,轻轻吮住了那枚小巧的红痣。
——这不是安抚而是撩拨。
不再年幼的少年人终于蜕变成了攻城略地的成年凶兽,他一边呲出森白的犬牙,沿着谢濯的颧骨舔舐啃咬,一边胡搅蛮缠的蹭开了紧涩的软肉。
“谢濯,朕说能就能,朕是你的皇帝,也是这天下的皇帝。——从今以后,朕说了才算。”
萧祈身上是有几分匪气的,如今他戎装未褪,乌发高束,身上还带着拼杀后的血腥和硝烟味,莫说是谢濯一贯为他昏头转向,就是清心寡欲的仙人恐怕都难以按耐情欲。
萧祈这一生,是以这场情事为转折的。
他将为他铺就一切的谢濯困在身下,束住了手脚,将护佑他半生的男人变成了属于自己的囚奴,他并不是失了分寸,而是想将谢濯彻底打碎。
没有缓和,亦没有间断,他存了一整年的体力好得不像话,恰好谢濯许久未经云雨,难免情切,他便得寸进尺,死咬不放,硬是掐青了谢濯窄瘦的腰胯。
层峦叠起,云雾晕腾,檀木质地的床榻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恼人的动静,未过多久,谢濯便已眉眼沁红,神智混沌,由着萧祈翻来覆去,他仿佛就是巨浪中的小小孤舟,或沉或碎,或浮或逐,都是萧祈说了算的。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攀牢萧祈的肩颈,细密的热汗润湿了一切,甚至随着腿根处的泥泞汁液一并蜿蜒,将那皮毛褶乱的狐裘湿得一团糟。
细足苍白,踝骨精致,谢濯浑身上下都红透了,连着紧蜷的足尖也透着令人心痒的水红,欲望泛滥成灾,他渐渐忘了他们身在何地,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在吃力的痉挛中忘记了一切,待高潮过后的白雾散开,他的所见所想只有萧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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