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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没想到东溪兄弟你们还有这样一段过往。”无月痕一双眸子暗如深潭,眼中空寂,嘴角紧珉,不自觉得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林夕瑶却是一腔怒火,咬牙切齿、愤愤然道,谢清歌则是闭目养神,双手坏胸,倚门而立,似是轻睡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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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了这么久定是口干舌燥,喝口水吧。”无月痕立马恢复如常,给东溪到杯清水推到面前。
“不不不,我不打紧,只是……”他低头注视环中还在睡这的人儿,一双鼠目盛满了柔情,在配上他尖嘴猴腮的脸,倒是有着说不出的滑稽。
无月痕和林夕瑶对望一眼,也知他是何意,却不闻谢清歌说一句话,林夕瑶只好上前捅了捅谢清歌,让他说句话,“啊,讲完了啊?那是不是可以吃饭了?”谢清歌一声惊呼,伸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的眼,懒散的问道。林夕瑶听他这么说顿时气血上涌,想要抓着他的衣领将他好好揍上一顿,只是还未动手,便被他师兄叫住了。
“谢郎,可否请你看看这位余娟姑娘的情况?”无月痕明白他此举何意,也自知理亏。
“你说什么??”谢清歌伸着左手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好似没听清楚一样。
“谢清歌,谢大夫,您可否看看这位娘子的情况?”无月痕知道他还在生气,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哎呦,什么?请我看他的情况?别开玩笑了,他可是我弄晕的,你不怕我再吧他怎么样?吴大侠”谢清歌弹了弹小指上的耳屎,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哥模样。
‘噔’一声,一把软剑放在了谢清歌的脖子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夕瑶一手拿剑,一声怒吼,照实是下了谢清歌一跳,谢清歌咽了咽口水,强装淡定的瞪着她,“那你想怎样?”那东溪大汉也被惊着了,心里直犯嘀咕‘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遇到了这么一帮大爷。呜呜~’自己也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
“瑶儿!”
“师兄!”
“放下剑!”无月痕面色如常,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林夕瑶气的一跺脚,委屈极了,也只得将剑放下。威胁没了,谢清歌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站直身子,整好衣衫,眼角上扬,得意的朝着林夕瑶一声‘哼’,弄得林夕瑶愈加郁闷。
“谢郎,不知现在可否?”无月痕继续刚才的追问。
“哼,我现在心情好,之前的事,我就都不计较了,来吧,把他抱过来我看看。”谢清歌双手负载身后,像一只打了胜仗昂首挺胸的骄傲公鸡。
“哦,先生请看。”那大汉立马抱着环中披头散发的人走上前去,谢清歌摆了摆手,又瞧了瞧旁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自己则走至另一侧的椅子上坐好,随意的捡起扔在地上的绳索,折了折充当脉枕,让那大汉将女子手腕放好,并未多问,甚至连看都没看,就看似随意的摸了摸,就收了手,神态自若的整了整衣角,也不说话。
“大夫,他现在情况如何?”大汉看他什么也不要表示,急忙追问。
谢清歌停下动作,看着他,嘴角上扬,答非所问“你看我如何?”
大汉一惊,嘴角一咧,只觉好笑,看了看旁边两人,又看谢清歌不是说笑,“我看您那,好得很。”
只见谢清歌眼往下一撇,众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好,你若信得过我,我可以让她恢复如初。”谢清歌抬起头,坐正身子,正色道。
听了这话,众人又是互相看了看,大汉想了想,又摇摇头,又是想要确认什么磕磕巴巴地开了口:“恢复如初……当真是恢复如初?那种初?”
“恢复如初,正是你期待的初。”谢清歌不容置疑的说。
“当真?!”大汉声音颤动。
“当真。”谢清歌看着他,面色如常,又不容置疑的说。
“若是真的可以,那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说着又激动的要往下跪,只是怀中还抱着个人,不甚方便。“先别激动,等他好了,你再跪也不迟。”谢清歌淡淡的说道。大汉听了又是满面感激。
无月痕嘴角上扬,笑的温柔,似是本就笃定了他会救人,林夕瑶见此场景,亦是为他二人欢喜。谢清歌却是看着无月痕,赌气一般轻哼一声,无月痕嘴角又不经意的加深了几分。
阖家欢乐的时候总会出一些煞风景的家伙。无月痕就是那个煞风景的家伙,“东溪兄,我还有一事上不明白,你可为我解答?”
大汉抹了抹眼角的水痕,“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不知,您是现在的这一身本领是从何而来?”
第七章 偶得秘籍
茅屋虽小,却风云莫测,喜悦的气氛瞬间凝固,这是无月痕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也是谢清歌在意的地方,前者是出于对武功的敏感嗅觉,那后者则是做大夫的职业病了,也就林夕瑶还一头雾水,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左看看又看看的。
大汉抱着昏迷的娘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又很快答道:“我着那是什么本领啊?你这不是取笑我呢么?我也就是个山野村夫,有个把力气。”随即摊开手,瞪着一双鼠眼溜了一圈,看着林夕瑶又说:“姑娘,您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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