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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拾遗录 作者:羹一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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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相爱相杀 竹马竹马 强强对抗 现代民国

  季杏棠被他拒之千里,依旧温声说道,“你喜欢顽?我家里有一个娃娃,我可以把他带来和你一起顽,这样你就不用玩泥人了,好不好?”白啸泓低着头没有理他。季杏棠搔首,又说道,“我帮你剪剪指甲,指缝里藏污纳垢再放进嘴里会生病。”
  季杏棠拉着他的手,白啸泓却没有看他,季杏棠认真帮他剪起来指甲,对他说话无非是自言自语,“小櫊里面是你栽的树苗,来年春生就会开花,你最喜欢的花。是不是因为我让人把你的逸亭都送走了,所以你要讨厌我。你也忘了,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等你想起来了我带你走好不好,和严肇龄一起去香港,只有我们两个,你也不用埋怨偷情要偷到什么时候.....”
  季杏棠把自己都说笑了,他实在不会哄一个傻子,只好闭了嘴静静的给他修指甲。等他修好了,抬头发现白啸泓在看着他,季杏棠试探姓地抵住他的额头,白啸泓惊了一下没有躲开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他很喜欢这个人的味道却不敢靠近,就像一把火钳子靠近了会灼伤自己,皮开肉绽疼的不得了,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心惊肉跳着吞吞吐吐开口,“要......要娃娃......”
  两个人的气息杂糅在一起,季杏棠的嘴唇若有若无的碰着他的嘴唇,“要娃娃?我的娃娃可不能白白给你,你想要的话得听我的话。”
  白啸泓随即退了两分,季杏棠却揽住他的脖子让他无处可逃,“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
  他捧了他的脸轻轻一吻又啄了啄他颤抖的嘴唇,他没有推开或是逃避,季杏棠轻缓地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绵软的感觉让他觉得酥麻,再然后出其不意咬了他一口,舌头钻进口腔,笑意间唇舌湿暖,给他一个绵长的吻。
  白啸泓对这种感觉很熟悉,无数个夜,温柔细腻的触感伴随着暗夜里水沉香熏蒸出来的幽芬,他惬意地闭上了眼。
  等到季杏棠松开时,白啸泓看着他没有原先那般抵触,季杏棠问他,“喜欢吗?”白啸泓羞愧地点点头,季杏棠又说,“那我交代你几件事情,明天你若是办好了,我不仅可以把娃娃带给你顽还会陪你做你喜欢的事情......”
  等白啸泓睡下了,季杏棠在阳台上吸烟,月光朦胧有些血色的诡异,他感到自己所作所为龌龊,当然龌龊,情动时去招惹别人,清醒时一切又抛诸脑后,种下情蛊噬人魂魄还浑然不知。又一想,算了,他一个傻子懂什么。月光裹在他身上,他也凝视着无垠月色,恍惚间他萌生了一个想法——
  他想抛下一切,金钱、名利、声望、地位甚至责任,一切自己所遵循的、信仰的、不可脱轨的全都抛却,没有世俗枷锁、没有人间正道,就带着他去自由港,只有他们两个人。即使他把自己从记忆里抹除的一干二净,他也相信两个人有足够的缘分,他会重新爱上自己,像以前一样疯狂的无可救药,到时候他一定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我也爱你,爱了十几年,多么可笑,两个人的事情罢了为什么总被搞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只怪我固执且愚钝,那是你坏的透顶,坏吧,坏也坏的漂亮让自己着迷,你还肯爱我我还肯原谅你,再简单不过。
 
第66章 暗度陈仓
  第二天清早,季杏棠把墨白送去了杜挽香那里,自己去了白公馆。白啸泓还在睡觉,季杏棠看看时间还早就没有打扰他,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严肇龄打来了电话,他说今早手下在茶馆听到有人窃窃私议白啸泓被炸傻的事情,现在风声不稳时局又乱还是不要让啸泓出门了。季杏棠说:只当他们是造谣生事便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倘若大哥不出面,更是让他们捏住了把柄去大肆口舌。
  挂了电话,季杏棠发现是自己太紧张了,他又想,也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总会有风险,到底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白啸泓去洗漱完毕,季杏棠把一套衣服递给他让他换上。黑色西装极熨帖地勾勒他的腰线,衬得他身材挺拔,又因为一张细致温文透着些不苟言笑的脸,只要他不开口胡言乱语绝对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个傻子。
  收拾完毕后,季杏棠就带着白啸泓出了门。大约十点的时候,车子就到了法国驻沪大使馆。
  白啸泓先下了车,季杏棠跟在后头把他肩上的大衣取了下来搭在胳膊上,顺便在他耳边说,“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千万要记好啊。”
  那个拄着文明杖的绅士老头,满面笑意地走向二人,还不等弗朗西斯开口问候,白啸泓先质问了他,“日军进入法租界,领事先生应该比我着急。”
  弗朗西斯没有料到他如此狂拽,伸出一只手不知所措地尬笑。季杏棠昨夜还教他先同外国人握手问好,还没进领事馆就忘了,不过还好,十万火急的事情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弗朗西斯也是个老油条,见他们兴师问罪,只好一边把二人往里面请一边忙不迭解释。白啸泓突然想起来前面交待的事,伸手握住了弗朗西斯邀请他们进去的手,“领事先生,好。”
  他这一举动,让弗朗西斯猜不出有何用意,季杏棠也面露尬色。只见弗朗西斯笑着同他握握手,又接着刚才的话说,“日军骄横气焰嚣张,法租界突然潜伏了几千装备精良的兵力,如果当局回绝日方的要求,恐怕只会激怒他们,这样会给法租界招致战火。”
  季杏棠先前嘱咐他进门前和外国人说这两句话就好,现在白啸泓不说话了,神色从容地上了台阶。面对法租界当局的懦弱,季杏棠说,“领事先生,不瞒你说,租界外的十九路军也知道日军潜入法租界的消息,并在周围加强了部署,如果日军贸然行动,十九路军定会奋起反击,覆巢之下无完卵,他们一旦炮击法租界,这弹丸之地照旧完蛋。”
  弗朗西斯笑着说,“季sir说的对,既为领事,我不会闪烁其词置之不理,所以请各国领事和中日代表来裁决。”
  季杏棠报之一笑,多言无益。
  进了会议室,弗朗西斯坐在长桌的裁决位置,身边立着一名翻译一名侍者。白啸泓以华人董事的身份代表法租界参加会议。日方代表是新上任的总领事加藤川,中方代表上海市长和秘书长。除此之外,还有坐山观虎斗的英美俄各国领事。
  在法租界里举行的会议,弗朗西斯先开了口,他先流程地解释了会议的目的,又要求各国领事表态——日军是否有权在租界驻扎或者通过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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